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小術士 1588 雖死猶生
“寶玉,又要遠行了?”左慈笑問道。
“廢話,不去也不行啊!”王寶玉道,“唉,你們不說我也能猜到,這次一定最危險。”
“實不相瞞,我等遍查古籍,也未曾找到獅人須的任何線索。因此,不能提供關聯的法寶相助。”紫虛上人遺憾道。
“尚有一張地圖,寶玉可隨身攜帶。”青城子道。
“飛屋也要帶著,此行不遠萬裏,荒漠、沙丘遍地。”於吉道。
王寶玉接過了地圖,大致看了看,上麵標著好長的一道線,目測絕不比去北極近,而且經過的國家多達幾十個。
眼睛都要看花了,王寶玉仍然沒找到最佳捷徑。之前一次次遭遇強大的妖獸,這讓他頗感不安,不滿的嘟囔道“你們就不能去一個幫一幫我?哪有手下享清福,掌門跑斷腿的道理?”
四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誰也沒說話,並不是修行人光想著自保,在這種尋找至寶的事情上,天意往往占據最主要的成分。
“表個態啊,就相當於是旅遊觀光?”
還是沒人說話,王寶玉歎了口氣,說道“算了,我也不勉強你們,馬雲祿和飛雲鼠的武器煉化的怎麽樣了?”
左慈回身取出了飛雲鼠的那條逍遙鞭,看似沒有太多變化,“這條逍遙鞭已經煉成,但飛雲鼠並非修行人,也隻能發揮一半的力量,這也是我等費了很多心思。”
“嗬嗬,那就謝過了。?”王寶玉笑著接了過來,並沒問過多細節,這點他還是對左慈等人十分信任的。
“雲王妃的骨槍,經過我等分析,乃是上古神獸騰衝雀的腿骨,隻是不知因何落在一條普通魁蛇的腹中。”紫虛上人道。
“你們看這條黑蛇普通,在我看來,它的法力可不一般,要不是有玄龜甲護體,我們這些人早都死翹翹了。”王寶玉道。
“我幾人都不清楚,你因何可以馭使玄龜甲,時至今日,我等尚未不知使用之法,寶玉造化不凡啊!”紫虛上人笑道。
“嘿嘿,我不是混世魔王嘛!”王寶玉撓頭笑了起來。
“多半是那北海玄龜在你身上施展了法力,才讓你有了這種本事兒。”左慈不屑道。
“既然如此,你便帶著玄龜甲防身,莫要弄丟了。”紫虛上人說著,從懷中小心取出了玉盒,裏麵正是那金黃色玄龜甲。
“這麽大方啊?”王寶玉喜出望外。
“嘿嘿,誰讓你是掌門呢,我等也該盡一份綿薄之力。”左慈討好的說道。
王寶玉仔細將玄龜甲收好,這算是他除了屠龍刀之外,又一個可用的法寶,安全也多了一重保障。
“有沒有收納類的寶物?這次又是符籙又是封體丸還有隨身寶貝,上次就因為黑龍作怪,好多東西都丟了……”
“沒有!”左慈不等王寶玉說完,立刻口氣肯定的說道。
“好吧。”王寶玉攤手道“對了,你們還沒說那杆槍的情況。”
“我們已經嚐試將其煉化,可以叫他騰衝槍。但是,此槍若是凡人所有,威能隻能施展不足十分之一,著實可惜。”紫虛上人道。
“這樣行不行,你們可以不跟著,咱們天玄門不是有許多修士嗎,派出一些跟著我吧,正好可以使用這把骨槍!”王寶玉商量道。
“修士參與,定然會招來其他別派修士,弊大於利。”紫虛上人擺手道。
“好吧,十分之一也不錯了,就還讓雲雲用著吧!”
王寶玉無奈點頭,將左慈遞過來的那杆骨槍拿在手中,一臉不滿。要什麽沒什麽,就知道揀現成的,老子卻得東北西跑,拿命來拚。
王寶玉被鱷神改變了體質,左慈等人自然探測不到他的心思,但是從他極度不悅的神情也能看出,這小子心裏的怨氣那是老大了。
青城子暗示性的看了看左慈,左慈則顯得有些猶豫,又看看紫虛上人,紫虛上人也點點頭,表示同意,這才開口說道“寶玉莫急,我尚有一人,體質半人半鬼,卻可將騰衝槍的威能發揮出來。”
“半人半鬼是什麽意思?”王寶玉不解的問道。
“就是他壽命已盡,原本該死,但魂魄尚有部分在我手中,可以讓其暫時醒轉,但終究必死。”左慈道。
“不算修士?”
“自然不算修士。”左慈道。
“老左,你們都是有檔次的修行人,這麽做是不是有點過分啊?”王寶玉皺眉道。
“元放專研分魂,想必這是個嚐試,冒逆天之嫌而延長此人壽命,確實件有功德之事。”於吉了解左慈,插口道。
“這人在哪裏?”王寶玉問道,不管怎麽回事兒,有個幫忙總是件好事兒,最好別長得太嚇人。
“就在我曾經的修行之地,汶山黑水崖上。”左慈道。
“哪裏不是已經空了嗎?難道你還留著徒弟?”王寶玉不解的問道。
“這個人你認識,還是親屬關係。”左慈嘿嘿笑道。
“我認識?”王寶玉心裏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心裏反複的琢磨,汶山黑水崖怎麽還有親戚呢?
突然,一張麵孔出現在王寶玉眼前,不由周身打了個激靈,終於想起了一個人,頓時驚呼起來,“老左,你說得難道是馬超?”
“正是此人,當初他倒是聽話,同意讓我將其浸泡在石棺之中,雖死猶生。”左慈點頭道。
“馬超還活著,老左,這件事兒你瞞了我這麽久!”王寶玉由於驚訝,近乎尖叫的質問。
“你也並未問起此人嘛!”左慈強詞奪理。
“老左,諸位神仙,算我求你們了,既然馬超還活著,你們就讓他回來,他可是雲祿的親哥哥啊!也是我的好哥們。”王寶玉焦急道。
“魂魄不全,不能複生!”紫虛上人擺手道。
“坦言講,對馬超的分魂之術,並未成功,因此,你若用他,便讓他伴隨你一路西征,或可重新強健他的魂魄。若是不用,仍讓他浸泡那裏,且待時機。”左慈認真的說道。
王寶玉沉默了半天,心裏挺不是滋味,隱隱覺得出現這種狀況,更像是對馬超的一種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