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天,男阮棉兩個人互相坦白了自己的身份,並且男人毫不吝嗇地將自己的心意表露了出來。

兩個人的感情比從前更加濃烈。

在公司的時候,大家都用出雙入對來形容他們。

“你們說,阮棉真的隻是顧少看中的藝人?”其中一個經紀人不免感到好奇。

他在演藝圈這麽些年,上司和藝人之間的關係,就算是再親密也不會像顧景翰和阮棉之間這樣。

憑借著他在演藝圈多年的經驗,他嗅到了二人之間有非一般的關係。

其他的經紀人拿著手裏麵的咖啡喝了一口,“得了吧,顧少的事情你還是少了解。”

“就是,到時候捅了上司的後院,誰也救不了你。”

話題說到這裏,大家撇了撇嘴,作鳥獸狀散開。

不隻是這一個經紀人發現了,其他的娛樂記者也聞到了這空氣裏麵彌漫著貓膩的味道。

他們提起手裏麵的筆,大肆揮霍,一篇活靈活現的愛情故事便展現在了每個人眼前。

“媽!”

阮青青一回到家裏麵,立馬就拿著手機來找徐燕霞。

“幹什麽?一回到家裏就炸炸呼呼的,”徐燕霞臉上敷著麵膜,從臥室裏麵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現在咱們阮家可就隻有你一個大小姐,你可要好好的抱持好自己的形象。”

“就算想要保持好形象,可能是看到這樣的新聞,誰也淡定不了。”

阮青青怒氣衝衝地將手機放到了徐燕霞的麵前。

“太過分了!”徐燕霞一看到新聞報道上寫的愛情故事,立馬氣的將臉上的麵膜撕了下來。

阮青青哭喪著一張臉,搖著她的手臂說,“媽,上次你不是說這件事情你去解決嗎?”

“好一個林寒月,居然給我正麵來一套,背麵來一套。”

話說到這裏,徐燕霞眼中閃過一絲殺機,“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我。”

半個小時後,徐燕霞直接奪門而出。

而阮青青還在看著手機裏麵的新聞,氣得全身發抖。

一輛車子疾馳而來,停在了顧氏樓下。

徐燕霞走下車來,渾身散發著一股富家太太該有的金錢味道。

她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名牌,特別是她手裏麵挎著的那個包,可是今年的限量款,全球僅有三個。

顧氏前台的女人一眼便認出了那一個包,她整個人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看著麵前的女人。

徐燕霞毫不客氣的敲了敲桌子,然後說道:“我要見你們顧總。”

“您好,請問您……”這邊有預約嗎?

“你這邊千萬不要跟我要什麽預約,你還不配。”徐燕霞的氣焰十分囂張,直接堵住了女人後麵的話。

看著她這個架勢,前台的女人也不敢招惹,直接給顧景翰的秘書打去了內線。

不需要兩分鍾的時間,澤林便從樓上下來了。

一看到徐燕霞,果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樣,他知道這個女人一來的話肯定沒什麽好事兒,不能讓她在公司鬧起來,所以隻好先下來將她帶上樓去。

剛才是澤林親自現來接自己,徐燕霞渾身的那一股囂張氣焰更加的明顯。

澤林帶著她進了電梯,然後來到了顧景翰辦公室。

“阮太太你先稍等一下,顧少馬上就來。”

“你讓他快點,想要知道他母親是怎麽死的,就趕緊的。”

徐燕霞一坐下,將身上的裙子整理了一下,一副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裏的樣子。

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話,十分的尖銳而刺耳,就連澤林都覺得這不是人能說出來的話。

他表麵上應和著徐燕霞,可是心裏麵卻十分的唾棄。

他將徐燕霞原模原樣的話全都轉告了顧景翰,顧景翰聽完之後,整張臉便沉了下來。

“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又想要作什麽妖。”

顧景翰結束了這邊的會議,便起身回了自己辦公室。

一推開門的瞬間,空氣裏麵彌漫的全是徐燕霞身上那一股濃鬱的香水味,他不禁皺了皺鼻子。

“不知道阮伯母今天來找我有什麽大事兒?”顧景翰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明知故問道。

看見麵前的這個男人,徐燕霞心裏麵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本來這個男人應該是自己的女婿才對,可是卻偏偏冥頑不靈的,想要娶阮棉那個掃把星。

但是現在生米還沒有煮成熟飯,所以她必須為阮青青爭取一把。

“顧少,”徐燕霞臉上一下擠出了笑容,拿著手裏麵的文件便走了過來,然後輕輕地放在了顧景翰的辦公桌上。

現在她的這些一舉一動,和剛才在樓下的那囂張氣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裏麵有你想要的東西。”她的手指按在了文件袋上,然後輕輕地推向了顧景翰的麵前。

顧景翰雙手環抱於胸前,坐在了椅子上,他一雙深邃的眼眸盯著麵前的文件袋,卻不打算要打開。

冷漠的聲音直接問她:“這裏麵是什麽東西,阮伯母,你有什麽話直接說吧,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不必拐彎抹角。”

“嗬嗬……”徐燕霞訕訕地笑了兩聲,“顧少,既然你喊我一聲阮伯母,那我也是把你當成自己家人,所以我專門去調查了你母親當年的死。”

“……”

這個話題對於顧景翰來說,無疑是最不能提,並且是最忌諱的。

剛才一聽澤林說,這個女人是為了這件事情而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很不耐,現在親耳聽著這個女人說出口,他更是覺得煩躁得很。

他直接站了起來,然後告訴徐燕霞:“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如果你今天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的話,那你可以回去了。”

徐燕霞早就知道,她今天來不一定能有一個好結果。

畢竟現在顧景翰和阮棉兩個人算是穿一條褲子的人,他怎麽會接待自己呢?

所以徐燕霞直接開口道:“難道你就真的不想知道你母親當年是怎麽死的嗎?如果我現在告訴你,當年,你母親的死完全是林寒月害得,也就是阮棉的母親!是她親手推了你母親!”

說到這裏她還不罷休,還繼續提著聲音說:“如果你非要娶一個殺母仇人的女兒做妻子,那你就是不孝。”

話音一落,立馬招來了顧景翰那犀利的眼神。

“澤林。”顧景翰盯著麵前的女人,卻喊了自己的助理一聲。

澤林趕緊走進來的時候,感覺辦公室裏麵的氣氛十分的緊張,他看向了旁邊的徐燕霞。

隻聽見顧景翰利索的吐出了兩個字:“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