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

“住手。”忽然有人厲喝一聲。

男人們轉過頭,便看到站在門口的人,他的眉頭皺得緊緊的,臉上似乎壓抑著就要爆發而出的怒火。

他站在那裏,不需要太多的話語和行動,莫名的就產生一種壓迫感,使周圍的氣氛驟然降溫。

“你是什麽人?”帶頭的男人提起手裏的槍,指著蕭慎的額頭。

“五環,蕭慎。”他一字字的說,眼睛冷冷的注視著麵前的男人。

男人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一下,隨即就大笑:“你說你是蕭慎,你TMD嚇唬誰啊?蕭慎會出現在這種地方,你當我們是白癡啊。”

其它人也跟著他一起笑。

蕭慎勾起嘴角:“讓你們的大哥黃飛來見我。”

“他知道大哥的名字?”一個人驚訝的說。

帶頭的男人也不由重新打量他,果然如傳說中一般,站在那裏,自然而然就有一種王者的尊貴,身上凜冽的霸氣,眉宇間昭然的威風,這種氣質是裝不出來的。

如果他真是蕭慎,怎麽辦?

男人不敢冒這個險,急忙跟一個屬下低語了幾句,那人邊點頭邊跑出李老頭的房子。

蕭慎拔開他抵在額頭上的槍,徑直朝丁可走去。

她已經嚇得縮成一團,頭發淩亂,嘴角掛著鮮紅的血絲。

蕭慎將她抱進懷裏,安撫著她不停發抖的身體,他的女人,他自己都沒有舍得打一下,卻讓這幫混蛋欺負,以他的性格怎麽咽得下這口氣。

丁可趴在他的懷裏,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

他清楚的記得上次,她也是因為情緒激動而失控,先是發抖,然後便開始胡言亂語,這次的情況和上次一樣,他急忙在她耳邊輕聲安慰,不停的拍著她的背。

丁可不斷發抖的身體這才漸漸平靜下來,渙散的目光逐漸聚攏。

“蕭慎,我好害怕。”她將他抓得更緊。

“傻瓜,有我在呢。”他低頭在她的額上輕吻。

他果然叫蕭慎,旁邊的男人有些傻眼,黃環殿蕭慎,混黑道的有幾個聽了不是如雷貫耳。

“你沒聽錯?他真說他是蕭慎?”黃飛驀然站了起來。

前來匯報的小弟急忙說:“是的,他還直呼你的大名,讓你去見他。”

“這下糟了。”黃飛將手裏的兩個大玻璃球轉得哢哢響,在屋子裏踱來踱去。

如果他真是蕭慎的話,自己做這件事沒有告訴他,以五環的規矩,是要執行黑律,自己難逃一死。

如果他不是蕭慎,勢必和蕭慎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如果讓他出去,他也會把這件事情告訴蕭慎,最後,還是一死。

既然裏外都是死,不如就讓他死在這裏,一了百了。

想著,對著那小弟說:“不管他是不是蕭慎,都給他注射疫苗。”

“飛哥?真的打算這麽幹?”小弟遲疑。

“他不死,我們就得死,你說呢?”

“好,我明白了。”

小弟很快就回來了,附在那男人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男人剛才還畏懼的神情立刻就變得傲慢起來,手一揮,七八支步槍一起對向了蕭慎。

難得在這個時候,他依然可以麵不改色,波瀾不驚。

那男人心下不由佩服,這才是能做得上環殿的男人。

他朝白大褂示意,“給他注射。”

丁可慌了,拉著蕭慎說:“你快走啊,你要是想跑,可以跑掉的,你不要管我,你回來幹什麽啊?”

她已經語無倫次。

蕭慎伸手摸了摸她嚇得蒼白的臉,說得淡然:“沒關係。”

白大褂已經來到他的麵前,他似乎有些懼怕麵前這個滿身戾氣的男人,連說話都是客客氣氣:“打胳膊嗎?”

蕭慎將胳膊送到他麵前,就像平時接受普通的疫苗注射一樣:“可以,但是。”他話鋒一轉:“誰都不能動我的女人。”

白大褂被他凜然的氣勢嚇了一跳,回頭爭取那男人的意見,男人心下對蕭慎佩服,於是說:“那女人等會兒再說。”

丁可從蕭慎的懷裏跳起來,伸手去攔白大褂的針頭,很快就被人拉開。

她眼睜睜的看著那針頭刺進他的手臂,針管裏的**慢慢下降,直到一滴不剩。

她癱軟在那裏,再也無力起身,那一刻,她終於明白,自己在乎他,在乎的可以替他去做任何事。

紮一針算什麽,死都沒關係。

這時,一個小弟匆匆跑進來說:“不好了,那邊的村民鬧事,打起來了。”

“媽的,誰給他們的膽子。”

男人咆哮著,帶著一屋子人很快的消失了,臨出門前,似乎意味深長的看了蕭慎一眼,沒有再回頭。

丁可努力的振作,連滾帶爬的來到蕭慎身邊,她用手指拚命的擠著那針孔,似乎想要把那些**擠出來。

看著她賣力的樣子,蕭慎由衷而笑,掐著她的臉說:“喂,你擠痛我了。”

“你是不是人啊,你怎麽還跟沒事人一樣,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死的啊?”她完全不顧形象的朝他吼。

隻是吼了一半兒,嘴巴就被他的唇堵住。

第一次,丁可回應了他,她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生澀而吃力的回吻他,舌頭與舌頭交纏在一起,帶著彼此的味道攪拌。

不知不覺,眼淚就順著眼角不爭氣的往下掉,他吻幹她的眼淚,在她耳邊低語:“隻要你為我流一滴淚,我就可以為你活下去。”

丁可大哭:“我流了這麽多,你要是不活下去,我就永遠流,永遠流。”

“傻瓜,我什麽時候也讓你擔心了。”他又吻上她,貪婪的吮吸。

李老頭坐在一邊歎氣。

“如果呆在這裏,就隻能等死。出了村子也許還有救。”

丁可忽然收了眼淚問:“大爺,你知道有什麽路可以出村嗎?”

他抬起眼睛,想了半天,終於點頭:“知道。”

丁可和蕭慎都無比驚喜。

李老頭又歎息:“他的病馬上就會發作,最多半個小時,恐怕撐不到出村了。”

“那你讓她先走。”蕭慎急忙說。

丁可瞪他:“我絕對不做忘恩負義的事。”

李老頭站起身,他年紀大,此時已經有些搖晃,看來藥效在他身上發作的更快。

丁可看了蕭慎一眼,他還生龍活虎的,總算先放了放心。

“你們跟我來,趁那些人現在無心顧暇你們,趕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