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二〇章 張飛燕投靠馬超

ps:今天還是一更,三章合一~

張燕聽了士卒的稟報,心說這事兒還了得,可真是反了。那個兗州軍的許褚,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自己可能武藝是不如你,但是我張燕好歹也是黑山軍的大帥,可你們兗州軍的人也實在是太猖狂了。

士卒說得清楚,是涼州軍的人要戰兗州軍的,不過因為什麽,士卒也說得清楚了,所以張燕能不生氣嗎。在自己的地方,他許褚許仲康居然敢這樣兒,也實在是他無法無天了吧。就從這一刻開始,可以說張燕對兗州軍的印象,那是直線往下降啊。他是怎麽也想不到,在自己剛和幾個屬下商議完己方該何去何從後,就出了這麽一個事兒。

這就是他兗州軍故意的,而張燕對滿寵他們的打算,心裏就和明鏡似的。此時他自言自語冷笑了一聲:“嗬嗬!兗州軍,好,好得很啊!”

說著,他已經是趕緊奔向了馬超還有許褚兩人打鬥的地方,爭取讓兩人能和解。

其實張燕可絕對不是個膽小之人,但是聽了自己手下士卒所說的這個事兒之後,他是一下就冒了汗了。

許褚和馬超兩人居然打起來了?馬超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哪怕就是少了根毛,自己這兒估計都得被人家涼州軍給踏平了。而張燕他也不是沒有自知之明,你看他和袁紹怎麽樣,那都無所謂了,但是馬超真要是在他這兒出了點兒事兒的話,那麽他可真就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他可不認為涼州軍和冀州軍一樣,冀州軍對付自己要傷筋動骨,不過涼州軍……

而雖然張燕也聽說過,馬超武藝不錯,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所以他是一聽士卒說完,他是馬上就去了。

許褚從來都不是個什麽好脾氣的人。同樣也是個有性格的。本來在他的想法中,自己後退一步。這個事兒就算是過去了,和馬超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最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完事兒,誰也別幹擾誰。

但是最後結果卻還是和他所想的不一樣,沒想到馬超是不依不饒的,不光是嘴上不饒人。而且還直接帶著兵器奔自己來了。所以在許褚看來,自己都那麽給你馬孟起麵子了,但是你不要,還“得理不饒人”。那麽自己也沒什麽可說的。對他來說,那就是,你要戰,我便戰,至少許褚還沒怕過什麽。這個確實也是真的。之前是有所顧慮,但是如今人家都欺負到自己的頭上來了,他要是還能忍,那麽他也不是許褚許仲康了。

其實這個事兒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也可以說許褚確實是想得太簡單了。他還沒有真正認識到。馬超他到底是個什麽人,或者他是什麽性格的人。

為什麽這麽說,有一點是肯定的,那麽就是如今的馬超,他可絕對不是當年許褚在酒館碰到的那個扶風馬超馬孟起了。現在的他是大漢的驃騎將軍、涼州軍、槐裏侯,並且是手握重病,勢力不小,坐擁四州之地,乃是天下的一大霸主。

可就是這樣兒的一個人,許褚就要進人家屋中,是明目張膽地去殺人家。是,雖然你確實是並不想去殺馬超,因為根本就不知道,但是馬超可絕對不會讓這個事兒就那麽過去了。其實今日的事兒,要是把馬超還有許褚兩人對調一下的話,其實許褚他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許褚見到馬超已經拿著兵器過來了,他說了個請,然後馬超也沒再廢話,兩人便這打鬥上了。

許褚是用一柄環首刀,而馬超拿著則是他的雪飲刀。別看雪飲刀是好久沒真正拿出來對敵了,但是馬超天天都練著刀法,這個倒是從來都沒有斷過。

別看兩人都是使刀的高手,但其實還是馬超技高一籌。為什麽,一是因為他的天罡八卦刀法絕對比許褚的刀法強不少,二就是,許褚雖然也是用刀高手,這個沒錯,但是他並不是專門用單刀的,他主要還是馬上用大刀,而步下用單刀,更多的精力,他都放在了馬上的刀法,而步下的其實還要差上那麽一些的。

所以步下的武藝,尤其還是都用刀,這個時候許褚就有些落下風了,不能和馬超比了。畢竟馬超可是槍刀雙絕,有精妙的招式,還得到過名師的指點,更是浸**了二十多年,所以……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 第 723 章 所有人來我大帳!”

“諾!”

不一會兒,是所有人都到了,結果曹操也沒說滿寵他們的事兒成沒成,隻是討論了另一件事兒,最後經過眾人相商了近一個半時辰,才把這事兒決定了下來。

決定完了就去做,最後曹操是把這個非常重要的事兒交給了關羽和曹純。讓他們去實施,自己放心。不管結果如何,自己肯定是要試一試才行,要不如此大好機會。可就要錯過了。

袁紹終於是等來了曹操的兗州軍,雖然他既不希望曹操能來鄴城,因為他帶大軍到達鄴城這不就說明自己的西防線被破了嗎。但是他也希望曹操能帶大軍前來,因為如此,自己就又能和他曹孟德。和兗州軍好好戰上幾場了。

當他聽說提田豐身死,而沮授投靠了兗州軍的時候,袁紹是又被氣得不行。

田豐他死就死了,對袁紹來說,他就算這時候不死。要是還在自己帳下的話,那也就是早晚的事兒。自己肯定是要殺他,絕對不會留下他,因為自己丟不起那個人。

至於讓他生氣的,自然就是沮授,他倒是沒有想到,沮授居然是投敵了,這和張郃許攸他們有什麽區別。實在是太讓自己氣憤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等哪一日己方抓到那個沮公與,一定要把其人給挫骨揚灰了,才能一解自己的心頭之恨啊。

