昏黃殘留的光芒覆蓋了整個天際,染紅了半邊天。

庭院裏,彌漫著淡淡的茉莉花香,風一吹便散在了四處。

裝飾高雅奢華的別墅裏,回**著一片死寂般的沉默,隻有偶爾冷風吹過帶來一陣微響。

簌歌跌坐在地上,冰冷的桃木地板就那樣靜靜的包圍著她溫熱的體溫。

離她從宴會中逃脫被鳳君慕送回南家才過了兩天,今晚家裏的人都出去了,她在**躺了一會兒,南馥雅就帶著幾個不速之客不請自來了。

看著圍站在自己身旁的幾個黑衣人,簌歌的手指倏然間握緊,冷豔的臉上雖然早已不是當初那副藐視萬物的高傲神情,但是嘴角依舊還掛著不屑冷嘲的笑意。

“怎麽?在鳳大總裁的宴會上出盡洋相丟了南家的臉,你還好意思回來?”站在幾個男人前麵的,那個長相甜美動人的女孩兒眨了眨那密長的睫毛,嘴角還帶著優雅從容的弧度,頗有點兒高高在上的感覺。

“南馥雅,你少自以為是了,你加諸在我身上的一切,我總有一天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簌歌一雙清黑眸子危險的眯起,她笑的風華無雙,那精致絕美的臉蛋所帶著的仿若是致命的毒藥。

似乎隻要有人一旦深陷,便會踏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方簌歌,你怎麽還這般執迷不悟呢?南家的繼承權遲早會落在我手上,你還妄想和本小姐搶什麽?” 南馥雅環著胸,居高臨下的瞪著簌歌,聽到簌歌的話語後,她竟不以為然的輕嗤了一聲。

對於方簌歌的威脅全然不放在眼裏,她南馥雅可不似外表看上去的那般柔和溫弱。

這個從一年前進了南家大門就一直頗得爸爸看重的方簌歌,很可能會搶了屬於她南馥雅的東西,所以一定要趁著爸爸昏迷期間將她趕出南家才行。

南家受人矚目的千金大小姐是她南馥雅才對,這個後來居上的方簌歌算什麽東西!

不肯將自己的姓氏改回來跟著南家的祖宗姓,還硬要跟著自己的那犯

賤死去的媽媽姓。

這樣不把南家放在眼裏的女人,憑什麽可以得到應該是屬於她南馥雅的東西,她的爸爸,她該得的財產,繼承權,憑什麽要讓這個後來居上的女人來分一杯羹。

“繼承權?”簌歌冷哼了一聲,“你以為我稀罕這點兒東西?南馥雅,你比我大那麽多歲,腦子去隻會想著這些權勢名利麽?果然是沈茹雅是親生女兒,同樣俗不可耐。”

該死的!現在南家偌大的豪宅裏麵就隻有自己和南馥雅,其他人都在不知不覺中被南馥雅支開了,現在她帶著這幾個從外雇來的臭男人是想要幹什麽?!

“本小姐才大你兩歲!”南馥雅一聽簌歌竟然這般嘲諷自己,氣不打一處。一下子就丟了自己原本的修養,立刻變得有些歇斯底裏,“方簌歌,我告訴你,逸川哥是我的,你休想跟我搶。”

簌兒微微斂了斂漆黑的眼眸,優雅的勾唇輕笑,“憑什麽?”

“就憑逸川哥和我以前就認識。”南馥雅甜美的臉上勾起抹淡淡的紅暈,難得出現了一絲女孩兒的嬌羞,而後又像想到什麽繼續開口道,“他會成為你的未婚夫不過是爸爸一廂情願而已,你就收下你那壞心思,你和他不可能的。”

“未婚夫?”簌歌饒有興致的淺嚐這三個字,“我與他的婚事,雖然是爸爸的一廂情願,可是白伯父也已經答應了。我的好姐姐,你都不清楚麽?他是我的,不是你的。”

“放心,隻要你消失,那麽和白家聯姻的那個人就隻能是我!給我上,不要客氣!”南馥雅冷冷勾唇,那柔和甜美的表情因為簌歌的話而顯得更加猙獰,她打了個響指,身後的幾個男人便開始蠢蠢欲動。

簌歌眸光暗了一瞬,看了眼漸漸朝自己圍過來的黑衣人,目光越發冷厲凜然。

南馥雅趁著爸爸在醫院昏迷不醒的時候,是想要借機除掉自己麽?

會是沈茹雅授意的麽?上次是想要綁票將她送走,這次又是什麽?

“你想要幹什麽?”看著那幾個朝自

己圍攏過來的男人,簌歌下意識的往後縮。

“想要幹什麽?放心,我不是要你的命,而是讓你快活快活。方簌歌,我倒是要看看,到時候你不貞不潔,還會被爸爸捧在手心上,公司的人還會敬仰你?逸川哥還會不會要你這種未婚妻!”南馥雅走近簌歌,居高臨下的盯著這個一直以來被自己視為眼中釘的女人,笑的安然得意。

仿佛她口中所說的話,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是在施舍簌歌一般。

“你們動作利落一點,一定要好好伺候好三小姐。冷豔絕色的南氏三小姐,外界可是很多人想要得到她,今天就便宜你們了。”

“南馥雅,你這個卑鄙小人。”見那幾個黑衣人目露猥褻朝自己圍來,簌歌抿緊唇瓣扶著一旁的桌子站了起來。

前幾日自己才剛剛從鳳大總裁的宴會上用刀鋒刺向自己的大腿逃出了那群黑衣人的圍堵,被他包紮傷口後送到醫院後送回家。

剛才南馥雅將自己從**推下來的時候,傷口撞到桌角,已經明顯再次裂開了。

現在她要逃固然是不可行的,隻能拖住時間看看傅之昂沒有收到自己的信息趕來幫助自己了。

不然,這幾個禽獸真的會聽從南馥雅的命令,玷汙自己。

“方簌歌,你該感謝我,讓你享受這般極樂,這可不是人人都能消受的呢。你放心,你很快就會感謝我,因為這會讓你欲仙欲死,好不快活的。”南馥雅豔麗的臉上笑意悠然,帶著她一貫的不可一世惡狠狠地盯著扶著床沿企圖站起來的簌歌,嗤笑道。

“是麽?那麽你代我享受好了,怎麽樣?”

“不用了,這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南馥雅笑容越發的豔麗燦然,似乎隻要想到簌歌等會兒會經曆什麽事情,她就高興。

可她低頭一看到簌歌靠在床沿上那漠然的樣子,嘴角一撇,立即不滿了。

為何遇到這樣的事情,方簌歌還能這般冷靜淡然?!她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哪個女人願意被人強迫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