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
蕭慎把玩著手裏的一把匕首,這是黑環殿史密斯送給他的禮物,聽說削鐵如泥。
麵前跪著的兩個男人早就嚇得發抖,連頭也不敢抬。
“黃飛。”蕭慎將那把匕首在手指頭上轉了一圈,喊他。
黃飛急忙抬起頭,“慎哥。。。求慎哥別殺我,是我有眼不識金鑲玉,我真不知道那天的人是你。”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蕭慎幽深的眼睛看向他,像是兩把利箭一下就揭穿了黃飛的謊言。
他立刻匍匐在地上,“慎哥,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怎麽也想不到,您會去那種地方。”
“好,就當你是不知道。可是,私自幫助醫療黑市做保護網這件事,你似乎並沒有告訴我。”
“這隻是小事,不想麻煩慎哥。”黃飛急忙辯解。
“小事?用一個村子做試驗,你告訴我這是小事?”
黃飛說不出話了,他的一切辯駁現在看來都是蒼白無力。
蕭慎凝神著手裏的鑲金匕首,幽幽說道:“這把刀還沒有見過血,會不鋒利。”他將刀擲給站在一邊的七殺之一黃雲,他手掌一開,將匕首握在手裏,眼睛裏暴出欣賞的光:好刀。
“黃雲,你最擅長用刀,今天就由你來試試,這把刀究竟是鋒還是鈍。”
“是,慎哥。”黃雲的目光轉向早已嚇得癱軟的黃飛,慢慢的走過去。
手起刀落。
黃飛一聲慘叫,半隻耳朵不翼而飛。
黃雲點點頭:“果然是個寶物。”
又是一刀下去,另一隻耳朵也不見了。
黃飛嚎叫著在地上打滾,嘴裏還在求饒:“慎哥饒命,慎哥饒命。”
蕭慎卻像是沒聽見,饒有興奮的拄著臉,眼睛微微眯縫著。
此時,一直跪在黃飛身邊的男人突然抬起頭說:“慎哥,如果您想殺了大哥,求您給他個痛快。”
紅刹已經閃至他的身邊,朝著他的胸口就是一腳:“閉嘴,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等下。”蕭慎突然叫住她,打量著那男人,他就是在李老頭的屋子裏帶頭的那個。
“黃雲,給他個痛快。”他的目光又轉向黃雲。
“是。”
黃雲手心一轉,看都不看,在他背後,刀子已經插進了黃飛的咽喉,死得果然痛快!
他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細心的擦去刀麵的血跡。
那男人見黃飛已死,不由歎氣,對著蕭慎說:“也請慎哥給我一個痛快。”說著,慢慢閉上眼睛。
“誰說我要殺你。”蕭慎忽然站起來走到他麵前,俯視著他:“你叫什麽名字?”
“冬明。”
“你以後跟著我吧。”
冬明一下愣在那裏,他本不應該說話,但他是個心直口快的人,此時不免問:“慎哥在開玩笑嗎?我這種帶罪之身怎麽配跟您。”
“就衝著你當時沒有對我的女人注射疫苗,這點就可以免你所有的罪。”
“可我打了她。。”
“她很堅強,打不死。”
冬明突然額頭觸地,哽咽著說:“冬明誓死跟隨慎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蕭慎轉身離去,笑了笑!
“慎哥。”專門負責打探消息的紫星匆匆走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蕭慎的臉色當時就變了,手中的匕首一擲,直沒進對麵的牆壁:要是一直死了不是更好。
護士給丁可紮上吊針,邊調整輸液管邊關心的說:“丁小姐,蕭先生對你真好。”
丁可用一隻手玩著鴨子毛茸茸,這是蕭堯怕她悶,特意從她的家裏找來的。
“哪有,你沒看到他凶的時候。”
護士說:“男人都是這樣,心裏一慌就用發脾氣來掩飾,其實啊,他是太在乎你了。”
她弄好吊針,禮貌的點點頭:“丁小姐休息吧,有什麽需要就按床頭鈴。”
“嗯,謝謝。”
丁可躺著,將毛茸茸舉到麵前:“呐,毛茸茸,你說蕭堯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毛茸茸:怪人。
丁可笑起來:我也是這麽認為的。
這時,門被砰一聲的踢開,丁可還沒反應過來,三個黑影已經躥到她的床前,有人粗暴的扯掉了她手上的針,通紅的血立刻從血管裏流了出來。
“喂,你們。。。幹什麽。”
撕扯中,丁可被他們扔到了地上,掛吊針的架子也倒了,玻璃瓶子摔得粉碎。
毛茸茸被一個人踩在腳下,狠狠的揉著。
丁可集中生智,她的腳不好用,所以隻能扶著床,伸手去按床頭鈴。
兩個男人眼尖,一把拉住她的手甩到地上。
三雙皮鞋不分輕重,齊齊朝丁可的身上招呼了下來。
“住手。”有人從外麵衝了進來,順手操起門邊的暖壺便朝那些男人砸去,他身強體壯,沒幾下,三個男人就灰溜溜的跑掉了,病房裏已經一片狼籍。
“可可,怎麽樣,有沒有事?”他跑過來扶起她。
丁可這才看清,竟然是秦征。
“你怎麽來了?”
秦征不好意思的笑笑:“聽說你住院了,我就想來看看你,可是我知道你討厭我,所以每次都是站在門口望一望,看到你平安就好。”
丁可黯然,沒有說話。
這時,醫生和護士也趕到了,有的忙著給丁可檢查身體,重新掛上吊針,有的忙著收拾屋子,而秦征便跟他們一起打掃房間。
他挽著袖子,露出結實的小臂,幹活的時候一絲不苟。
丁可看著他,樣子雖然沒有改變,但是彼此的心境都變了。
還好沒什麽事,隻是些皮外傷,秦征怕那些人再來,所以就守在床邊。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都是些以前的事。
終於,丁可覺得困了,閉上眼睛說:“我想睡一會兒。”
“嗯。你放心的睡吧,我會一直在這裏。”秦征朝她點點頭,小心的掖了掖被角。
不管怎樣,秦征是不會害她的,他以前對她那樣好,就算大家是因為誤會而分開,但是,沒有仇恨。
想著,竟也睡得深沉!
秦征盯著她熟睡的容顏,這個他一直備加嗬護寵上天的女人,他們曾擁有著那麽美好的過去,可現在,她不再屬於他,內心的嫉妒、不甘像是無數隻觸手攏得他思緒不寧。
終於,他想起了夢顏的話,一隻手抬起丁可的頭,俯身上去,另一隻手拿過手機,選了個合適的角度,拍下。
這樣看去,他們的姿勢就像是在熱吻。
他又將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連拍了幾張。
似乎覺得不夠,伸手解開丁可衣服的幾粒紐扣,將它褪去一半,露出雪白的香肩。
丁可感覺到有人在觸碰自己,掙紮了下。
秦征急忙說:“睡吧,我會一直守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