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

冰涼涼的牙齒咬在蕭慎的脖子上,帶著泌入心脾的涼意,但是卻比最直接的挑逗更加讓人血脈噴張,她像小兔子一樣的啃咬著,雖然不疼,但是有小小的麻酥感。

結果是丁可大呼上當,蕭慎並沒有提早放過她,反倒是精力備增,又反反複複要了她好多次才肯收手。

他們是什麽時候回別墅的,丁可記不清了,隻記得他將她包在睡衣裏輕輕的抱起來,他們走在潮濕而涼快的海風裏,天邊的星辰從身後滑過。

房間裏有一個大浴缸,帶有水底衝浪係統。

丁可被他一放進去,就將身子縮成一團,害怕的顫抖起來。

蕭慎突然想到,上次她在浴缸裏差點被淹死,可能本能上對這東西已經產生了恐懼。於是隻好把她一手抱起來,拿過花灑,就那樣給她將身上洗幹淨,有些細小的沙子隨著水流淌下來,歡跳著鑽進地漏裏。

丁可迷迷糊糊中張開眼睛,身下是舒服的大床,床單是深紅色帶著暗花玫瑰,他好像知道她討厭白色的床單,所以特地將顏色更換了。

耳邊有嗚嗚的響聲,是吹筒的聲音。

視線不太清楚,依稀可以看見他正細心的在替她吹頭發,從發根到發梢,一縷一縷。

這邊吹完了,又伸手將她的頭輕輕轉到那邊,繼續吹

他的眼光那樣柔和,像是海麵上升起的第一縷晨光,帶著朝氣與濕霧。

平時的陰鷙與狠戾已經**然無存,就像換了一個人。

這才是真正的蕭慎嗎?

丁可又眯上眼睛,嘴角揚起一個細小的微笑,如果這是夢,可不可以不醒來。

可惜,夢終究是夢。

丁可從睡夢中醒來,懶懶的翻了身,然後對上身後那雙玩味的眼睛。

蕭慎單臂支頭,躺在那裏說:“早安。”

他隻穿了一條褲子,上半身完全赤/**,健碩的胸膛 ,發達的腹肌,接近古銅色的顏色,再加上那個張揚的紋身,顯得他整個人性感非常。

丁可盯著那凸起的兩塊胸肌咽了咽口水,馬上臉紅的用被子捂住腦袋,在被子裏嗡嗡的說:“不要臉,不穿衣服。”

“是誰不要臉,你好像還一絲不掛呢。”他一下掀開她的被子,露出小羊般赤條的身子,光溜溜的。

“喂,把被子還給我。”丁可又羞又怒,伸出手去搶被子,他卻不懷好意的將被子直接扔到了地毯上。

“掉了。”他一攤手,無辜的說。

丁可憤怒了,一隻手捂著胸,一隻手去勾被子,可她的小手能遮得了這裏,遮不了那裏。

背後的目光早就變成了火炬,貪婪而放肆的打量著這旖旎風光。

丁可眼看就要勾到了被子,突然一雙大手從背後伸來,將她整個人抱起,下一秒,那偉岸的身軀便壓了下來,沒來得及呼喊,嘴巴已經被他吻住。

某男的手摸到那柔軟處,忽然說:“太小了,你要補一補,都快沒我的大了。”

丁可聽他這樣說,急忙摸上他的胸,嗯,果實夠結實。

比起他的,自己是有些。。。。那個,小了。

但也不是圖釘嘛,比旺仔小饅頭大多了,用得著這麽諷刺她嗎?

哼,最忍受不了的是,一邊在諷刺她,一邊還不嫌棄的摸來摸去,真是搞不懂。

“你。。記得吃藥。”纏綿過後,蕭慎突然提醒著說。

丁可點點頭,他倒還記得這個,以前可是從來不提的。

“上次那件事,我沒想到會是那樣,以後要注意,對身體不好。”

“嗯,知道了。”丁可答應著他,不動神色,但心裏卻莫名的熱乎乎的。

蕭慎伸手在她的頭發上揉了揉,轉身跳下床。

他走到衣櫃前,從裏麵找衣服。

“我今天要出去,可能沒有時間陪你。你帶著寶寶們隨便走走,島上的居民都很善良,不用害怕。”他邊穿衣服邊說。

“吃過早飯再走,好嗎?”丁可小心的問。

他頓了下,轉過頭,嘴角向上輕挑:“好。”

等他穿完了衣服,丁可剛要下床的腳卻定格在半空,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麵前這個英姿颯爽的男人。

他穿了一套藍黑色的迷彩服,正好秀出那完美高挑的身材。

下麵是黑色的皮靴,係帶的那種,褲腿收在鞋裏,小小的股出一圈。

他走過來,伸手將發花癡的丁可從**拉了起來,順手將一頂同樣是藍黑色的迷彩帽扣到她的頭上。

“唉,花架子。”他搖頭惋惜。

丁可倒是蠻喜歡,正了正帽子,跳到鏡子前端詳,真精神。

而在她背後,她沒有看見的地方,蕭慎拿出手機,將她精精神神的樣子照了進去。

金黃色的煎雞蛋,蛋黃剛好七分熟。

烤香裏烤著全麥麵包,香氣四溢。

切得整整齊齊的火腿碼在盤子裏,上麵淋著乳黃色的沙拉醬。

丁可哼著歌將牛奶倒進水晶杯子,她端詳著這隻杯子,商標是一大串英文,她不認識,但看這質量就知道價格不菲,所以小心翼翼的生怕打壞。

蕭慎坐在餐桌前看報紙,而三個寶寶正玩著桌子上擺著的餐巾盒,不亦樂乎。

這樣溫馨的場麵,如果是個外人,一定會認為他們是一家五口,生活其樂融融。

“開飯了。”丁可坐下來,給寶寶們分好餐。

蕭慎已經開始吃了,他吃飯的時候很優雅,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吃兩口就要用紙巾擦拭嘴角。

而丁可才不會管,嘴邊沾滿了沙拉醬,還吃得頭不抬眼不睜。

“你淑女一點不好嗎?”蕭慎的手伸過來,用紙巾擦掉她嘴邊的痕跡。

“哥哥,哥哥,桐桐也要擦。”桐桐急忙將髒乎乎的小嘴伸過來。

果果哪肯落後,胡亂的將麵包上的醬汁抹到嘴巴上,也喊著:“哥哥,我也要,我也要。”

“喂,你們兩個老實點。”丁可裝出凶巴巴的樣子:“自己不會擦嗎?”

“那可可為什麽不自己擦?”兩雙小眼睛看過來,立刻將她看得臉紅脖子粗,臉埋進盤子裏,不再說話。

而蕭慎已經抱起了桐桐,細致的擦掉她嘴巴上的殘渣,又從桌子上伸過手給果果擦幹淨。

而牛牛忽然放下牛奶杯,跳下椅子,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