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的代介
“不要。。。不要。。。”殘缺不全的詞艱難的從她的嘴裏吐出來,她的求饒,她隱忍的小倔強都像某種催化劑,讓他更加亢奮。
然後,毫無憐惜的要了她。
身下是鬆軟的沙發,還帶著真皮的膻味。
丁可的臉緊緊埋在沙發裏,任他在她的身上肆虐,他變換著姿勢,每一次都抱著將她粉碎的力道。
手腕被他掐得生疼,可卻抵不住更強烈的衝撞,有一瞬間,丁可認為自己可能要死了,然後不知不覺又活了過來,就這樣周而複始,漸到麻木。
終於,風平浪靜,空氣中流動著曖昧的情/色味。
蕭慎抱著她,輕輕撩開掩住小臉的長發,她的臉上濕漉漉的一片,摸著燙手。
“可可,你怎麽又哭了,弄痛你了嗎?”他貼著她的臉,無比的疼惜。
丁可努力抑止住眼淚,她真是傻,主動跑來給他強暴,被吃幹抹淨,他還不知道她究竟來幹什麽。
蕭慎將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他很難相信,她現在真的在他的懷裏,就在剛剛還共赴雲雨。他以為這一輩子,他們都不會再有交集了。
他狠狠的咬她的唇,咬到她痛哼出聲才覺得踏實。
“痛。”她小聲的哀求。
蕭慎鬆開她,大手插進那一頭青絲裏,愛憐的理順。
“你來找我幹什麽?”他貼著她的耳邊低聲問。
丁可心裏揪緊,縮著頭說:“魔帝裏出了點問題,因為我的原因。”她將事情的前因後果簡單敘述了一遍。
她不敢看他的臉,隻得更深的縮到那件長長的外套裏,直到他的手發狠似的掐住她的胳膊,那裏立刻就現出一片淤青。
“你為了堯來找我?”他的聲音聽起來冷冰冰的。
丁可不知道說什麽好,她不想辯解,
蕭慎已經一把將丁可從沙發上拉了起來,將被他扔得到處的衣服摔到她身上,黑暗中可以聽見他粗重的喘息聲,很急促。
丁可將衣服胡亂的穿好,有些已經被他撕得不成樣子,勉強能遮住關鍵位置,她覺得現在好狼狽,像是一個沿街乞討的小乞丐。
“你不用這個樣子,你可以不幫我,我本來就沒指望你會幫忙。我連恨你都來不及。”她將散落在一邊的文件撿起來,整齊的放到他的辦公桌上。雖然不是很清楚,但還是看到他的桌子上擺著一張照片,照片中的女子幹淨如白玉,笑得甜美,她想,那就是他的女朋友吧。
雖然去世了,但依然被他這般牽掛著,令人羨慕,不知怎麽心裏就覺得酸酸的。
丁可放下東西,轉身往門外走。
她來幹什麽,自取其辱嗎?隻有她這種傻瓜才會做出這種事。
一瞬間,蕭慎已經從身後大步跨了過來,兩隻手扳住丁可瘦削的肩膀將她猛的壓在牆壁上。
丁可驚慌的躲閃,卻對上那雙血紅的眼睛,像是草原裏夜間捕食的狼,危險而嗜血。
“你為了蘇風澈委身於我,你為了堯來向我求助,你就真的賤到這種程度嗎?你的身體就這麽不值錢?”蕭慎幾乎是怒呼著說完,丁可清晰的感覺到他連呼吸都帶著火藥味兒
她垂首不語,其實他根本不知道,她會來找他,竟然還是因為一已私心,她想看到他,哪怕一眼也好,她說不清這種想念是因為什麽,是恨?是愛?糾纏不清。
可是他那個賤字卻像一把利箭,直刺心頭,戳出一個大洞,血流如汩。
她抬起頭,不避諱他殺人的眼神:“是,我就是來出賣自己求得你的成全。”
蕭慎的眼睛眯起,精光內露:“是嗎?你還真是誠實,看在我對你這副骨頭架子還有興趣的份上,你到是來對了。”
“多謝蕭先生賞識,我這種下賤的人沒有任何資本,隻剩這個破爛不堪的身子,別說是給你,給誰都一樣。”
“丁可。”他突然大吼一聲,丁可覺得他的拳頭馬上就要砸到自己的臉,砸下來也無所謂,她現在不知道疼了,以前被他玩弄的時候,她隻會覺得絕望無助,可是今天,她竟然清晰的感覺到了心痛。
他們總是這樣,話不過三便演變成暴力,好像永遠無法勾通,永遠達不成一致。
何苦呢?
蕭慎的拳頭落下來,重重的擊在丁可臉側的牆壁上,崩開一大片血印子。
有幾滴血濺到丁可的臉上,像是硫酸般腐蝕出小小的白沫,很疼很疼。
他一手拉開門,將她扔小雞似的扔了出去。
門關上的刹那,丁可聽見他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吼了句:“滾。”
丁可倚著冰涼的牆壁蹲下,不知道該怎麽辦,他們之間又到了無路可走的地步。
一雙白色的運動鞋在她麵前停下,那人扔下來一件衣服。
丁可抬起頭,看到了青苜。
他很年輕,大概隻有十八九歲的模樣,但卻已顯得深不可測。
七色血殺裏的人好像每個都不超過二十歲,但是做起事來又像是老奸巨滑的戰略家。
“走吧你。”他說話時毫無感情。
丁可將他給的衣服穿在身上,她這副破破爛爛的樣子恐怕會被人當成要飯的抓進收容所。
外麵的天已經黑了,原來隻過了幾個小時,可她卻像過了一輩子那麽漫長。
丁可痛痛快快洗了個澡,把皮膚搓得通紅,可是她越是用力,那些痕跡就越明顯,青的紫的,一片一片。
她伸出手將鏡子上的水氣抹幹,看著裏麵的自己,如此不堪。
寶寶們都睡了,她孤孤零零的坐在窗台上,正好能看見樓下那棵鬆樹。
每天晚上,她都這樣看著,一看就是幾個小時,她希望蘇風澈會突然出現,然後揚起他一臉的陽光,“可可,往樓下看。”
丁可請了假,她怕現在這個樣子會被蕭堯發現,索性還是躲起來,蕭慎會不會管那件事,她也不願意去想,一想到那個名字,心就莫名的發慌發痛。
這幾天一直渾渾噩噩,直到蕭堯來了。
他一進門,身上就有酒氣散發進來,丁可看了眼表,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多了,他這個人應酬的時候從來不喝酒,就算偶爾喝一點也絕對不會讓自己醉,在生意場上,他時刻像是一隻獴
,高度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