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新呂布
郝萌、段煨與段煨同鄉三人到軍營時,呂布已和近隨在大帳中等候。
呂布見段煨身邊還跟著一中年文士乃問道:“此何人?”
段煨道:“此賈詡賈文和,現為帳下一文史。”
呂布一聽是賈詡,心中暗驚,這人自己還是有點印象的,是個厲害的角色,要把他弄過來才行,於是對段煨說道:“原是文史,吾帳下正缺一文史記賬,不知都尉可否割愛,將此人劃到吾帳下?”
段煨見呂布要賈詡,心想:呂布要賈詡?要是拒絕不是和呂布徹底鬧翻了?不如趁這機會擬合與呂布的關係也不錯,看來叫賈詡過來倒是叫對了。本來賈詡來投靠自己也不是什麽來頭,隻是自己同鄉而已。現在自己隻少個文史也無礙,於是也不搪推笑道:“既然大人喜愛,要去便是。”
呂布本來叫二都尉來軍營是為了說劫掠一事,竟然意外的找到賈詡,心中暗樂。對段煨也不那麽反感了,於是便招呼兩人過來。又叫賈詡到自己身邊來。賈詡不曾料到呂布竟然就這麽把自己給喚了去。他對呂布也不怎麽了解,隻是段煨都這麽說了,自己隻好畢恭畢敬的站在呂布身邊。
呂布招齊將領,便讓眾人圍到一張案桌邊,指著一張羊皮地圖對郝萌和段煨說道:“二位皆是北地都尉,當對北地之事多有了解,可盡數將北地境內蠻奴部落盡數指出。”
郝萌至見過呂布後便十分崇拜,今見是表現的機會,便也不問原因,指著地圖便說開了:“此處離馬嶺三十裏,便有一羌胡部落,人口隻百來口。此處離馬嶺七十裏,有一劉豹屬部,有人一二百口···”
郝萌說得口幹,段煨便接著說,直把北地境內蠻夷部落都說清楚。呂布看著地圖就像看著糧草錢財一般,微歪著頭,嘴角輕翹,表情邪異,右手食指和中指不時的,輕輕的撓著下巴。等二人都說完。呂布轉頭看向高順問道:“高大哥以為先取何處部落好些?”
高順指著一處南匈奴小部落道:“順以為羌胡未隨左賢王犯擾北地,吾軍亦不與騷擾為好,以免樹敵過多,於北地不利。可從此部下手,左賢王、劉豹犯北地,今劉豹已死,車紐必有吞並之心。劉豹殘部惶恐不已,吾軍可小裝假扮,事後將罪行嫁禍於車紐。”
呂布一聽笑道:“嗬嗬嗬···此計甚好。”
郝萌還沒聽出呂布意思,隻是一旁傻傻看著。段煨心有不安問道:“太守欲意何為?”
呂布道:“自是出城狩獵,今北地庫存錢糧已無多,當狩些獵物過冬方好。”
賈詡一直在一旁看著,早已聽出呂布意思,心中暗想:此人不可小覷。段煨卻吃驚道:“太守欲劫掠匈奴部落?”
呂布冷掃他一眼,輕蔑道:“何須大驚小怪,劫來資物自是人人有份。段都尉若是不敢行此事,到時分不得財物,可別怪呂布不與段都尉機會。”
段煨和郝萌雖然沒做過打家劫舍的事,可聽呂布這麽說,好像他們是老手。想到有財物可分,心裏雖有點驚心,可還是躍躍欲試的。於是呂布便招郝萌與自己近衛,先去劫一處南匈奴部落,留段煨守城,以後再和郝萌輪替。
事情一決定,呂布一聲令下,高順、成廉二人立即熟練的去傳呂布軍令,叫近衛軍準備。郝萌初次劫掠,多有不知,有些慌忙的帶著自己手下去準備。
是夜。呂布帶著一包包裹來到賈詡住處找賈詡。
賈詡見來者乃呂布,急招呼侍從端茶倒水,自對呂布拘禮道:“不知大人來訪,多有失禮,還請呂大人莫怪。”
呂布將手中禮物放於案幾,也不客氣,就幾案邊便跪坐下來道:“先生不必多禮,今夜來訪,乃有話與先生言。”
賈詡見呂布叫自己先生,心下安慰,站在一旁說道:“不知呂大人有何指教?”
呂布道:“先生乃智者,布欲知先生以為智者首選何也?”
賈詡沒料到呂布問這問題,少思片刻道:“智者首選當擇一明主也。”
呂布聽了笑道:“哦。先生當真如此想?布聽聞文和初時察孝廉為郎,因染病辭官回鄉,路遇歹人,與文和同行者數十人皆為歹人所抓。文和卻謂歹人言:“我段公外孫也,汝等別埋我,我家必厚贖之。後歹人果真放文和離去,餘眾卻不得活也。此事不知實否?”
賈詡聽了回到:“此早些年事爾,確有此事。”
呂布笑道:“文和乃智者,如此說來,自保但是智者首選爾?”
賈詡道:“智者擇明主自是為保全自身。”
呂布聽了笑道:“嗬嗬。先生便是先生。來回皆是先生有理。”呂布喝了口賈詡侍從奉上的茶水再說到:“先生可知布視先生為何也?”
賈詡好奇,問道:“不知大人視賈詡為何?”
呂布雙眼一眯道:“寶劍利器也。吾行軍旅,軍人視寶劍利器如自命,無時不愛惜嗬護,時時擦拭。英雄得寶劍如虎添翼。吾行軍旅,得利器可於坎坷之途披荊斬棘,故吾若得先生便如魚得水也。”
賈詡聽呂布這般看好自己,心中安慰更多幾分,乃拘禮道:“多謝大人如此抬愛。”
呂布邪邪一笑道:“先生尚不知布還有一怪癖。”
賈詡聞言,皺皺眉頭道:“人人皆有癖疾,此人之常情。”
呂布道:“吾癖與眾不同,吾雖視利器為己命。然。寶劍分二者。一者,為自所用,吾自所用自當視如生命。二者嘛···寶劍不為己所用。此時寶劍雖利,卻掌於他人之手,故而吾便視此寶劍為喉中之刺,必除之後快。故。不為吾用者。縱是天才,吾亦必殺無疑。”呂布說完眼中微帶殺氣。
賈詡聞言心下大驚,感呂布殺氣,一股畏懼之感由心而發,冷汗不禁背流。心中暗思,此人非常人也,遠非段煨可比。於是再拘禮道:“將軍之威賈詡已盡知,詡遇明主自當效死力。”
呂布微感賈詡誠意,乃起身笑道:“布乃直爽之人,些許話藏不得心中。若是得罪先生之處,還望先生見諒。”說完又指案幾上一包金寶道:“此些金器今送與先生,且做見麵之禮。”
賈詡見呂布慷慨,心中對呂布又多添幾分好感,心想:今天下不寧,禍亂不遠,呂布不凡,自己好歹也算遇到一個明主。皆先效力,日後再做打算。所以對呂布送的財物也不推脫,便也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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