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逸安等人離開了許諸的府邸,每個人各懷心事地向他們的住處走去。
回到自己的房屋之前,鄭逸安現在院子當中暫停,他想看看李儒和郭汜兩個人會有怎樣的反應。
這一回李儒並沒有避諱鄭逸安,直接對那郭汜說:“這個許諸也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就說,他這一個人不是什麽好人,不能夠讓他這麽猖狂下去,必須得做點什麽。”
郭汜說話的時候眼裏全部都是狠厲的光芒。
他們當著鄭逸安的麵表達了對許諸諸多的不滿。
鄭逸安索性也來到他們的旁邊,跟著一塊坐下來。
“他這樣的性格也很正常,如果那麽容易就能夠招攬到的話,也不用逸安出麵了。”
鄭逸安的這一番話讓李儒和郭汜全部都齊齊的看了過來。
以往李儒一定會在鄭逸安的麵前多說幾句向著鄭逸安的話。
但這一次他去搖了搖頭。
“事情未必是按照這樣的情況去發展。”
李儒直接否定了鄭逸安剛剛的說法。
“許諸這一個人所表現的比其他的人都更加的過分,文優已經決定放棄了。”
他說完這話就準備離開,卻沒想到被他旁邊的郭汜給抓住。
“你這意思是不管他了?那我可是隨意的要做一些什麽了。”
郭汜反而變得得意了起來。
他們明明是兩個人在討論,根本不在意鄭逸安是否在旁邊聽著,因為郭汜可以自..由的決定自己的行動。
這就是他和李儒最大的區別,那些士兵都是他所帶領的,想要調動,隻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在這件事情上李儒沒有阻攔,郭汜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當然在這件事情上也不會考慮鄭逸安的想法。
鄭逸安知道當這時候自己說些什麽,恐怕也不能夠讓眼前的兩個人怒火消下來。
任由郭汜離開做一些準備。
可見想要給許諸帶來麻煩這件事情是已經確定了的。
鄭逸安心思裏邊還想著招募許諸,他為了得到情緒點和壽元任務的完成,招募人才也是必要的。
以至於他也沒有決定要離開。
李儒和郭汜都有意要給許諸一些顏色看看,他們也沒想著在這個事情解決完畢之前就要走。
雖然目的不同,但他們達成了最後的一致,那就是仍然留在這座城裏。
經過了幾天的了解,郭汜已經知道許諸一些日常的活動軌跡。
郭汜並不避諱鄭逸安,把自己所得到的消息以及安排都和李儒一起鄭逸安講了一遍。
看來鄭逸安隻要沒有直接提出反對意見,就意味著鄭逸安在這一次事情上也是站在他這一邊。
“明天許諸會出去打獵,他有一個經常去的獵場,那裏我已經看過了,非常適合埋伏。”
郭汜無所顧忌,也正因為計劃的周詳,他十分的得意。
李儒則把目光放在了鄭逸安這裏,他要看一看鄭逸安對這件事情的反應。
然而他得到的是鄭逸安麵無表情的模樣,這反應和以前的情況多有不同。
讓李儒也不再過多考慮鄭逸安的其他想法了。
反而是郭汜再說完了自己的計劃之後問鄭逸安:“襄陽散人這一次怎麽沒有直接反對?”
鄭逸安微微的笑著:“逸安如果直接的反對,是不是會起到什麽作用呢?”
“當然是不會了。”郭汜果斷地說。
這回鄭逸安不再多說話,郭汜也很快明白了鄭逸安真正的意思。
他隻覺得鄭逸安的城府夠深,總是不知不覺的就被鄭逸安繞進了圈子裏邊。
這會讓他覺得自己好像有一點點的狼狽,總之是心裏不太痛快。
心裏想著會處理許諸的事情,讓郭汜也不把更多的心思放在此處,而是轉身離開了。
李儒在這件事情上沒有攔著,他和鄭逸安的原因不同,但也樂見其成。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第二天。
郭汜很早就已經埋伏起來了,鄭逸安是留在住處的,並沒有任何的走動。
反而是李儒時不時的出來走動一下,有一些做理不完的模樣。
鄭逸安不理會這個,隔段時間便回到自己的住處,再也不出來了。
在許諸獵場,他帶著幾個隨從來到獵場裏,準備獵殺自己的獵物。
剛剛追蹤一直也痛,就發現身邊的人變得多了起來。
四麵八方的騎兵一下子衝出來將許諸和身邊的幾個隨從團團圍住。
很明顯就是提前有意為之。
許諸一抬頭就看到了郭汜,起初他還在考慮是騎兵是歸誰管理,現在就完全明白了。
“想來也是,董賊手下的人自然手段也就是一樣的了。”
“放屁!”郭汜生氣的靠近了點,“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本事。”
他把刀舉向許諸,威脅著說:“你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嗎?這一回就看看到底誰是更厲害的!”
“你派這麽多人來圍我們幾個,”許諸轉頭四處看了看,說:“這恐怕也有三百騎兵了吧!”
“你的眼力還算不錯,對付你這個人用了三百騎兵也算是高看你了。”郭汜說著。
許諸雖然表麵上不顯,可內心知道就這幾個人是完全不是眼前郭汜的對手的。
在實力上這是很明顯的情況對比。
郭汜沒有其他的想法,隻是想短時間內就要懲罰那個出言不遜的人。
所有的人一時間一擁而上了,許諸和他的隨從們使勁的渾身細數進行抵抗!
短短的一點時間就已經力薦分曉,許諸已經沒有辦法再堅持太久了。
“原來郭將軍在這裏!”
遠遠的,鄭逸安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鄭逸安靠近了之後,又說:“原來許將軍也在!”
“他算哪門子的將軍。”郭汜十分不屑。
可是他又有一些疑惑鄭逸安怎麽在這裏出現了,按照以往他對鄭逸安的了解,恐怕這事情並不簡單。
許諸看到了鄭逸安,隻以為鄭逸安是過來看他的笑話。
正準備破口大罵的時候,鄭逸安就已經靠近了。
鄭逸安直接在他旁邊說道:“許將軍,即便現在還不是,但他很快也就可以成為將軍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郭汜最先不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