這就是如今的袁紹,他倒是不知道許攸的真是想法,所以就認為他和張郃一樣,是投靠了兗州軍。而沮授和他們也一樣,都是投靠了敵人。

而現在袁紹所想的,就是怎麽能大勝兗州軍,甚至直接就打退兗州軍才行。畢竟如今己方的糧草問題,就算是暫時解決了,但是曹操的兗州軍卻也到了鄴城城下。說實話,袁紹是沒半點兒害怕的,有的隻是興奮和激動。至於說他為什麽如此,還不是做著他的春秋大夢嗎,覺得自己的冀州軍能橫掃了兗州軍,然後奪取了曹操的地盤,占據許都等等,一係列的東西。

袁紹的一幹屬下,不少人都覺得自己主公是越來越讓人難以捉摸了,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麽,自己主公變成了如今的模樣。說實話,自信並不是不好,但是過分過度了的話,那就不叫自信,那就是自負自大了。所以如今的袁紹,其實就可以說是後者。很多人都不知道他這到底是從哪來得這信心呢。

袁紹是再一次召集了眾人,一起相商對敵策略。別看袁紹這時候都這樣的狀態了,但是依舊還是知道,要集思廣益,看看眾人的意思。畢竟多聽聽看看,還是好的,而這個他也都明白。

“各位,兗州軍已經來鄴城有兩日了,不知道各位有何好的禦敵之策?”

眾人一聽,心說主公啊,這又來了,人家都兵臨城下了,和咱們對峙,咱們一時間也確實是拿不出什麽好的禦敵之策來。向來兵事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所以還是那句話,他要戰,我們便戰,還能怕了他們不成?

要收不少人都是如此想法,但是卻沒一個敢這麽和自己主公說的。

而袁紹則看了眼眾人,說道:“友若,你來說!”

在下麵坐著的荀諶一聽,心說自己怎麽成了出頭的椽子了,真是倒黴透頂啊,他心裏是苦笑著,這真是,倒黴得不行啊。

荀諶是硬著頭皮說道:“主公,各位,曹孟德帶大軍來此,我軍,唯有,唯有一戰耳!”

袁紹一聽,心說你說了還沒說一樣,這話還用你說。結果他是沒給荀諶好臉色,結果荀諶一看心說,自己本來就不擅長這個,所以怎麽可能有主意。真正冀州軍帳下厲害的人物都讓主公你給整沒了,如今就一個審配,算是有些本事,至於其他幾個,自己也不能說人家沒有本事,但是真正和田元皓、沮公與、還有許子遠比起來的話,確實還是要差些啊。

荀諶其人雖然和荀彧還有荀攸是不能比,但是其人的眼力確實還是不錯的,這個倒是沒錯。

袁紹是繼續點名,反正是看到誰就叫誰了,“佐治,你來說幾句吧!”

辛毗字佐治,潁川陽翟人,辛毗這個人,說實話,他其實是心向曹操的。哪怕他在袁紹的帳下做事,但是卻也減少不了他對曹操兗州軍的向往。至少在他眼裏看來,自己這個主公,是不如曹操曹孟德的。要說唯一能超過曹操的,那就隻有他的出身,家世了,僅此而已。

“主公,如今我軍糧草暫時無憂,所以我軍自當是死守鄴城,尤其是不能讓兗州軍尋得機會!”

袁紹聽了辛毗的話後,他這才點了點頭,辛毗說得倒是沒錯。不過自己大軍絕大多數都在城外,自然還是先和兗州軍戰上幾場,然後再守城也不遲。

“佐治所說,我自當是考慮!”

之後袁紹是有點了幾個人,文士武將都有,不過也都沒有什麽禦敵之策。最後袁紹也不問了,畢竟這事兒要是真有好主意的話,都這時候了,也沒人是藏著掖著的,所以他也不想是把手下人給逼迫出來那麽無奈的表情。他是看著他們,袁紹心裏就不爽,極其不爽啊。

之後袁紹是把眾人給打發走了,唯獨是留下了他比較看重的一人,就是人稱“審瘋子”的審配。

眾人都走了之後,袁紹這才說道:“知道我為何單單留下你一人?”

審配搖了搖頭:“還請主公明示!”

“我自感覺已經時日無多。”

審配一聽,忙說道:“主公何出此言,這……”

袁紹聞言則擺了擺手,他沒對審配對此多說什麽,他每日都在吐血,而且是越來越多,不過這個事兒除了給他診治的醫者之外,沒有人知道,而且他對醫者是下令嚴格保密的。所以自己的身體如何,袁紹早就知道了,而且他也清楚,自己活著的時候,還能帶著冀州軍和兗州軍相抗,手下人也都能聽自己的,但是自己一旦是不在了,基本上冀州、幽州、青州就要亂了。

袁紹不傻,他不是不知道,自己那幾個兒子都怎麽樣,根本就每一個能守住自己的基業的。

“不必多言,你隻需記得我今日所說,一旦我哪日故去,你無比帶著顯甫離開冀州,離開這是非之地,遠走他鄉避禍去吧。隻要沒有那個心思去爭霸天下,想來孟德也不會對顯甫下殺手的。”

審配一看,自己主公說完這話,一下就像是老了十多歲,他算是知道了,原來自己主公這是要把三公子托付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