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寶寶De壞蛋爹地
丁可繞到他麵前,將飯盒往桌子上一放,男人順勢將她摟進懷裏,抱在膝上。
“你呀。”丁可輕輕點了一下他的額頭,“冷雪說你又是一天沒吃飯,忙歸忙,但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她探了探身子,打開飯盒蓋,粥與雞肉的清得撲麵而來。
蕭慎不覺深吸了口氣,讚道:“真好聞,是你的味道。”
“我警告你,以後再忙也要吃飯,要不然,我就生氣了。”她威脅性的嘟著嘴。
“遵命,老婆大人。”他像模像樣打了個軍禮,引得丁可咯咯的笑。
“我要你喂我。”他開始耍賴皮。
“好啦,隻要你按時吃飯,我頓頓喂你都沒關係。”丁可拿過粥,開始一勺一勺的喂他,他很享受,每次都把嘴張得大大的。
到了最後,突然把薄薄的嘴唇湊上來說:“我要你用嘴喂。”
“你惡心不惡心啊?”丁可才不依呢。
“那就不吃。”他別過頭。
“乖啊,把頭轉過來。”丁可試著去扳他的腦袋,可是怎麽扳也扳不動。
最後,她終於妥協了,含了一口粥在嘴裏,向他的嘴巴湊過去。
不過,她實在覺得太惡心了,還是忍不住咽到了肚子裏,然後開始笑,笑得肚子疼。
蕭慎看著她,也大聲的笑起來。
外麵幾個人聽到裏麵傳來的笑聲,全做攤手狀,女人的力量是偉大的,特別是這個女人,簡直可以起死回生,藥到病除,他們再怎麽藐視天下的大哥,見到了她,一樣拜倒。
從那以後,蕭慎的下屬裏便傳開了一句話:有問題找丁可。
吃完了粥,他立刻有了力量,溫香在懷,哪能忍耐。
於是抱起來,大步走到沙發前,往上麵一放。
“慎,別在這裏。”
對這個沙發,丁可是有陰影的,她還清楚的記得那一次,他在這裏把她強暴了,因為她來替蕭堯求情。
“抱歉,可可。”蕭慎眼中有了疼色,以前對她的傷害是他心中永遠的痛楚,傷在她的身,同樣疼在他的心。
“傻瓜,不用抱歉。”丁可摸摸他內疚的臉:“其實隻是我自己不知道,那時候,我就已經喜歡你了,我來這裏,一是為蕭堯尋求幫助,二是想見你一麵。”
“你是想見我一麵?”蕭慎吃驚,他當時還因為吃醋,對她的動作幾近粗暴,毫不憐香惜玉的強要她。
“嗯。”丁可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可可,我會好好疼你的。”蕭慎將她抱起來放到自己的辦公桌上。
“啊?在這裏?”丁可的眼睛睜大,不是吧,太誇張了,怎麽能在桌子上做那個呢?
他一臉嘻笑,邊脫著她的裙子邊說:“我要讓你的生活充滿**,我要在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你和我的痕跡。”
“你是瘋子。”丁可捶著他的肩膀。
他低語威脅:“我考慮下一次去鐵軌旁邊做,聽說很刺激,火車來的時候,可以跟著火車一起尖叫。”
“才不要,你個神經病。”丁可的話很快就被他堵進了嘴巴,一隻手伸進她的衣服,熟練的解開了前置式胸扣,一下把兩個圓潤的豐滿抓在手中。
“聽什麽聽,該幹什麽幹什麽去。”冷雪朝著聽得津津有味的眾人說。
“切,剛才就你耳朵豎得最尖。”
“我那是鍛煉聽力。”
幾個人吵吵鬧鬧的走開了。
“他們在偷聽。”丁可立刻羞紅了臉。
“那你就叫得更大聲,讓他們知道,我們有多HIGH。”他調笑她。
“蕭慎,你太不要臉了,你的厚臉皮可以破吉尼斯記錄。”
他將她的裙子掀到腰際,扯下小褲褲:“好啊,那看看這個我能不能破記錄吧。”
“你能,你一定能。”丁可立刻討好的求饒,她當初還想用小本本記呢,他的精力好得嚇人。
“不試怎麽知道呢,嗯?”
桌子上的文件被弄得四處都是,屋子裏一片狼藉。
他們從桌子上轉到椅子上。
激喘平複,蕭慎忽然在她耳邊輕喃:“如果你離開我一段時間,會不會想我?”
“會。”她軟軟的倒在他的懷裏。
“我保證不會時間很久,你隻需要忍耐一下下,行嗎?”他認真商量的口氣讓丁可覺得他並不是在開玩笑,而且,他今天也格外的賣力氣,每一次都似乎想把她揉進身體裏,灌進血液裏,他在不舍嗎?
“慎,你要去哪兒?”丁可捧著他的臉,心中有了異樣的不安。
“我哪兒也不去。”他的回答讓丁可心安了下,但他馬上又說:“我要把你和寶寶送到日本一段時間。”
“為什麽啊?”
蕭慎親了親她的臉:“我有一個表哥在那邊,他是做正八經生意的,你和寶寶們先呆在他那裏,等我忙完了這邊的事,就接你們回來。”
丁可沒有再問什麽原因,直覺告訴她,這邊的事情一定很危險,他怕會牽扯到她,所以將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可是他有沒有想過,他可以照顧她的安全,但他的安全呢?自己除了老老實實的順從他的安排,實在不知道還能做什麽。
“慎。”丁可摟著他:“答應我,你一定要完完整整的,活蹦亂跳的去接我們。”
“嗯,我答應你。”
“你再答應我一次。”在機場,丁可抱著某人的腰,不依不饒。
“好好,我答應你,一定活蹦亂跳的去接你們回來。”蕭慎做了個發誓的動作。
“哥哥,哥哥,我們會想你的。”桐桐和果果拉著他的衣襟掉金豆子,戀戀不舍。
牛牛聳聳肩:“我們都是男人,你們女人不要跟我們婆婆媽媽的。”
蕭慎拍拍他的頭,讚同的說:“你們牛哥說得對,這隻是去渡假,又不是生死離別。”
丁可將三個孩子拉過來,努力使自己表現的平靜:“那,那我先走了,到了給你打電話。”
“嗯。”蕭慎笑著點點頭。
卻在一轉身的時候,滿麵的失落。
他知道自己在怕什麽,他怕這一分別,也許就再也不能相見。
心中似被潮水填滿,鹹澀而腫漲。
可可,你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