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
牛牛是個難以理解的孩子,所以連丁可也搞不清楚,他對蕭慎的這股敵意是從何而來。
臨走的時候,阿姨送出來說:“蕭先生,蕭太太,今天有人來看過孩子。”
丁可大吃一驚,她以為會是校長。
蕭慎問:“誰?”
阿姨說:“和蕭先生長得很像,不知道是不是您的兄弟。”
蕭堯!
“蕭堯來幹什麽?”丁可在回去的車上忍不住問。
“他是為了時刻提醒你他的存在。”蕭慎回答的麵無表情,英俊的臉上竟然顯示出從未有過的疲態。
丁可忽然想到,他最近一直神龍見尾不見首,不知道在忙什麽。
他很少露出這種神情的。
“你是不是累了?”
“你關心我?”蕭慎攬過她的肩膀,也不管坐在前麵的兩個雙胞胎兄弟,就那樣將丁可肆無忌憚的按在車座上狠狠親了一番。
他總是這樣,**來的時候,他不會管何時何地,也不會管你願不願意,他就是隨心所欲慣了。
而丁可似乎也慣了。
“蕭堯不會對寶寶們使壞吧?”丁可問出心中的擔憂。
“暫時不會。”蕭慎替她整理了有些淩亂的衣服。
“為什麽是暫時?”
蕭慎深重的眼神看向她,帶著一如既往的冰冷,緩緩說:“因為你現在是我的女人。”
丁可歎氣:“那真是我的榮幸。”
“你又在挑釁我?”被身邊突然降溫的眼神凍住,丁可便很聰明的不再說話。
“堯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但是,你隻要一直在我身邊,他就不會動你。”蕭慎輕挑起眉。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們還真是像。”
丁可本來想忍住這句話,但還是情不自禁的說了出來,她本以為蕭慎會立刻反目,但卻聽他淡淡說:“沒辦法,我們是兄弟。”
果然夠厚顏無恥!丁可徹底無語。
“等我忙完了這陣子,我們去旅行,你有想去的地方嗎?”蕭慎突然靠近她,頭湊得很近。
她沒有想去的地方,她隻想再去看看蘇風澈。
似乎揣測出她的心思,在她耳邊低吟哄誘:“旅行完後,我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丁可心中一震,她的心總能被他輕易的看透,可是他的心卻隱藏得極深,幾乎跟黑暗溶為一體,她不是那盞燈,照不亮,看不著。
於是點點頭說:“有海的地方。”
吃過晚飯,蕭慎就匆匆出去了,丁可和柔柔閑著無事在客廳裏下跳棋,連下了好幾局,柔柔都是慘敗,她嘟著嘴說:“小姐,我不下了,太傷自尊了。”
丁可笑:“百煉成鋼嘛。”
她忽然睜著大眼睛,滿臉的期待:“小姐,你好久沒拉琴了,今天少爺不在,你拉給柔柔聽,好不好?”
丁可活動了下筋骨,來了興致:“好啊。”
她一連拉了幾首曲子,柔柔聽得忘我陶醉,兩個人都沒注意到,言子默立在門外,一臉的高深。
直到她累了,才將小提琴放下,揉揉肩膀。
這時,言子默也走了進來,穿著白色的開領T恤,牛仔褲,然後,光著腳。
頭發打理的幹幹淨淨,老遠就可以聞到那股清香。
此時眯著眼睛,慵懶的像隻午後的貓。
柔柔見到他,急忙起身行禮。
言子默揮揮手:“你先忙去吧。”
“是,子默少爺。”
“言子默?”丁可終於恍然大悟,盯著麵前的人足足看了一分鍾。
她不動,言子默也不動,兩個人就眼對眼,氣氛很詭異。
終於,丁可幾乎是跳了起來,鼻子差點撞上他的鼻子,她很激動:“你真是言子默?”
言子默撓頭,很無辜的模樣。
“你真是言子默,大明星?”丁可不知道從哪裏迅速的找出了紙和筆,送到他眼前,興奮的說:“我一直好崇拜你,你演的每部電影我都要去電影院看,絕對支持你的票房。你出的專輯,我也是買正版的,不過,提個建議,正版的真是很貴。”
看著眼前的小女人激動的像是一隻發現了胡蘿卜的兔子,言子默不覺失笑,這就是蕭慎喜歡的女人嗎,看起來和普通人無異。
他接過紙筆,很瀟灑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丁可捧在手裏如獲至寶,歡喜了半天才終於想起什麽,眨著眼睛問:“大明星,你怎麽會在這裏?”
難道是來蕭氏莊園取景?
言子默隨意的仰坐在沙發上,不緊不慢的說:“找你啊。”
“找我?”丁可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很納悶。
“嗯。”他將一隻靠墊抱進懷裏,漂亮的眼睛停在丁可的臉上。
被自己的偶相這樣看著,丁可頓時手足無措起來,來回換了好幾個姿勢,但都不太舒服,隻好訕笑著問:“找我能有什麽事啊?”
“蘇風澈的事。”他說得輕描淡寫,然後就成功的從對麵的小女人臉上看到了他預想中的驚慌。
“他。。他怎麽了?”丁可勉強擠出一句話,險些咬到了舌頭,本來還洋溢著一身的熱情在傾刻間冷了下去,心裏不知道為什麽會有不好的預感,很重,重得壓在心口上,讓她喘息困難。
麵前的男人美若天使,比電視上看到的更漂亮,可是她無心欣賞。
那性感的薄唇上下張合,吐出美妙的磁音。
很好聽,可是,冷如骨髓。
“小姐呢?”蕭慎一邊脫下外套遞到柔柔手裏,一邊鬆了鬆領帶。
“在樓上,說是累了。”柔柔小心的回答著。
“嗯,她今天都做什麽了?”蕭慎邁開步子往樓上走。
“吃完飯就和我下跳棋,小姐太厲害,我連續輸了好多次。然後拉了會小提琴,再然後子默少爺來了。”
“子默?”蕭慎皺起眉。
“嗯,他和小姐說了會話就走了。”
“知道了。”蕭慎走到臥室,他推了推門,門竟然從裏麵被反鎖上了。
心裏納悶,她以前從來不鎖門,她知道就算是鎖了也沒用,他有鑰匙。
很奇怪,子默為什麽來找她,她為什麽鎖上門,一種不好的預感蹭的一下冒了出來,蕭慎急忙拿出鑰匙打開門。
黑洞洞的屋子裏沒有開燈,窗簾也被拉得嚴嚴實實。
“可可。”他喊了兩聲,不見回答,**也沒人。
轉過頭,身後有嘩嘩的水聲,水已經從洗漱間漫了出來,地板上一腳踩下去,發出嘩啦的聲音。
那一瞬間,心像是被掏空了的感覺,與世間脫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