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五章 楊朵與流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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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看你還不死?”楊朵惡狠狠地喊道,顯然對怒‘侍’之前那錘子還耿耿於懷。 她猶自覺得不解氣,在和林晨的虎嘯龍‘吟’合擊之後又倒提著虎尾鐮衝上,若是怒‘侍’未死自然要補刀,要是那家夥沒抗住死了的話那就鞭屍。
虎嘯龍‘吟’,那是兩位四象戰將聯手而發,盡管有了老孟布下的結界壓製,但也絕不容小覷,怒‘侍’若是硬接下這一擊,能留個全屍就已經是運氣好到了極致,遑論脫生,更何況後麵還有一個氣勢洶洶的楊朵等著將其碎屍萬段。
楊朵身為白虎戰將,代表了西方利金之氣,在她看來,這世上絕不可能有誰比她更鋒芒畢‘露’,比她更銳不可當。然而,卻有人讓她開了眼界,將她長久以來的自傲撕得粉碎。
一把劍,外麵包裹著一層厚厚的白布,看起來頗有些土氣,甚至就連那暴‘露’在外的劍柄都沒有任何‘花’紋裝飾,顯得古樸厚重。這把劍與楊朵手裏那華麗的巨鐮比起來,就好像穿著大‘花’襖紮著麻‘花’辮的樸實姑娘遇到了身穿奢華晚禮服各種閃耀飾品加身的富家千金。
然而,就是這把劍,輕易就把一青一白的龍虎兩形勁氣撕得粉碎,又和楊朵的虎尾鐮硬拚了一記。虎尾鐮是楊家守護之物,隻有得到了虎尾鐮的承認,才是代代傳承的白虎戰將,說其是神器倒是有些過了,但碧水秋霜甚至腥風血雨這樣在靈能者圈子裏排得上名號的兵刃在其麵前絕對黯然失‘色’。可就是這樣的神兵,在一把看似普通的長劍麵前,居然沒有占到絲毫便宜。
楊朵眉頭一皺,她原本以為對方手執的是一柄與自己的巨鐮同等的神兵,甚至外麵纏繞著的那一層白布也一定寫滿了加持的符篆。但是當她看了一眼那把劍的主人,就知道自己錯了,那劍就是一把普通長劍,那布除了有可能曆史悠久一些,再無其他特別之處,或許很久很久以前倒是某個大人物用來自縊的上吊繩也說不定。
流觴的臉上透著冷峻,他的手很穩,長劍平指,劍尖沒有一絲微顫。他給楊朵的感覺隻有兩個字——鋒利。楊朵瞬間就看出真正的神兵並不是流觴手裏的那把劍,而是流觴本人。
流觴一劍化解了怒‘侍’的危機後轉身就走,一刻都沒多留,一眼都沒多看。
“喂,姑‘奶’‘奶’還在這兒呢,不戰而退算怎麽回事?!”楊朵嬌呼著舉起鐮刀攔在了流觴身前,她並不知道流觴根本沒盡全力,如果真想攔下他,就算她們四個合力也做不到。
“我不對‘女’人出手。”流觴將長劍背到身後,一副大俠風範。楊朵心裏一陣鬱悶,心道你不主動出手,那又破解我和林晨的合擊幹嘛,合著您這是行俠仗義,到戰場上耍帥來了。
正在此刻,一個靈能者想獻殷勤,一邊大吼一邊揮舞著單刀朝流觴攻來,他倒是沒看到之前流觴一劍破了楊朵和林晨的虎嘯龍‘吟’,不然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逼’近流觴周身百米之內。
流觴甚至連劍都沒碰,隻是一揮右手,那想在美人之前表現一番的傻小子就以比來勢更快的速度倒飛了回去。
“他又不是‘女’的,你怎麽也不出手?”楊朵手中的虎尾鐮呼嘯著斬向流觴,後者輕巧地躲過,隨即朝楊朵揚了揚右手,淡淡地道:“我出手了。”
“‘操’,你想氣死老娘是麽,我問的是你怎麽不拔劍……”楊朵雙手緊握巨鐮,氣呼呼地朝著流觴胡‘亂’揮去,手上已經毫無章法可言。“想氣死你,略難。”流觴說話間在虎尾鐮的側麵輕彈了一下,將楊朵的鐮刀震開,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我不知道你因何生氣,便無法針對‘性’地讓你一直處於生氣的狀態,故有略難一說。”
“不用解釋給我聽,而且,僅就氣我這一點,其實你已經做得夠好了。”楊朵翻著白眼,她已經看出自己和對方的實力有一定的差距,或者說,有相當的差距。
“不解釋怕你誤會,我不想讓‘女’人誤會我,會很麻煩。”流觴說得煞有介事。
“誤會你妹,誰會誤會你,話說你到這兒來就是為了故意氣我是麽?!”戰場之上,一個高個子美‘女’將手中巨大的鐮刀‘插’在地上,叉著腰指著一個飄逸俊朗的盲眼劍客發飆,也算是難得的風景,就連肖佩佩懷裏的布丁也伸著脖子扭著頭對楊朵那邊的狀況表現出了極大的關注和興趣,它伸出爪子拍了拍肖佩佩的手背,肖佩佩剛剛幫一個靈能者化解了危機,還未等那小夥子‘露’出感‘激’的神情,她便低頭問布丁:“怎麽了寶寶?”
