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九章 尋得說客說張任

馬超見到了劉璋,他一看劉璋這樣兒,雖然他這人的相貌確實還不錯,但是一看就知道,他劉季玉絕對不是什麽強硬作派的人。而是給人一種軟綿綿的感覺,對,馬超他就是這麽個感覺。難怪他手下都不怎麽想在他手底下做事兒呢,確實並不是沒有原因的啊。馬超心中感慨啊,這人都這樣了,也真難為他當這個益州牧了。

“你就是益州牧劉璋劉季玉?”

江湖規矩,明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劉璋,但是馬超卻還得是這麽問啊。

劉璋聞言,他是趕緊點頭,“不錯,正是在下。您就是涼州牧馬超馬孟起吧,這,這是益州牧的印信,今夜就交與州牧了,還望州牧能善待益州百姓啊!”

這時候劉璋說話倒是變得利索多了,其實吧想想也是,真正已經是事到臨頭的時候,這個也就是那麽回事兒。馬超他也不會吃人,所以劉璋對他也並不是說那麽懼怕。但是自己該說的話卻還是要說的,所以劉璋他是趕緊就把益州牧的印信交到了馬超的手中。他要用最快的速度表明自己的態度,自己如今是主公投降馬超了,而不是被人家給逼降的。這個差距可就大了,劉璋絕對馬超應該能對自己這個投降的人好一些吧。

而馬超倒是一笑,讓郭嘉把印信都接了過去,然後他則說道,“季玉兄還請放心就是,小弟自然會善待益州百姓,這個卻是一定會如此的!”

劉璋他確實是沒什麽本事,但是他對百姓也還真是不錯的。隻是因為他剛繼承這個益州牧,所以百姓卻也沒受到他多大的恩惠。這個其實還得是時間長了才行,不過如今時日還是太短太短了。要不劉璋再當十年這益州牧,你看看百姓是不是覺得劉璋這州牧不錯。

而此時眾人都已跟著馬超進了屋中。馬超、張飛、郭嘉然後就是劉璋還有張鬆他們都在。郭嘉他說屬於後來進成都的,至於趙雲,他還在成都城內帶著士卒打掃戰場,而其他人還在城外的大營中。

進屋後,張飛給馬超介紹:“主公,這位便是益州別駕張鬆張子喬,子喬先生。此次是多虧了他,所以我帶兵才能順利到此啊!”

張鬆對張飛微微一笑,心說這個張飛張益德倒是個明白人啊。雖說兩人是剛認識沒多久,但這不。他此時就已在自己主公麵前替自己美言了。看來以後和此人倒是可以多交往一下,因為其人還是不錯的。當然這個不錯,不是因為張飛幫張鬆說話,他覺得張飛不錯。而是張鬆雖然接觸張飛這才沒多久,但是他卻能感覺出張飛的性格來。他知道,確實是值得一交。

馬超此時卻是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就是那張鬆張子喬啊。要不自己怎麽說這位的相貌,怎麽長得讓人那麽印象深刻呢。如今來看他就是張鬆啊,那麽這就對了,知道,聽說過啊。

張鬆趕緊給馬超見禮,說道:“益州張鬆張子喬。見過州牧!”

馬超對張鬆點點頭,然後便說道:“早在新都之時,就從孟子敬處聽聞過先生,說先生乃是益州之人才。卻沒想到今夜能得見一麵。超確實是得償所願了啊!”

張鬆一笑,他也知道馬超這算是客套話了,不過他一聽孟達在新都還提到過他,他倒是心情不錯。心說孟達這個朋友還真是挺講義氣的,關鍵時候是夠意思了。還別說,孟達確實在新都提到過張鬆,馬超沒說謊話。不過他可沒說什麽人才的,那卻是馬超後加上的了。

而眾人又閑聊了幾句之後,就各自散去了,畢竟此時都已經是很晚了,也沒什麽重要的事兒。至於劉璋的那些屬下,馬超是早已讓士卒把他們的府邸都給看了起來,而且早都是讓吳懿把成都的各個城門緊閉,看誰還能出去。馬超早就下了令,沒有自己的大令,這時候那是誰也別想出成都——

第二日,馬超是特意和劉璋一起用過了朝食,用畢後,他則對劉璋說道:“不知季玉兄準備讓你原來的那些屬下如何?”

劉璋趕緊說道,“州牧切不可稱呼璋季玉兄,不可如此啊!”

馬超一笑,“好吧,那麽季玉,你覺得他們該如何啊?”

劉璋一聽馬超所說,他就算是再傻也都該明白了,所以是忙說道:“州牧覺得如何,那就是如何。需要璋如何去做,還請吩咐便是!”

