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買禮物
丁可以為自己的哀求有用了,他的動作停了下。
眸子看過來,漆黑如墨。
丁可正欣喜著,他又開始繼續,三下兩下便解開了丁可的衣服。
“蕭慎,你壞人,我都這樣了,你還欺負我。”
“我怎麽欺負你了?”蕭慎輕輕撫摸著她身上的刀口:“我隻是想看看這裏長得怎麽樣了?咦?”他突然戲謔的看向她:“你以為我想幹什麽?哦。”他將臉貼在她麵前,“你是不是想那個了,嗯?”
“才沒有。”丁可立刻羞紅了臉,這個徹頭徹尾的壞人,從一開始就是在耍她,啊啊,蕭慎,我總有一天要報複你。
蕭慎才不管她早就臉紅脖子粗,繼續取笑說:“你要是想了,可以告訴我嘛,怎麽了?害羞?”
他慢悠悠的替她扣上扣子:“嗯,刀口長得不錯。不過,不要總想著那個,會拉動傷口的,等你好了,咱們隨便什麽時候都可以。”
丁可淚奔了,恨不得一頭撞死在他的懷裏以證清白,蕭某人,明明就是你有意誤導,我才,我才。。。
丁可悲憤的一口咬上他貼得很近的鼻子。
後者立刻痛叫:“你再咬一下試試。”
丁可毫無猶豫的又是一口。
“丁可。”某男大吼,黑線暴虐:“我今天不讓你求我求到嗓子疼,我都不姓蕭。”
說著,一個猛虎撲食。。。。
這時,丁可的電話響了起來,上次電話掉了,蕭慎給她買了新的,號碼沒變。
“好啦,不要鬧啦。”丁可去推身上的人,他依然粘著她,摟著她的腰不鬆手。
“乖,我去接電話。”丁可哄著他,他卻長臂一伸將電話勾了過來,剛想替她接,瞧了眼來電顯示,便又遞了過去:“找你的。”
廢話,我的電話當然是找我的。
“心蕊?嗯,你在哪兒呢?好,我去找你。”丁可放下電話就發現蕭慎正用怪異的目光打量她。
“你看什麽看?”丁可推他一把:“要不是因為你,心蕊也不會這麽鬱悶。”她學著他的語氣:“你是勾引人的妖精。”
蕭慎嗤笑:“她應該感謝你,要不是給你麵子,她現在的下場。。。”他沒說下去,留給丁可無限的想像空間。
“你還挺有理的啊?”
“沒辦法,我就是道理。我開車送你去。”
“拜托你千萬不要出現。”
蕭慎捏過她的下巴,直視進那清澈的眼睛:“那你不打算把我們的關係告訴她?”
丁可有些難過:“她現在這種情緒,還是別告訴她了,等她恢複過來,我再跟她解釋。你丟得爛攤子,還得我去收拾,你還真好意思。”
“誰讓你是我的女朋友。”他說得氣定神閑,理直氣壯。
丁可忽然就歎了口氣:“蕭懼,我覺得以後會被你欺負的翻不過身。你看,我打也打不過你,罵也罵不過你,想跟你講理,可你偏偏根本就不知道理字怎麽寫。”
她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惹得蕭慎不由憐從心中,輕輕摟過來說:“我就喜歡這麽霸著你一輩子,就算是委屈,你也要受著。”
丁可回摟住他的腰,將頭埋進他的臂彎,心中偷偷的笑:就算被你欺負,我也願意。
青苜開車送丁可去見蘇心蕊。
一路無話,丁可見他毫無反應,幾次欲言又止,隻得悶悶的倚著沙發。
丁可陪著蘇心蕊逛街,他便在不遠不近的地方跟著。
“心蕊,你想開了?”丁可瞧著她又恢複了以往的朝氣。
“你以為我蘇心蕊是誰啊,我會為了一個男人自甘墜落嗎?瞧瞧你,穿得這麽寒酸,是不是很久沒買衣服了。”她突然拉過丁可的衣角看了看,皺眉說:“這件LV的外套仿得真像。”
丁可無語,那明明是蕭慎買的,會是仿的才怪,他對衣服和飯菜一樣挑剔。
兩個人一直逛到天黑,蘇心蕊的手裏已經拎滿了大大小小的戰利品。
有人說,女人不高興的時候,就去花錢,花錢就會忘記煩惱。
沒事兒的時候不妨試試,很奏效。
此時已是華燈初上,大街上的夜市也開了。
數不清的攤位上擺著琳琅滿目的小玩意,即便宜又實惠。
對於這些東西,蘇心蕊是不屑一顧的,但丁可卻喜歡看。
“姑娘,買項鏈嗎?可以刻上名字,保平安。”一聲吆喝讓丁可頓住了腳步,他在攤子前蹲下來,說是項鏈其實就是一根黑色的繩子下麵掛著一個銀做的鏈墜,墜子的中間有一處凹進去,方便刻上名字。
“這個真的能保平安嗎?”丁可問攤主。
攤主立刻說:“姑娘,我們這些貨物都是在五台山上開過光的(他可能都不知道五台山在哪個省),隻要刻上喜歡的人的名字就能保他一生平安,刻上自己的名字,就會多福多壽。”
丁可拿起幾個,心裏在琢磨著,蕭慎這家夥跟她要生日禮物,不如就送這個給他吧,保平安,好吉利。
“喂,可可,你發瘋啊,這種街邊的東西也買,又破又不值錢,誰會戴啊?”
蘇心蕊做勢就要拉她走。
丁可不依:“多好看啊,你等著,我買一個。”她挑了一條幹淨的遞給攤主:“麻煩你幫我刻個‘X’。”
“好來,姑娘稍等。”攤主美滋滋的拿過去,開始加工了,很難得,他都是用手工雕刻的。
“X?可可,你還挺時尚的。代表未知數嗎?”
丁可隻是笑,掩飾住臉上淡淡的小幸福。
X是蕭的打頭字母,X就是蕭慎!
很快,攤主就完工了,兩個人討價還價,最後以三十塊錢成交了。
丁可將項鏈小心的放進包裏,心滿意足的笑了。
回去的路上,要不是青苜突然說話,丁可坐在後座上差點睡著了。
“你真的要呆在慎哥身邊?”
丁可立刻精神了,笑說:“對不起,我沒能遵守那天和你們的約定,因為我已經決定了,不違背自己的心。請原諒。”
“你不必道歉。”青苜的聲音裏毫無感情:“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