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1 密室染血
二人神情緊張的沿著石階而下,好在裏麵熒光點點,基本能看清洞內情況。剛拐過一個彎,馬雲祿就不禁驚呼出聲:“寶玉,這是上等的夜明珠,價值連城啊!”
王寶玉也看到了,在黑漆漆的石壁上,鑲嵌的正是世人難得一見的夜明珠,而且每隔不遠就有一顆,綿延無盡,數量不知道有多少。
“哈哈,當真不虛此行啊!”馬雲祿大笑了起來,伸手就想摳那顆大個的。
“先別管這些東西,到裏麵看看。”王寶玉笑著阻止,騎著禦風虎繼續前行。
通道迂回曲折,走了不知道多遠,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麵石門,擋住了去路,石門上刻著各種奇怪的符文,看似年代十分久遠,充滿了古老滄桑的氣息。
馬雲祿下了白焰牛,嚐試著推了推,石門紋絲不動,甚至連個灰塵都不曾落下,馬雲祿又用金槍砸了幾下,還是沒見任何變化。
“嘿嘿,看你男人的。”王寶玉自信滿滿的取出了屠龍刀,朝著石門砍了下去。
出現了令人吃驚的一幕,一向削鐵如泥的屠龍刀,砍在石門之上,卻依舊不見任何變化,甚至連個刀痕都不曾留下。
這是用什麽東西打造的,怎麽如此堅固?王寶玉轉念一下,也許是上麵的符文起到了特殊的作用。
隻是搞一些夜明珠回去,王寶玉還是有些不甘心,他靠近了石門,仔細研究了起來,但是石門上的符文他一個都不認識,看一輩子也不會看懂。
“寶玉,一般這種寶庫石門都會有機關,說不定此處也是如此。”馬雲祿也細細摸索著石門找起來。
對,應該會有機關按鈕之類的,王寶玉振作起來,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的搜尋起來,半晌之後,終於了一個重大的發現。
石門之上,有一些方形凹下的地方,大大小小足有上百個之多,看似石門的裝飾,但顯得十分突兀,相信古人的審美觀點也不會這麽差,也許就有玄機。
馬雲祿興衝衝的挨個用金槍搗了一遍,但並沒有任何反應,有點沮喪。
但是經過仔細對比,王寶玉卻發現正中間那個與其他有些不同,因為其他地方即便是凹陷也會刻有符文,是連貫一體的,好似這些地方並不影響符文的雕刻。但是此處卻十分光潔,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也許這是一處能打開石門的鑰匙孔。
可是,鑰匙又在哪裏呢?王寶玉忽然又想到了圖額印,從懷中取出,小心的對準了那處凹槽。
不出所料,圖額印的大小正好可以鑲嵌在凹槽中,幾乎天衣無縫,隨著王寶玉微微用力旋轉,忽然一道金光迸射而出,石門從中間朝著兩邊不可思議的退入到石壁中。
眼前出現了一間巨石的石室,地麵用石板鋪成,光潔可以照人,四周是灰白色的石壁,頭頂的正上方,鑲嵌著一圈夜明珠,將整個屋子照耀的纖毫畢現。
王寶玉這才發現,剛才那道金光是從裏麵射出來的,石室內整齊的擺放著數百金色珊瑚,高大如樹,光芒刺眼,還有上千的巨型扇貝,貝殼張著,裏麵放著一顆顆碩大的珍珠。還有一些奇怪叫不上名字的東西,零散的放在周圍的地麵上。
對麵是一張白玉石床,長寬都超過十米,屋子的正中,擺放著一顆巨大的琉璃球,裏麵有一顆紅色血滴狀的寶石,紅的正如一滴鮮血。
不但如此,石室的四周還擺放著許多青玉雕塑,造型古怪,卻透著威嚴,分明是一尊尊的海妖。
“寶玉,我們真的找到了寶貝,這次發財了。”馬雲祿興奮的手舞足蹈,兩頭神獸卻感到了不一樣的氣息,神情微微有些緊張。
“雲雲,我說了,你可以先選自己喜歡的。”王寶玉很高興,這些東西如果能運回去,足可以再打造幾個富庶的彝陵。
馬雲祿跳下了白焰牛,四處查看了起來,這些寶貝基本上都是原生態的,沒有經過打磨,當然不可以直接當成飾品。
王寶玉來到了玉床的跟前,這塊玉晶瑩剔透,上麵隱隱透出了一個鱷魚的圖案,看形體並不大,但卻十分威嚴,透著不容侵犯之感。
“我要這顆血滴紅寶石。”
珊瑚瑪瑙,古玉珍珠對於馬雲祿來說也不算太稀罕,這麽大個的沒有,舉世罕見的也不少,溜達了一圈,一眼就相中了琉璃球中的寶石,立刻不客氣的告訴王寶玉。
王寶玉離開石床,湊過去看了看,怎麽都覺得這像是真正的血滴,隨口便答應了下來。但是一個新的問題又擺在麵前,怎麽能將這東西取出來呢?
“那就把這東西搬回去。”王寶玉說道。
“我來!”馬雲祿興衝衝上前,雙臂用力,抱緊了琉璃球,也顧不上淑女形態,口中大喝一聲,試圖將它給包起來。但直到累得頭上冒汗,俏臉漲紅,琉璃球就像是釘在原地一樣,根本一動不動。
明知抱不動,馬雲祿還不甘心放棄,就像是黏在琉璃球上一般,無論如何也不舍得鬆手,堅持不懈的努力著。
王寶玉哭笑不得,不過,為了自己的老婆,一個琉璃球又算得了什麽,王寶玉拿出了屠龍刀,朝著琉璃球砍了過去。
琉璃球沒發出任何聲音,被劈成了兩半,那個所謂的紅寶石,終於顯露了出來,紅得刺眼,又純淨異常。
王寶玉伸手拿了起來,竟然感到了一絲溫熱,定睛一看,紅寶石還在微微顫動,突然,他驚呼出聲道:“這,這就是一滴血啊!”
“唉,我還以為是寶石,算了,再找別的吧!”馬雲祿擦擦額頭的香汗,不禁失望的說道。
然而,王寶玉手中的這滴血,像是荷葉上的露珠一般,滾動了幾下突然沿著手臂快速移動起來,嚇得他連蹦帶跳就想把這個詭異的東西甩掉。
來不及了,血滴以極快的速度,移動到王寶玉的胸口處,王寶玉慌忙用手使勁拍,但這滴血卻並沒有滲入他的胸膛,而是滲入到圖額印中,飛快消失,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