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
還記得那天,蕭堯給她發了一條短信,約她在藍海酒店見麵。她當時怕極了,甚至還做了噩夢,半夜,他起來,將她抱進臥室,她什麽也不記得,隻是害怕,抓著他的腰,然後她似乎迷迷糊糊中聽到他說了一句,他說:“別怕,有我呢。”
今天,他仍是這麽說的,可是,他們已經回不到從前了,冥冥中,有些東西在不知不覺的改變。
丁可在心中歎了口氣,慢慢閉上眼睛。
再醒來的時候,滿眼都是白色,白的晃眼。
身邊有削蘋果的聲音,她側過頭,看到了天真無邪的柔柔。
柔柔見她醒了,立刻喜笑顏開:“小姐,你總算醒了,柔柔擔心死了。”
丁可衝她溫柔一笑,胃已經不那麽疼了,手上紮著吊針,藥瓶上麵寫著一大堆英文,應該用得是最上等的藥。
他那麽有錢,丁可不心疼。
柔柔將削好的蘋果放在桌子上,忽然想起什麽,一拍腦袋:“醫生說,不讓吃水果的,我給忘了,小姐,我馬上給你熱粥去。”
丁可也是餓了,她有幾天沒吃東西了,肚子裏咕咕叫。
柔柔很快就回來了,端著白瓷碗,粥還冒著熱氣,她坐在床邊一勺勺的喂她,丁可手不方便,也隻好讓她服侍,她倒是真的不喜歡這種感覺,還是願意自已動手,豐衣足食。
她吃得很快,一碗粥馬上就見底了。
“我再去盛一碗來。”柔柔很高興,幾乎是蹦跳著出去了。
她剛一走,蕭慎就來了,冷雪和冷墨跟在他的後麵,手裏捧著大束的藍玖瑰,妖豔非常。
捧花這種事,蕭大少爺是絕對不會自己做的。
冷雪卻很高興,小心的將花插在床頭的花瓶裏,香氣立時充滿了整個病房,毫無生氣的房間裏立刻為之一亮。
隻要蕭慎出現,七色血殺一定會跟在他的身邊,在看得見,看不見的地方,丁可實在想不通,他重傷在公園的時候為什麽隻有一個人,這一直是個迷。
蕭慎在床前坐下,俯身在丁可的額頭輕吻了下,看似關心的說:“醫生說隻是普通的胃**,已經開了藥,隻要平時注意一下飲食,不吃生冷的東西就好。我會吩咐傭人調理你的飲食,很快就會痊愈的。”
丁可點點頭:“謝謝蕭先生。”
蕭慎的一張笑臉很快就沉了下去,聲音裏有說不出的怒氣:“非要這樣稱呼我嗎?”
丁可說:“是,你是主人,我不能對主人不敬。”
“丁可。”蕭慎忽然扣住她的下巴,硬生生從**拉了起來,劇烈的晃動使丁可手上的針鬆動了,直接紮進了血管壁,又從血管壁透出皮膚,瑩瑩如玉的手上便是血乎乎的一片。
冷雪和冷墨還在頭對頭欣賞那束從荷蘭空運而來的藍色妖姬,此時轉過頭去便看到一臉怒火的蕭慎,兩人對視一眼,這個平時從不喜形於色的男人竟也有失控的時候,而且竟然是為了一個女人。
兩人很識相的退出房間,空留一室芬芳,卻已變了味道。
蕭慎索性扯去她手上的針頭,就任血那麽流著,點滴瓶裏的藥水匯成小水流很快在地板上積成一個水灣。
“丁可,你到底想怎麽樣?”蕭慎突然抱緊了懷裏的人,他拿她沒辦法了。
丁可也不痛,麻木的說:“蕭先生想讓我怎麽樣,我就怎麽樣。”
“你真是夠倔強。”他捏住她脆弱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護士從外麵進來,嚇了一跳,滿地的水,滿床的血,滿麵痛苦的女孩子。
她不敢做聲,她知道在這間房裏的是什麽人。
回到蕭氏莊園,日已偏西。
丁可手上纏著紗布,臉色還有些虛弱,她在客廳裏找了幾圈,喊了數聲,都沒看見三個寶寶,她一下子就慌了,轉頭用求索的目光看向正在換衣服的蕭慎,他頭也不抬的說:“我把他們送到別處去了,你放心,會有人二十四小時的看護他們,不會餓到,不會耽誤學習。”
丁可扶著沙發坐下:這次,你連見麵的機會都不給我了嗎?完全不用做到這一步的,我已經沒有絲毫逃掉的理由了。
蕭慎讓柔柔扶著她上樓休息,他自己在客廳裏看這幾天的報告書,報告書是言子默送來的,他此時正從室外遊泳池回來,穿著白色的睡衣,隨意的踏著一雙棉布拖鞋,頭發還沒幹透,誇張的張牙舞爪,臉上很幹淨,棱角柔和,還是那張傾國傾城的臉。
這就是明星的素顏吧。
“你回來啦?”他要往沙發上坐,蕭慎臉埋在文件裏,毫不留情的說:“你屁/股沒幹。”
“那我坐地毯上”言子默氣結。
“地毯也很貴。”
“我站著行吧。”
“不反對。”
“喂,姓蕭的。”言子默終於爆發,在蕭慎麵前一立,將手裏的毛巾丟到他正在看的文件上:“你是哪根筋不對,看我左右不順眼,我招你了還是惹你了。”
蕭慎坐直了身子,靜靜的注視了他一會兒,言子默一陣發毛,用手揉了揉頭:“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的發型很COOL?然後情不自禁的愛上我了?”
蕭慎笑了,很輕微的撇了撇嘴角:“你晚上住這裏吧,你的房間我會讓傭人收拾出來。”說著,起身就上樓去了
“你今天不對勁,真的不對勁,你要是想自殺,記得把財產分我。”敢這麽跟蕭慎開玩笑的,恐怕隻有他一個人。
丁可的眼睛睜得圓圓的,透過白紗窗簾看著外麵的天。
門響了一下,她聽見鎖門的聲音。
下一秒,身體就被他從後麵抱住,他手長腳長,個子又高,丁可被他抱著,就像抱著一個小孩子。
呼吸就在耳邊,平靜的流淌,丁可可以想像他黑夜中那雙如鷹般銳敏的眼睛,他和她真的不是一類動物。
蕭慎的手伸進她的睡衣,在胃的位置輕輕磨蹭,柔聲問:“還疼嗎?”
丁可輕輕點了點頭。
“吃藥了嗎?”
“柔柔已經給我吃了。”
“那就好。”
他的手順著胃的方向往上遊移,丁可感覺到胸衣被他輕鬆的解開,他的手有一點點涼,觸在皮膚上,整個人都似打了個寒噤。
這麽久,他始終沒有要她,或者說,一直沒有機會,但沒機會並不代表他不要,那一天早晚還是要來的。
怕什麽呢,丁可,你不是說得很堅定嗎,為了蘇風澈,你可以把整個人都給她,心都沒有了,還在乎身子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