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混蛋,看我逮到你們的,非弄死你們。”

權大剛拿起兩個手電,扯著腿把馬麵男和牛臉男像拖死狗一樣的拖到了山洞外。一連踢了三腳,才把牛臉男踢醒過來。轉身又踢了四腳,把被狼狗咬死的馬麵男踢醒過來。

權大剛開始審問馬麵男和牛臉男,馬麵男和牛臉男嘴巴閉得緊緊的,一個字也不說。權大剛連打帶揣,腳腳就往人身上最疼的地方踢,疼的馬麵男和牛臉男直個勁兒的學狗叫。最後,馬麵男和牛臉男終於受不了了,全招了出來。

馬麵男和牛臉男說,是小醜魚抓到的四個小姑二丫頭,弄到這裏來,喊過來他們在這裏給看著的。他們倆剛到這裏,這匹白馬和兩條狼狗就到了。

權大剛頓時駭然大震,瞪目結舌。

權大剛來到三丫頭的身旁。

“三妹,他倆招了,是小醜魚和東海龜將軍抓住四醜,弄到這裏讓這兩個小子在這裏看著的。”

三丫頭無比的憤怒,抹了把臉上的淚水,轉身來到馬麵男和牛臉男的身邊,摸出牛臉男腰間的手機,憤怒的撥通了小醜魚的手機,幾秒鍾後,電話裏傳來了小醜魚的聲音:“喂,哪位?”

三丫頭強壓了壓怒氣:“小醜魚,告訴你,你顧的兩個人太笨蛋了,給你辦雜了,我是給你送公安局還是你來。”

小醜魚笑了。“這兩個人我就是給你送過去的,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就不用謝我了。”

三丫頭說:“你真是混蛋!你在哪裏?我想弄死你!”

小醜魚朗聲笑了。“三公主,你想我會告訴你嘛,不會的。”

三丫頭說:“你就不想要那塊玉牌和那些錢了嗎?”

小醜魚繼續朗聲笑道:”在一秒鍾之前,也許是我還想要,但在這個時候,我不想要了。早時候,我真是想利用控製四醜來拿到玉牌和那筆錢,但現在我看到,又要下雨了,我拿回來玉牌也是沒有用了,也就不想要了,你自己留著吧!“

三丫頭說:“媽的,不想要,你害四醜

做什麽?”

小醜魚說:“三公主,說句良心話,我是沒有害他們的意思,他們那麽的可愛,我也是喜歡他們的。另外,我也知道,害了她們,你三公主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追殺了我,我那麽聰明,我是不會給自己惹下這樣麻煩的。我隻是與她們開了個小玩笑,把那兩個人送到你的麵前,想讓你替我把他們除掉了,我太討厭這兩個男人。我也相信,你三公主對這兩個人不會手軟了。”

“真是混蛋!混蛋!”

說完,三丫頭握了一個粉身碎骨,一揚手,拋向了遠方。

三丫頭讓四醜命令兩條狼狗摳了牛臉男和馬麵男的雙眼。

烏雲來到了,閃電來到了,炸雷來到了,集結在小鬼山上空,雲在怒,風在叫,雷在吼,整個小鬼山的天空都怒吼!一陣翻江倒海般的咆哮,密密麻麻的雨點像箭一樣的射下來!頃刻間,風越來越大,雷也越來越響,雨更是越來越猛,風追著雨,雨趕著風,閃電劈掉了一棵樹,雷雨把三丫頭他們趕進了山洞裏麵。

三丫頭見暴風雨太猛,沒有辦法,隻有先躲到洞裏等雨小了再回家了。四醜的心又軟了,跑出洞來,把牛臉男和馬麵男拖進洞裏,見兩個人流血不止,又央求著三丫頭拿出來止血藥,給兩個人止住血。

兩條狼狗和白馬拉著車卻離開了山洞口,眨眼間消失在暴風雨中。

此時,紀時雨的家裏。

一道電光劃亮黑夜的天空,發出巨大的轟鳴,讓紀時雨從昏迷狀態中醒了過來。

一陣被驚嚇出來的顫抖之後,紀時雨明白過來,聽到窗外的雨聲,知道自己是被雷聲驚醒了。

紀時雨感覺到,自己被捂在一床厚厚的被子裏,身體裏冒出來的汗水把身上貼身的衣服都已經沏透了,連被子都濕了,沉沉的壓在身上,沉甸甸的。自己的臉上的汗水也在流淌著,動動身子,自己的身子一點力氣都沒有,嗓子眼裏卻是幹渴的要命。隻覺得自己像是剛剛從油鍋裏被撈出來的一樣,稍微動一下就牽扯到全身的神經一樣,不斷

的抽疼。

室內亮著燈,看得清楚,知道自己還在自己的家裏,在自己的上方掛著點滴瓶。紀時雨把軟弱無力的手臂抬到眼前,發現針已經被拔掉了。黏貼著膠貼的針孔裏還有血流出來,染透了膠貼。

紀時雨突然間聞到了一股子女人身體上的香味兒,這股子味道兒有些像三丫頭身體上的味道兒,但是比起三丫頭來,還要更香濃一些。紀時雨尋著香味兒望過去,他看到二丫頭在自己的對麵摟著她的孩子蜷縮著睡著了。麵容豔麗無比的她,飄逸濃密的長發像海藻一樣散在枕頭上,美不勝收。此時她上身穿著紀時雨的一件格子襯衫,下麵是一條黑色的短裙。

看著三丫頭,紀時雨的心裏有些別樣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妻子三丫頭躺在那裏一樣,心裏暖暖的。

紀時雨掙紮著想起來,渾身酸軟無力的他,卻是沒有掙紮起來,倒是把二丫頭弄醒了。

二丫頭忽的睜開眼睛,看到紀時雨醒了。她喜笑顏開地坐起來,喜眉笑眼地望著紀時雨。

“時雨,你醒了?”

紀時雨痛苦地一笑:“我這是怎麽了?”

二丫頭望著他心疼地說:“誰知道你怎麽了,突然發起高燒來,還是燒的那麽的厲害,都把我嚇死了。我給你打了針,是不是好些了。”二丫頭說著,伸手在紀時雨的額頭試了一下,已經不那麽的燙了,她暗暗地舒了口氣,繼續說道:“嗯,好多了,不那麽的燙了。”

紀時雨覺得太難受了,就想掀開被子。二丫頭伸手摁住了他的手,溫暖可人地說道:“時雨,在捂一會兒,剛剛出透了汗,要是再涼著就不好辦了。”

紀時雨有些不高興,頓時覺得胸口有些發悶,心裏頓時五味雜陳,十分不痛快。“你不知道,這滋味太難受了。”

“要是生病的滋味好受,都生病了。”二丫頭嬌嗔了一聲,伸出了一隻胳膊來又給紀時雨蓋了蓋被子,連珠炮的說道:“難受也得捂,在堅持一下,又不是小孩子了,聽話,要是不聽話我可就不管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