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出現什麽呢?”

“大概率會出現張角一手桃子,但是舍不得用,卡在手上了。”

“嘶,這家夥的說法有點兒意思。”

“洋哥,你看看這條彈幕。”

周子安看著彈幕略微的思索,確實是這麽一回事,他將自己的手機遞給旁邊的戲洋,指著上麵的彈幕道。

戲洋接過手機,迅速的掃了一眼彈幕,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微笑道:“我說過吧,這一屆的觀眾質量挺高的。”

“競技場如同戰場,瞬息萬變,誰也想不到張角的初始牌雖然沒有閃,但是他的手上其他牌能將其狀態拉回。”

“如果按照彈幕上的說法,許褚不攻擊的話,那張角手上的桃應該會保留不少,但是這樣一來也會擠壓其他牌的空間。”

戲洋喝口水,緩了口氣繼續說:“畢竟他的體力上限也就三點,最多保留一張牌。”

“如果張角沒有閃和改判的牌,那相當於待宰的羔羊。”

周子安一聽,已經不複之前的驕傲。

“確實,如洋哥所說的,高手在民間呐。”

“這電競的魅力,不就是充滿著變數嗎?”

“乾坤未定,一時落於下風,並不是沒有翻盤的機會。”

他轉頭看向屏幕裏的選手們,心裏突然湧起了一股熱血。

“可惜了,這個許褚的打法錯了。”

司馬一一還在想著之前郭小野出的謎題,這會兒聽到他冷不丁的這麽一說,有些詫異。

她也不再思索,而是開口詢問道:“這不是造成了傷害了嗎?哪裏錯了?”

“我說的錯是指戰術層麵上。”

“戰術層麵?”

“不錯,就是戰士層麵!”

郭小野看了一眼司馬一一布滿寒霜的臉,他也不敢再賣關子了。

解釋說:“許褚他們都是菜刀,這個時候對張角他們不能馬上開戰要先緩一下,畢竟他們的輸出並不能馬上銜接,按照順序,攻擊應該由張飛先發動才比較合理,這樣一來,硬扛著張角的雷擊,秒掉對方,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這麽一說,確實可以。”

“畢竟他們兩人都是四點體力上限的,隻要手上有一張桃,至少能打出來三次傷害,而且根據張角的體力上限,他手上的牌也最多三張!”

“就是這個道理。”

“三國殺是聰明人玩的遊戲!”

“這個遊戲廣告,說得倒也沒錯。”

郭小野打開一瓶可樂,猛灌了幾下說道。

結果,司馬一一不僅一臉的讚同,還用手撐起臉蛋,笑眯眯的看著郭小野。

“難道這個台詞是你想的?”

“答對了,但是沒獎勵。”

這個時候,郭小野注意到屏幕上的戰局發生了變化,張飛居然天過了。

兩人查看回放才知道怎麽回事,大喬先是一個過河拆橋將許褚的最後一張殺給棄置掉了。

然後再使用從牌堆頂摸取了兩張牌。

第一張殺使用的對象是張飛,可惜被閃了。

第二張藤甲直接裝備。

最後就是樂不思蜀都用上,然後自己保留手上的一張無懈可擊結束遊戲。

這大喬的消耗量實在是太大了。

張太平看著張飛竟然天過了,隻能是直接發動技能鬼道。

“道施所向,皆由我控。”

張角高舉剛剛幻化出來的權杖,一道鬼影飛馳而出,將手上的黑桃殺替換對方的紅桃五穀豐登。

樂不思蜀生效,張飛跳過出牌階段。

盡管張飛很氣,但是他也隻能無能狂怒了一聲,選擇摸兩張牌,棄置兩張牌。

薩曼莎看著張飛棄置的牌,微微一愣,她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太平,這張飛棄置的是兩張殺,莫非他的手牌有很多殺?”

“恐怕是這樣的,如果我沒有猜錯,對方應該會改變思路了。”

張太平摸著下巴,說出自己的猜測。

第二輪,許褚的回合。

同樣的判定階段,根據機製。

如果判定區域的牌多個以上,按照先用後發動的流程開始結算。

所以最先開始的是樂不思蜀。

戰場上烏雲密布,雷雲醞釀了一會兒,判定出來的竟然是紅桃,樂不思蜀失效了。

“還好,還好,樂不思蜀可有可無的。”

“沒毛病,許褚手上沒有牌,隻要兵糧寸斷一生效,他還是得老老實實的跳過。”

兵糧寸斷判定結果為梅花牌借刀殺人。

“啊??”

“???”

“這兩人把買彩票的運氣用在了打遊戲身上?”

“你居然信彩票?為什麽不信我是秦始皇。”

“笑點解析:彩票中獎。”

司馬一一看著牌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轉頭對郭小野說:“看來,這局遊戲會比想象中還要精彩。這兩人的運氣不一般啊。”

郭小野點了點頭,眼神中滿是讚許:“沒錯,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他自己本身就是以運氣著稱的,以至於他的打法很激進。

另外一邊。

周子安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他輕輕拍了拍巴掌,笑道:“洋哥,看來我們得重新評估這局比賽的走向了。許褚和張飛的配合,或許能給我們帶來不一樣的驚喜。”

戲洋微微一笑,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確實,電競的世界裏,沒有絕對的勝負。隻要有一絲機會,就值得我們去爭取。這場比賽,越來越有意思了。”

周子安看到許褚放棄了出牌,結束了自己的回合有些疑惑的說:“許褚放棄了使用牌,難道他察覺到了什麽嗎?”

“我知道了,他這是改變了策略。”

“我們作為上帝視角,知道雙方的手牌,但是他們彼此不知道啊,這種情況下他們根據牌局,想到了應對的方法。”

“大概是因為大喬的手牌消耗太高了,一回合兩張樂不思蜀實在是太難了。”

“所以許褚是在找機會!”

張太平看到許褚居然雙天過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加上張飛足足三次天過了。

“太平,抱歉,是我的錯,那種情況應該不要樂不思蜀的,原本想著加一層保險,現在看來是加了一把鑰匙了。”

薩曼莎也是一臉的難受,這種情況,她都沒有遇到過。

“沒事,假樂害人而已。”

張太平趕忙安慰一聲,然後操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