布丁的兩隻小爪子誇張地比劃了一下,肖佩佩無奈地撇了撇嘴,說:“我上哪兒給你找爆米‘花’和可樂去?”說完便不再理它,繼續全身心應付著周圍的荒獸,任憑布丁自己在那裏鼓著小嘴生悶氣。
“我來並非為了氣你,我隻是來散步,順便……”流觴的話還沒說完,楊朵的鐮刀又貼著他的腦袋削了過來,流觴伸出兩根手指輕鬆地夾住了虎尾鐮,楊朵用力往回拽了兩下,巨鐮紋絲不動。
“放手!”楊朵瞪著眼睛,兩人現在的狀態像極了正在吵架的一對情侶。流觴將手指鬆開,楊朵用力過猛後退兩步,身形有些踉蹌,她又氣道:“讓你放手你就放手?讓你死你怎麽不去死?”
“順便看看有沒有人配讓我拔劍。”流觴根本沒接楊朵的話茬說,而是自顧自把他剛才被打斷的那句說完,說這話時仿佛憂‘侍’附體那般四十五度角深沉地仰望夜空,嘴裏還發出一聲莫名的長歎。
“媽的老娘真快讓你氣死了,我算知道暝池為什麽讓你過來了,他怕留你在身邊會被你氣出病來。”楊朵跺了跺腳,說道。
“我不是暝池的人。”流觴給出的回答讓楊朵很意外,楊朵立刻問道:“不是他的人你來湊什麽熱鬧?”
“我是臨時工,而且我並非湊熱鬧,我是來散步的,順便看看有沒有人配讓我拔劍。”流觴的回答一本正經。
“‘操’,你直接殺了我吧,不然早晚被你氣死。”楊朵氣得‘胸’口起伏著。
“我不殺你,我不對‘女’人出手。”流觴將方才說過的“不對‘女’人出手”這話又重複了一遍,稍稍沉‘吟’了一下,忽然又冒出一句:“若你要我死,我會考慮。”這話顯然是在回答楊朵之前的那句“讓你死你怎麽不死。”
楊朵沒來由地臉上一紅,而流觴卻已經飄然而去,當真是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修羅場上過,滴血不沾身,和古龍筆下那些個飄逸出塵的俠客們一個範兒。
“本來以為你們七個就夠怪的了,沒想到突然又蹦出一個更神經的。”楊朵又把手裏的鐮刀轉向了怒‘侍’的腦袋。而她身後的林晨卻淡淡地來了一句:“誰也沒說什麽,你好端端說這麽一句,是心虛了嗎?”
“心虛你妹,我……”楊朵正要解釋,戚婷婷扭頭說道:“千萬別解釋,林晨會說你是‘欲’蓋彌彰。”
“大爺的,老娘這是親戚快來了麽,怎麽突然之間覺得這麽煩躁。”虎尾鐮舞成一張將周圍的空間割得粉碎的大網,將怒‘侍’的身影籠罩在其中。
“你這不是煩躁,是‘**’漾。”張曉夏連續七箭將驚‘侍’和恐‘侍’‘逼’退,‘抽’空扔下這麽一句,說完又躲到了戚婷婷的玄甲盾之後。
林晨將蓬勃的生命之力聚集在掌心,趁著喜‘侍’躲避龍牙刃的機會,一掌印在了一旁怒‘侍’的肩上,接著又淡淡地扔下一句:“你來的不是親戚,是‘春’天。”
經過流觴這麽一攪合,盡管現在戰局依然緊張而膠著,但四個姑娘的心態卻已經輕鬆了不少。怒‘侍’沒能躲開林晨這一掌,與清風化雨不同,林晨掌中的生命力對鬼和魔都能造成相當巨大的傷害。怒‘侍’一聲怒吼,不退反進,使盡全身力氣將葫蘆錘朝著林晨砸下,而這一擊卻沒能奏效,在龍牙刃的格擋之下,那柄碩大的錘子居然脫手而飛。
怒‘侍’不敢再觸林晨楊朵的黴頭,也不再顯出之前好勇鬥狠的模樣,他這算是徹底慫了,腳下用力一蹬,身體朝後急退,飛退的速度甚至超過了他被擊飛的那柄錘子。在葫蘆錘落地之前,怒‘侍’一伸手又將其抄在手中,隨手砸飛了一個靈能者,感覺意猶未盡,身上的怒氣似乎還未發泄完,錘子再度落下,把之前同那靈能者對戰的荒獸也一錘砸死。
當怒‘侍’再度回到圍攻四象戰將的戰團時,他的位置已經被恐‘侍’和驚‘侍’頂替,這驚恐二人組正合力和楊朵對攻,喜‘侍’依舊在圍著林晨打轉,而他倆似乎也秉承了點到即止的和諧友愛規則,都各自保留了餘力。
剩下三人則同戚婷婷張曉夏戰得火熱,若非戚婷婷的長處在於防守而攻勢並不淩厲,且張曉夏也不擅長近身作戰,這三人中肯定早已有了傷亡。就在怒‘侍’剛剛把錘子砸到玄甲盾上的時候,躲在盾後的張曉夏拉滿了長弓,卻突然扭過身去,這一箭的目標直指另一旁的恐‘侍’。
正文 一百一十五章 楊朵與流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