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還未亮的時刻,曹操的隊伍就已經到達了洛陽城外。

城門未開,曹操便使人向前拿出自己的令牌。

守城的人看了之後並未做其他的考慮,便直接讓曹操帶著人進了洛陽城內。

入了洛陽城後曹操便知道了城內的最新情況。

如今他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正十分氣憤地坐在那裏。

天色早已大亮了,跟在他身邊的人也個個看起來有些愁眉苦臉。

但即便如此,仍然有人打破了當前的平靜,直接向曹操說道:“如今王允已經控製了局麵,竟比我們早上一步。”

曹操氣憤地說:“他能有這樣的速度也是情理之中的了,隻是沒想到我們就此錯過了一次合適的機會。”

眾人都知道這一回他們沒有辦法從王允的手中得出什麽權利來。

但此時的王遠應對起來要比之前的董卓相對容易一些,至少在他們的心裏是如此認為的。

曹操猶豫了一會兒之後,便又充滿了信心地說:“王允想要控製住動作所留下來的那幾個人,可並沒有那麽容易。”

“我倒是有一個好的方法,不如就讓董卓的殘餘勢力給王允一個反噬吧。”

他的想法陸續地向麵前的人河畔脫出,剩下的便道是執行了。

與他們一樣,顯得忙碌的正是呂布以及李傕等人。

張濟的人回來匯報道,原來是發現了鄭逸安所在的營地。

呂布十分氣憤地問:“難道隻是城外的營地就沒有他在城內的住處嗎?”

“由於是黃忠帶領的那些兵士比較顯眼,所以在城外,他被我們發現了的,城裏的情況確實不能了解。”

就在呂布還要大發脾氣的時候,李傕及時出來製止。

“既然已經確定了一個地方,我們何不過去看一看,說不定鄭逸安其實就在這個地方呢?”

在場的幾個人..大多都是有這樣的意思,呂布也不好和他們唱起了反調。

按照這邊過來士兵的指引,他們所有的人向著新發現的鄭逸安營地出發。

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距離鄭逸安的營地並沒有太遠的距離。

不過花了兩刻鍾的時間就已經看到了營地,以及營地裏邊的糧草馬匹和士兵。

張濟在看這當下的情況時,不由得有些感慨:“看來這個鄭逸安也是一個人才,竟然把這裏管理的井井有條。”

此時的呂布十分不屑,“不過是那個叫做黃忠的人罷了。”

“話不必如此說,” 李傕開口,“鄭逸安他可是襄陽散人,龐德公的學生。”

大家對襄陽散人仍然還抱有著很大的尊敬,知道這是一個人才。

這是目前利益相衝突,他們也不能夠手下留情了。

鄭逸安出來與黃忠道別,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便看到了遠遠的有一大批隊伍過來。

等他再仔細的看時,隊伍不止一個,看著他們的旗幟,很快就知道了來曆。

黃忠看著這情況,說道:“來者不善那。”

“嗯,”鄭逸安也說,“早有預謀。”

他們相視一眼,便帶著自己的士兵從營地出發與呂布等人在外碰麵。

兩方對峙中,並沒有多餘話語,就已經打作了一點。

李傕和華雄等人麵對著黃忠和許諸,而呂布的目標正是鄭逸安。

麵對鄭逸安,呂布諷刺道:“上一次你不過是使用了奸計騙我離開,這次我看你還有什麽樣的方法。”

鄭逸安淡然地麵對著眼前的呂布:“你真的覺得除了讓你離開以外,就沒有別的方式來對付你了嗎?”

“你實在太過高看自己的能力,這一次就讓你好好的表現一下,也讓其他人看得清楚。”

鄭逸安說完也與呂布對峙上。

論直接的力量,鄭逸安不如呂布如此的莽撞,但若是用一些技巧,呂布就偏偏每次想要攻擊鄭逸安的時候都會落空。

李傕在這個過程當中一直注意著鄭逸安和呂布那邊的情況。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鄭逸安,花了更多的心思要研究一下鄭逸安到底與其他的人有什麽不同的地方。

黃忠看他如此,便及時的提醒:“如果注意力不集中,恐怕後果會有一些嚴重!”

李傕心中暗歎,“此次出訪計劃似乎並不著想沒想到鄭逸安並不單純,是依靠黃忠和許諸來提供幫助。”

“聽呂布和鄭逸安剛才的對話很明顯,他們之前已經有過交手。”

呂布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知是當下局麵的另外一個問題 。

不僅僅是李傕,就連華雄也意識到,他們這次的目標似乎有些偏離了。

原本隻是想要過來解決鄭逸安,現在來看難度有些升級,把他們主要的要解決的事情轉變成了次要的。

帶過來的人馬已經和鄭逸安這邊的士兵也戰鬥到了一處,真正形成了雙方的大會戰。

張濟好不容易撇開了許諸,靠近了一些李傕,他說道:“現在的情況是屬於之前計劃的完全不同了。”

眼見著大家都如此為難,李傕一時間竟不知道是該繼續堅持到最後還是現在就撤離。

他們仗著四方人馬來對戰鄭逸安,原以為手到擒來的事情,卻被攔截到了軍營之外。

“他這些人為什麽如此訓練有素?甚至就好像早已知道我們要到來馬上就能夠應對一樣。”張濟也已經朝著李傕這邊過來。

李傕當下已經十分為難,他不得不在抵擋了黃忠之後的一瞬間對華雄說:“恐怕今天並不是很好的戰鬥時機。”

他的話被旁邊的人全部都聽到了,尤其是正在和鄭逸安戰鬥的呂布。

呂布憤怒地對李傕等人說:“說是要來這裏的,就是你們,現在又說如此的話,我是第一個不答應。”

這時候呂布已經覺得在鄭逸安的麵前占據了一定的優勢,撤退隻會讓他覺得羞辱。

在場的人們心態變化,早就已經被鄭逸安所了解。

心裏卻明白,眼前的這幾個人雖然看似一個集體,但卻極容易進行分解。

像這幾個人分別分化成不同的個體,就可以逐一擊破,一一應對了。

當下所要做的事情還是拖住他們的腳步,不能夠讓他們就這樣離開。

鄭逸安諷刺在場的人:“各位好歹也是能夠傳唱的出來的將領,如今就要丟盔棄甲的離開我也是最不能夠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