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殿下前來,失禮了,還望殿下海涵。”

劉表雙手作輯深深的向劉範行禮。

他雖然被劉範等人稱作皇叔,但他現在的身份畢竟是劉焉的臣子。

該有的禮儀還是要有的。

“皇叔快快請起,我們這是私下見麵,何須這些繁多的禮儀。”

劉範趕緊向劉表攙扶起。

自己能不能奪嫡還要全靠劉表,隻有獲得劉表的支持,他才能重新讓他的父親賞識他。

“君臣之禮豈可廢!”

“殿下請坐。”

劉表拒絕了劉範的套近乎,請劉範坐下來說。

沒辦法,劉範隻好坐下。

“不知殿下這麽晚來找臣所為何事。”

劉表向劉範問道。

“不瞞皇叔,今日來見皇叔,實乃有事相求。”

劉範再次站起來,雙手作揖向劉表請教。

“殿下這是做什麽,臣豈能受殿下之禮。”

這次雙方的角色互換,輪到劉表來扶劉範了。

“皇叔若是不答應侄子,侄子便一直不起。”

劉範依舊低著頭,雙手作輯,等待劉表答應他。

“殿下快快起來,我為臣子,殿下有求,臣豈敢不應呼!”

劉表內心竊喜,他已經猜到劉範找他做什麽了。

再次攙扶劉範起來。

“皇叔此話當真?!”

劉範聽聞,眼神中綻放一抹精光。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那就多謝皇叔了。”

得到答案的劉範,臉色露出欣喜。

隻要有劉表幫他,在荊州的行動,他絕對可以讓他的父親滿意。

“不知殿下需要臣做什麽?”

劉表向劉範問道。

他倒要看看劉範到底想要對他做什麽。

“哎,皇叔有所不知啊。”

“父皇年事已高,準備立一儲君。”

劉範歎了口氣道。

“這是好事啊,殿下身為長子,理應立為儲君,殿下為何歎氣。”

劉表明知故問道。

“要是這樣就好了。”

“皇叔有所不知啊,父皇打算在我們兄弟四人當中選擇一人,而劉瑁深得父皇的喜愛,打算立劉瑁為儲君。”

劉範繼續歎氣道。作為長子的他,不服啊。

“陛下糊塗啊,廢長立幼,此乃大忌啊。”

劉表聽聞後立即火上加油。

其實他說的倒也沒錯,廢長立幼確實是大忌。

在原來的曆史中,荊州不就是這麽讓他玩沒的嗎。

但現在劉焉的情況還不一樣。

他已經表現出了更加傾向劉瑁的意思。

其他三人肯定不會這麽輕易的讓劉瑁當上儲君。

就算當上了,不解決他們其他三個兄弟,這件事也不會平息。

“這次父皇派我們四兄弟前來,就是一場儲君的考驗。”

“我能不能重新奪回儲君的就看皇叔的了。”

劉範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表明了今天的來曆。

“都說我劉景升生子如豬豚,這劉焉生子更豬豚!”

劉表聽聞後,內心內心嘲笑著劉焉。

估計劉焉自己都沒有想到他的兒子能有這麽蠢吧。

竟然把儲君一事告訴了他。

他劉表可不是心甘情願的投靠他的啊。

“殿下需要臣做什麽,盡管吩咐就是了。”

劉表讓劉範有什麽要求盡管提。

他不介意在這幾人奪嫡之爭中添油加火。

“那侄子就不跟皇叔客氣了。”

“之前仙人比武時,黃老將軍不是為皇叔贏得了一份呂公車的圖紙嗎?”

“我想把這份圖紙獻給父皇,來證明我的能力。”

劉範緩緩說道,呂公車的圖紙是仙人之物。

他們益州迄今為止還沒有仙人親自發放的仙物呢。

劉範想把這份圖紙獻給他的父皇,來套取他的歡心。

“這“

劉表假裝遲疑,眉頭緊皺陷入糾結之中。

他確實有一份呂公車的圖紙。

但南方多水多雨,潮濕無比,這種攻城利器在南方不便儲存,也不好運輸。

他除了用來對付之前長沙的孫堅之外,一直就沒有用過。

“皇叔放心,隻要我能當上儲君,今後皇叔就是我大漢江山的第一功臣!”

看到劉表糾結,劉範也表示理解,畢竟這是仙人之物。

“有殿下這句話,老臣這就放心了。”

“我這就去取圖紙。”

劉表聽聞後,這才回房間取圖紙。

用一份沒有用的圖紙,換荊州一線生機,這買賣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