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群臣爭辯,王事難定。

所以嚴忠理正言辭的反對封地一說。那接下來就拿什麽賞賜呢。皇帝的賞賜也就金錢,土地和身份。這金錢土地都不用說了,就剩下身份了。可呂布是國公,身份再升就是王了。所以嚴忠是與王朗一道了。

隻是嚴忠是呂布的近臣。雖然現在也是議郎,有兩重身份。可是呂布的近臣才是嚴忠的真實身份,議郎不過是參與國事一個正名的需要而已。

所以嚴忠得避嫌,免得有人以為這稱王的事是呂布在背後搞鬼。更重要的是,這些謀士都懂得自保。要知道那日王朗不知就裏,當著呂布的麵請稱王,差點被呂布殺了。嚴忠、賈詡這些人雖然都想呂布稱王,自己也好上位。可是卻知道違了呂布的意,難說性命不保。

於是乎,聰明的人都躲在背後幹實事,也就王朗這受太後指使,沒的逃。王朗也知道最大的危險來至呂布,可也隻得硬著頭皮上了。

司農荀彧顯然也知道呂布有心消掉封地製度,隻是一時無力而為。但他也反對呂布稱王。於是便也奏到:“嚴議郎所言不假,國公確實有意削掉封地製度。隻是此事幹係甚大,未能落實就行。隻是稱王一事卻也不宜就行。以臣觀之,國公為人光明磊落,性情直爽,與國無私。所行之事樁樁件件皆為朝廷社稷所想。臣鬥膽以為國公雖功績海宇,卻未必便心念賞賜。稱王一事不如就此不提。皇上隻需擬到聖旨,表與嘉獎便是了。”

荀彧此言一出。王允、楊彪、盧植等人立即就紛紛表示同意。隻是賈詡、嚴忠、張玄等人不免眉頭大皺。

要說呂布近臣吧。賈詡、嚴忠、張玄等人不用說,是一路的。這荀彧也是隨荀悅、荀攸等人投靠呂布的。說來也應該算是呂布近臣。可是稱王一事上,荀彧卻和王允、楊彪、盧植等這些老臣站一線。這一來賈詡等人就不好辦了。而且荀彧非同一般,身份又很特別,大家也都知道荀彧受呂布重用。所以嚴忠這邊便為難了。

嚴忠一時便無話可說。隻是賈詡等人背後卻有一個大主謀支撐。這人便是太後何某。

賈詡見荀彧竟然出麵阻止呂布稱王,又見嚴忠等人沒話說,心念一想:主公稱王對你也有莫大好處,怎麽你荀文若就反對呢。隻是這嘮叨歸嘮叨,大事還是要辦的。賈詡自己也和嚴忠一樣,不會去明著違逆呂布的心意,擺明著去支持。但也不會就這麽放棄。

於是乎。賈詡便也上奏到:“此事幹係甚大,妄爭無益。當太後做主才是。”賈詡這一下便把太後搬出來壓陣。

太後何某自然也看見了那日呂布大怒,差點殺了王朗。自己有心不去明著違呂布的意。心裏便想著:你這賈文和也夠狡猾的。不是說好了你們來做這事嗎,末了哀家再來個順水推舟就是了。這麽這時候到把哀家給拖出來了。

何某心裏這麽想。便狠狠的盯著賈詡。怎料賈詡站在殿下,低著頭,眼睛盯著地板看。根本沒看她太後。太後心裏誹謗這賈詡卻也沒辦法。隻能嘀咕著:這般賊痞子,個個想做開國功臣,卻都躲著不出麵。罷了罷了,自己的幸福還是自己去爭取吧。

於是乎。太後何某便說道:“國公治軍嚴謹,有功必賞,有過必罰。國公功績甚高,若無賞賜怕是寒了麾下將士們的心。哀家到以為此事可詳議。”

太後都這麽說了,讚成一派自然歡喜。隻是王允、楊彪等以祖製不可破阻攔。這邊張玄也不閑著,拐彎抹角的說國公輔政以來多有改革弊端,國家漸步複興。有弊端也該改革一下。言下之意便是祖製也應該改了。那邊王朗、華歆等便忙著讚成。

隻是呂布稱王非同小可,便不能一日就定下。於是便決議日後再議。

下朝後何某尋思著荀彧等人倒也忠心。心中安慰。隻是自己的大計可不能就這麽著拖著。便在這時揚州喜報,袁術被圍壽春,廬江複歸朝廷。順帶著皖城二喬配,也進了何某耳朵裏。

呂布打戰打得怎麽樣,何某倒是沒怎麽關心。可這順帶著呂布納小喬為妾的消息卻震得何某心思慌亂。前麵一個貂蟬就不得了了。這才出去幾天,又來了個小喬。那再下去哪裏還有她何某的位置啊。

於是何某便絞盡腦子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