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
蘇風澈說:“可可,你知道執行這個黑律的人是誰嗎?”
丁可的心跳猛然加快,五環,亞州,能有這種權利的人隻有一個,不,不會的,不會是他。
蘇心蕊也猜到了是誰,緊緊的抓住丁可的手,目光複雜的看向蘇風澈:大哥,為什麽要告訴她,你就裝做不知道不行嗎?你明知道丁可愛蕭慎,你還這樣殘忍,如果真的是他,你讓可可以後怎麽麵對他。
蘇風澈全然不顧蘇心蕊的瞪視,一字字的說:“他是。。。”
“不要說。”丁可忽然大叫,臉色驚慌失措:“不要說,我不想知道。”
“可可。”蘇風澈站起來按住她的肩:“你想逃避什麽?你想不管牛牛嗎?”
“不要說,不要說。”丁可隻是一個勁兒的搖頭,眼淚流了出來。
“大哥,別說了,她承受不住了。”蘇心蕊朝他吼。
三個人的爭吵立刻引來店裏人的圍觀。
“看什麽看,都給我滾。”蘇風澈轉過頭,立刻有十幾個人凶神惡煞的衝進來,對著那些客人一頓叫嚷,哪裏有人還敢再呆下去,咖啡店裏除了店員,走得空空的。
有人將一摞錢拍到收銀台:“叫你們的人都滾蛋,我們門主嫌吵了。”
老板一看這就是不好惹的人物,急忙收了錢,點頭哈腰的吩咐店員快點走開。
於是,咖啡店裏隻剩下這三個人
蘇心蕊摟著丁可,憤怒的瞪著蘇風澈。
而他此時也冷靜了下來,拿起紙巾給丁可擦了擦眼淚,心疼的說:“可可,如果這個心結解不開,牛牛一輩子就這樣了,你以為那個治療真的能治好他嗎?他根本不是自閉症,他是心結。”
丁可沉默不語,心裏像被人灌了鉛,沉重無比。
蘇風澈繼續說:“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不但是他下的令,而且,也是他親手做的,他當時就在現場。”
丁可猛的抬起頭,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是蕭慎,就是讓你愛得死去活來的蕭慎,是他殺了牛牛的父母。”
聽到這個名字,丁可大腦一片空白,雖然她早就想到是他,可是,她依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身子一歪就癱軟在蘇心蕊的懷裏。
蘇心蕊抱著她,輕聲安慰,同時轉向蘇風澈說:“大哥,你憑什麽說是蕭慎做的,證據呢?”
“沒有證據。”蘇風澈一臉坦然:“是不是他,可可心裏明白的。”
丁可的心在顫抖。
牛牛看到蕭慎的第一眼,那目光明明就是仇恨,丁可從來沒見過牛牛露出那樣的目光,他一直都是眼神空洞,對任何人和事都愛搭不理。
她一直以為牛牛失常的原因可能是討厭蕭慎這個人,但是她不知道竟然是這樣的理由。
不過,她依然無法相信,蕭慎會是殺害牛牛父母的凶手。
“想治好牛牛的病,不是沒有辦法,我谘詢過一個心理專家,隻要把當年的情景再現,他就有機會回複到正常狀態。”蘇風澈說:“不過,要是這個方法不行的話,牛牛也許永遠也恢複不過來了,可可,你敢試嗎?”
丁可一直以來的願望就是希望牛牛可以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為了這個目標,她不斷的努力,現在,有一個希望擺在麵前,她卻在猶豫,牛牛恢複了,他認出了蕭慎,那以後,她該怎麽辦?她是不可能帶著牛牛跟他的仇人生活在一起的。現在讓阿姨照顧,完全是因為丁可前段時間在養傷,又加上被蘇風澈囚禁的事,他們已經計劃在最近將寶寶們接到蕭氏莊園了。
蘇風澈見她猶豫,在一邊說:“你收養他,就應該為他負責到底,不管這個方法最後管不管用,都要試試的,對嗎?”
蘇心蕊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這個抉擇,太難了。
終於,丁可點點頭,她不能逃避了,如果事實真像蘇風澈所說的,她必須要為牛牛爭取一個機會,他要和普通的小孩子一樣,享受上正常的生活。
而至於以後。。她也許從來都是奢求的。
“可可,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蘇心蕊堅定的握了握她的手。
丁可回家前先去了趟寶寶的住處,牛牛見她來了,大眼睛眨著表示了他的歡迎。
“蕭太太,牛牛今天又吐了,老師說,他依然不和同學交流。”阿姨無奈的搖頭。
丁可走過去,將他抱進懷裏,小聲說:“牛牛,相信可可,一定會讓你好起來的。”
牛牛不明所以的望著她,將懷裏的小熊抱得更緊些。
“小姐。”丁可回到莊園,柔柔一見她,便說:“少爺囑咐,晚上不回來吃飯了,讓您先吃。”
丁可鬆了口氣,她需要時間冷靜,她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該怎麽麵對他。
吃完飯,一個人躺在**,腦子裏渾渾噩噩的,直到聽見熟悉的開門聲。
他清新的氣息籠罩下來,卻讓她第一次覺得局促。
“還沒睡,在等我?”他抱著她躺下。
丁可不敢看他黑夜中亮如明星的眼睛,埋著頭問:“黑律是什麽?”
“怎麽突然問這個?”蕭慎狐疑,但還是馬上解釋:“這是五環的律法,對於不執行五環條例的人,會被處刑。或者被殺,或者終生監禁。比如說,軍火,走私,這些事情都要上報五環,不能私下進行。”
“哦。”丁可點點頭:“那你親自執行過黑律嗎?”
蕭慎想了想,“執行過幾次,怎麽,你以前從來不問這個的,為什麽好奇?”
丁可急忙敷衍:“我隻是偶爾聽人說起,才問你。”
蕭慎貼著她的臉,哄著說:“如果你不喜歡,我以後可以不做。”
“我不能插手你的事,我相信你。”
“你今天真的很奇怪,是有什麽事想跟我說嗎?”
丁可張了張嘴,幾次語噎,她該怎麽問他,直接就問,你有沒有殺過牛牛的父母嗎?
如果有的話,她怎麽接受?如果沒有的話,他會不會覺得受到了冤枉。
“沒事,困了。”
丁可將頭埋在他的胸前,卻是一夜無眠。
第二天,她和蘇心蕊一起接了牛牛,然後坐上蘇風澈的車。
牛牛的病能不能治好,就看這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