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的想念,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五度言情
嘴唇上的碰觸感讓丁可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她勉強睜開沉重的眼皮,蘇風澈英俊脫俗的臉在她的麵前放大。
他那樣溫柔體貼,溫文儒雅,讓她甚至覺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不過是場噩夢。
他正用冰涼的手指將一種藥抹在她的唇上,見她醒了,才柔聲說:“把自己的嘴唇咬成這樣,不疼嗎?”
丁可轉過頭,不看他。
那一切不是夢,她的手腕上還留著繩索捆綁後的痕跡,她的身上還有一塊一塊淤青,她的心還是生疼的。
“吃點東西吧,你幾天沒吃飯了。”蘇風澈哄著她。
“我要回去。”丁可張著幹裂的唇輕聲而篤定的說。
“如果你能走出這間屋子,你就走吧。”他的聲音忽然變得冰冷。
丁可從**坐起來,摸索著下了床,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往門口走,可是她剛走了兩步,就被什麽東西扯住,一個重心不穩便摔在地上,手掌在地上滑出一片血痕。
她趴在那裏,回過頭,便發現纖細的腳踝上拴了一個金屬的腳環,而另一頭被釘在柱子上,她使勁拉扯了幾下,隻是把腳踝磨出一圈紅痕,柱子紋絲不動。
蘇風澈走過來,將她從地上抱起,柔聲說:“可可,等你想通了,我就把這個鎖打開。你一定會明白,我才是最愛你的人,也是唯一能給你幸福的人。我不會著急,我給你時間。”
丁可望著麵前這個對他信誓旦旦的男人,他或者說得是對的,但現在她的心裏根本容不下第二個人的位置。
這些天來,她每時每刻不在想念他,想念他霸道的樣子,想念他可愛的樣子,想念他們一路走來,經曆生死,博然大愛。
她還有信念,相信著他就在某處一直注視著她。
她不能放棄,他一定會找來的。
想到此,丁可安靜的說:“我想拉會兒琴,有嗎?”
蘇風澈一聽,立刻高興的說:“有啊,你等著。”
他興致勃勃的出了門,一會兒工夫便拿來一把小提琴,丁可認識這把琴,是他以前常用的那把,她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他就拉著這把琴站在窗口的陽光下,那時候,感覺他像天使。
丁可接過來,用手撫了撫琴麵。
抬頭說:“我想吃點東西,餓了。”
她必須要吃飯,這樣才能有腦力想他,有體力等他。
“你想吃什麽,我馬上派人去做。”
“香菇雞肉粥。”
他最喜歡她做得香菇雞肉粥了,每次都會喝上兩大碗,想著他喝粥時候的投入,丁可嘴角勾出一個幸福的笑容。
看來自己成功的留住了他的胃,而他的心早就在自己的心裏了。
蘇風澈見她笑了,心情也舒暢多了:“可可,高興一點,別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丁可像是沒聽見,認真的試著琴音,音質很好,不愧是小提琴天才蘇風澈的琴。
粥送來了,蘇風澈要喂她,她自己接過來,大口大口的吃,很快就吃光了一碗。
“還吃嗎?”
丁可搖搖頭。
她拿起琴走到窗前。
水鎮的生活安靜平和,閣樓門口總有閑著打牌,唱小曲的居民。
他們無憂無慮,悠閑自在。
丁可想像著,等他們都老去了,他們也要找一個這樣的地方養老。
她在屋子裏做飯,他在外麵乘涼。
笑意在嘴角揚起,她將琴搭到肩上,拉出一串串悠揚的音符。
蘇風澈以為她會拉什麽悲傷的曲子,可是她拉得每首曲子都很歡快。
街道上有人被吸引了,紛紛駐足聆聽。
“累了吧,休息會兒。”蘇風澈接過琴。
丁可凝視著遠處蔚藍的天空:慎,我的聲音,你聽得見嗎?
“子默,我剛才好像聽見可可的琴聲了。”他猛然醒來,驚喜的看著言子默。
言子默皺著眉,“慎,那是你手機的音樂,響了半天了。我看你睡得更香,沒有打擾你。”
“電話?快接啊,說不定可可有消息了。”
蕭慎急忙拿過電話,看也不看的接起來。
“慎,我是蘇心蕊。”
“你知道可可在哪裏了,是嗎?”蕭慎立刻來了精神。
“你過來,我就告訴你。”
他匆匆的穿上衣服,幾乎是小跑著出了門。
冷雪和冷墨用眼神征求言子默的意見,他點頭說:“你們跟去,把青苜也叫上。”
“是,子默哥。”
蕭慎來到蘇心蕊所說的酒店,冷雪兩兄弟怕有陷阱,緊緊的跟在後麵,而青苜也馬上趕到了。
蘇心蕊見到蕭慎的時候,大吃一驚。
她沒想到隻是短短一個星期,他已經憔悴成這個樣子,她既心疼,又痛心。
“可可在哪兒,告訴我。”蕭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疼得哼了聲。
“抱歉。”蕭慎鬆開手。
蘇心蕊轉身走到桌子前,寬敞的房間裏布置的非常舒適優雅,而女主人更是大方得體,美麗高貴。
她在雙人桌前坐下,桌子上插著一支鮮豔的紅玫瑰,開得正豔。
凡寶石的紅酒慢慢的倒進高腳水晶杯,像是美人流淌的眼淚。
蕭慎克製著自己逼問的衝動,他有求於人,所以他必須要耐心,雖然心中早就急得團團轉。
“坐啊。”蘇心蕊指了指對麵。
蕭慎看了她一眼,緩緩坐下。
她將酒遞過來:“85年的美杜莎拉,費了很大的勁才買到的。”
蕭慎拿起杯跟她輕撞了下,輕輕旋轉了幾下杯中的酒,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小口輕啜。
蘇心蕊笑了笑,倒底是個見過世麵的男人,此時此刻依然不忘喝酒的風度。
於是,她主動開口說:“我知道可可在哪裏?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蕭慎放下酒杯,凝視她。
蘇心蕊站起來,身上的外套滑落。
她的裏麵隻穿了一件半透明的淡紫色蕾絲睡衣,性感妖媚的身材若隱若現。
酒紅色的長卷發搭在瘦削的肩上,使她整個人看上去無比的魅惑。
她走到蕭慎的背後,輕輕環住他的脖子:“其實說是條件,不如說是公平原則。我要我們生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