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六章 江陵城二將對話(續)
“自然和文長之前所說一樣兒,派援軍去武陵!莫非文長此時改變了主意不成?”
魏延一聽,是連忙搖頭,心說不至於吧,你和我雖說關係沒那麽好,可卻也沒有那麽差吧,你太史子義的話,可是要毀我啊!
雖說心中如此想法,但是表麵上,魏延他還是說道:“哪能哪能啊!子義將軍,我的意思是說,這去往武陵的援軍,到底誰去合適?”
太史慈一聽,誰去合適?難道不是讓我去?太史慈這個時候,他卻是有些不太明白了。因為作為江陵的主將來說,自然是他魏延魏文長說讓誰去,誰就得去,這都不用多說了。不過這個時候,魏延卻是沒有直接說,而是問詢自己,和自己商量,這他是要做什麽,難道說……
所以太史慈稍微疑惑了一下之後,便對其問道:“不知文長以為呢,誰去最為合適?”
魏延聽了太史慈的話一笑,然後便說道:“子義將軍不瞞你說,我意自然是我去!”
太史慈一聽,是眼眉微挑,再次問道:“不知文長,此言何意啊?”
太史慈那意思也就是說,按道理不是應該我去嗎,怎麽這又變成是你去了?當然這話他能這麽去說嗎,因此就有了上麵的話。
魏延則說道:“以前就聽聞涼州軍如何如何厲害,可是卻也沒怎麽見識過。而如今。這卻是一個大好機會,對我來說。便是如此!所以這帶援軍去武陵,我自然是當仁不讓!”
太史慈一聽。是不住點頭,但是他又問了,“那麽既然如此,這江陵怎麽辦?”
交給劉琦的話,那肯定是不可能了,所以太史慈他其實是想到了什麽,不過卻還是問了這麽一句,畢竟能得到魏延的確定,這才算完。
果然。就聽魏延說道:“江陵的事兒,便交給子義了。其實這主將,本來就應該是子義來擔當,我都明白!”
對魏延來說,哪怕自己立功了,但怎麽說都是初來乍到。而人家太史慈,不止是功績不少,而且跟隨自己主公,那也是有年頭了。絕對是漢軍中的老將,可不是自己所能比的。
不管之前因為什麽,自己成了江陵城的主將,之後太史慈來了。自己主公也沒更改。但是如今,自己也正好是趁此機會,直接帶兵去武陵。這兒就交給太史慈,比什麽都強。所以這樣兒的事兒。自己也不吃虧,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聽魏延這麽一說。以前對魏延的不滿,可以說如今已經是消散一大半了。本來太史慈其人,肯定不是一個小氣的人,之前是有過一些想法不假,但是仔細一想,這魏延在江陵,可以說也是盡職盡責,任勞任怨,而且本事也不差,絕對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如今看起人如此上道,太史慈自然也是要給他麵子的。本來的嗎,人家給你麵子,你自然也會給對方麵子,這都算是相互的了。
太史慈這個時候是趕緊謙虛了幾句,最後說道:“這,江陵城如何,還是讓主公來定奪更好!”
魏延是心中鄙視,心說你太史子義,本來心裏是高興非常,可就是沒有什麽表現,反而還是拿捏著,說什麽讓主公定奪。之前自己是這江陵守將的時候,也是主公命令的,可卻也沒有看到你如何如何啊。
不過這話也就在心裏想想,嘴上魏延還是說道:“江陵可以少了魏延,卻是不能少了子義將軍啊!這我要帶著人馬去武陵,這江陵的事兒,便拜托給子義了!”
太史慈一聽,也知道說什麽都沒用了,那麽如此的話,他隻好說道:“既然如此,那麽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如此,我太史子義自然是當仁不讓!還請文長放心,一切便都包在我的身上!”
本來以太史慈的意思,就是自己帶著人馬去武陵,這樣兒也不是不好,畢竟自己能立功,自己主公最後估計還能委派自己去其他更為重要的地方,這都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兒。
但是聽了魏延說了這些之後,他確實是改變了主意了。畢竟這江陵的主將,那可以說一直都是自己想要爭取的,不過一直沒跟自己主公說什麽,什麽口信通信,都沒有。自己就是想著,有朝一日,自己主公能讓人來通知,給魏延個書信什麽,讓他去別地方,而讓自己來做這個江陵主將。可惜的是,這一直也沒有什麽動靜,還是人家當著這個主將。
不過就在太史慈也不怎麽抱太大希望的時候,這一切都已經峰回路轉了,這自己終於是要成為自己那夢寐以求的江陵主將。至於說魏延,他想帶著人馬去立功,那麽就隨他去吧。隻有在真正見識到涼州軍的厲害,他才能知道,就他那點兒本事,依舊不會是人家涼州軍的對手,不信就走著瞧吧。
而這絕對不是太史慈抬高敵人,而貶低自己一方。實在是他也沒有太大太多的信息,就魏延帶著人馬,就能抵擋得住涼州軍。
是,他也承認魏延的本事。但是和人家涼州軍一比較的話,還是他不行,太史慈沒認為自己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而是想著事實,情況本來就如此。自己終究是跟馬超涼州軍打過交道的,而且也不僅僅是一次,就看到他們的時候,就不知道幾次了。可魏延呢,終究是沒有什麽對敵的經驗,尤其是對付馬超的涼州軍,所以……
不過雖說太史慈如此想法,可他卻也知道,自己主公肯定也向其他地方求援了。比如說北方的霸主曹操曹孟德,占據江東和交州的孫策孫伯符。這在太史慈來看,就算魏延奈何不了馬超的涼州軍,但是己方和兗州軍還有江東軍的聯合,可是不怕馬超什麽,看他馬超到時候如何抵擋這些。
不過對此,太史慈卻也沒有什麽幸災樂禍的地方。雖說他也不是說,就一點兒都不想看到魏延吃癟什麽的,但畢竟都是自己人,所以要是魏延吃虧,他認為自己這臉上,肯定也是不好看。而且他魏延丟人的話,那丟的可不僅僅是他自己的人,還有整個漢軍所有的臉麵,其實都給算進去了。
因此,太史慈他當然不會高興,而此時魏延則是笑道:“對了,如此就對了嘛!子義將軍,這江陵之事,便拜托給你了!今日我倒是不會離開,明日,我與那信使,一同帶兵離開,去武陵!”
太史慈點頭,不過他卻還是說道:“文長,馬超馬孟起成名多年,其人涼州軍,那更是天下強軍,所以切記不可輕敵!”
魏延聞言一笑,直接說道:“勞煩子義將軍掛懷,其實這都是小事兒,沒什麽大不了!”
太史慈看魏延這樣兒,說起來雖說看他是很有信心,有自信,可是他卻也感覺到其人的一些自大,看那樣兒,好像根本就沒有把涼州軍看在眼裏似的。按道理來說,太史慈認為不會這樣兒,但是如今看魏延,好像就真變成了這樣兒?
太史慈心說,這你魏文長可還沒有大勝呢,這就給你整成這樣兒?那麽你要是大勝了的話,還不一定會變成什麽樣兒呢?
這不是太史慈在心裏腹誹他,實在是看著魏延這樣兒,他認為其人實在是,有些欠打。也許是“不吃一塹,不長一智”,隻有這樣兒,他才能牢記一些東西吧,太史慈如此在心裏說著。他確實是這麽想的,因為隻有你真正吃虧了,那才能長記性,其他的,嗬嗬,自己認為都很難,難啊!
太史慈看了眼聞言,他也隻能是在心裏歎氣了,想再說點兒什麽,卻是閉上了嘴,沒多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