馬超聞言一笑,搖了搖頭,“非也,不是超要讓季玉如何去做,而是如今季玉都已歸順我軍了,那麽之前的那些一幹屬下,看是不是也應該……”

劉璋一聽,真想給自己個嘴巴,心說自己如今怎麽連這個都不懂了。

他趕緊說道:“對,對,是,不錯!如今璋都已歸順了州牧,那麽他們那些人也確實應該做出自己的選擇了,璋這就去找他們,州牧還請稍等!”

說完,劉璋出去了,他可真是不敢不聽馬超的話啊。這不之後一下就走了五六家,他是親自登門拜訪,讓他們投降馬超。結果劉璋走得那幾家也確實還算聽話,不知道他怎麽說得,反正幾乎最後都是投靠了馬超。

而這畢竟馬超他這也是第一日入主益州,所以按道理來說,在成都的益州大小官員,基本上都應該來見馬超,而且最後又經過了劉璋的說服,所有人都來了,可還有一個沒來的。

沒來的人,馬超一看,是費觀費賓伯。馬超心說,好你個費觀啊,所有人都露麵了,不管是想投靠自己,還是說不想的,人家可都來了。但是就你一人在家是閉門不出,到底是什麽意思。在馬超的認為中,這個費觀費賓伯分明就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裏,當自己不存在嗎。

不過馬超剛想讓人把費觀帶來,趙雲此時來到了馬超近前,在他耳邊說道:“主公,這費觀其人……”

趙雲剛才他是告訴自己主公,就是說費觀他是個死忠劉璋的人,而且還沒人能改變得了,就是劉璋他也不好使。

結果馬超一聽,心說既然這人能如此忠心,那麽就算了吧。其實他也不知道這個費觀有什麽本事,所以就沒太在乎。畢竟要是真是個厲害的人物,自己怎麽也能聽說過啊。不過對於費觀的忠誠,馬超他確實還是很讚賞的。

所以對於費觀其人,馬超最後還是找來了劉璋,對他說道:“季玉啊,那個費觀費賓伯其人……”

劉璋他趕緊說道:“這,州牧,費賓伯其人實在是,實在是……”

馬超一看劉璋這著急的樣兒,他倒是一笑,然後說道:“我不是讓你去說服他什麽,而他的情況我如今也都已經知曉了,難得其人如此忠義,如果他願意跟隨你,那麽便隨他去吧。如果他願意離開,那麽也隨便,反正我軍絕對不會阻攔他什麽的!”

劉璋一聽,心說果真如此?那真這樣兒的話,可就太好了。其實劉璋可真沒想過讓費觀跟著自己什麽的,他倒是知道,自己這個妹夫本事可是不錯,隻是脾氣太執拗,而且也不怎麽好。所以他怎麽說都是不可能投靠馬超的,但是不投靠他馬超馬孟起,但是卻可以投靠別人啊,劉璋心說。

其實他這麽想就說明他還是不了解費觀其人,費觀不投靠馬超,自然也就不會投靠別人,隻能是跟著他劉璋劉季玉了。不過劉璋他對此明顯還是不太明白,自己屬下什麽樣兒他都不知道,所以他這個益州牧,這個主公當得也確實是不怎麽合格。

“璋代費賓伯謝過州牧!”

馬超一笑,“對了季玉,如今還有一事,是非你不可啊!”

劉璋一聽,心說又來了,自己還有利用的價值,你馬孟起就一直在讓自己為你做事。那麽等自己沒什麽可利用的了,就是你把我給一腳踢開的時候了吧。

不過雖然這麽想,但是劉璋是半點兒都不敢表現出來啊。他當然是知道了,如今自己小命兒可還在人家的手裏攥著呢,所以他是大氣兒都不敢喘了,就聽著馬超要再讓他去做什麽。

馬超一看劉璋這樣兒,他心中是暗笑啊。心說要是不認識劉璋的人,一看他如今這樣兒,誰能知道他就是原來的益州牧劉璋啊。劉焉劉君郎是何等的人物,可惜他這個小兒子居然是如此的貨色啊,真是可悲可歎啊。

“州牧有所差遣,璋是但憑吩咐,一定是盡自己全力就是!”

馬超笑著點點頭,他對劉璋的態度自然是滿意的,於是他說道:“季玉啊,我如今想要說的就是張任之事!”

劉璋一聽,心說張任啊張任,你這是給我找事兒做啊,如今這馬孟起又交給我和你有關的東西了,要我去完成啊。

“不知張任他怎麽了?”

劉璋至從他送走了張任之後,可就再也沒見過他,誰知道他張任如今到底是怎麽樣了,所以他此時是有此一問。

馬超一笑,“張任他並未如何,還算很好,隻是,這麽說吧,此事還得季玉出馬,讓張任歸順我軍才是啊!”

馬超直接便把他的目的對劉璋說了出來,劉璋一聽,啊,原來是這麽回事兒啊,就是讓我去說服張任,讓他也加入涼州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