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新呂布

呂布二次偷襲和連大營成功,可呂布也知道自己兵寡,不敢久戰,乃踏營而過。和連聽呂布之名便已慌恐,來不急召集兵士便奪馬往北逃去。還好馬跑的快,背後又有兵士阻攔呂布,再加之呂布也無心追殺,所以便逃出升天。

和連部下慌亂無首,見和連往北逃,也隨其往北逃去。其他部落首領也不知偷襲者來了多少人馬,也隨和連部眾逃去。呂布一次偷襲便斬鮮卑千餘人,另有數百被自己人馬踩踏而死,一戰便殲敵二千。

呂布領軍踏營而過,又往東繞了一圈,便從東麵回到和連營帳。

此時營帳已滿地屍首,呂布策馬小心翼翼進入和連營地,不見有生者回應,便來到和連大帳。見大帳前不遠處有一具屍首,就是剛才被自己刺死的那個胡桑。心中最惱漢奸,於是便策馬往胡桑屍首踏去,罵道:“呸。看汝這漢奸如何再作惡。”斯風隻踩踏二三下,便將胡桑屍首踩得血肉模糊,而後呂布才策馬踏入大帳內。

呂布入大帳,隻見一具屍首橫在庭帳中央。呂布一看那死人,正是被自己一腳踹下馬去,奪走坐下斯風的檀石槐。呂布一見仰頭大笑:“哈哈哈···檀石槐果真死矣。哈哈哈···”

眾將隨進帳內,看了都心中高興。呂布便在馬上,抽出腰間佩劍魚腸,一劍便砍下檀石槐首級,掛在馬鞍前。隨後便領眾草草打掃營地,而後入關回善無城。檀石槐一死,和連領敗兵退回牙帳。其他寇掠漢邊鮮卑餘部得知消息,紛紛退回大漠。

呂布戰殺檀石槐,回到善無,軍民無不歡呼。雁門太守鮮於璜得知呂布戰殺檀石槐,乃親自帶領城中百姓出城迎接呂布軍歸來。呂布將鞍前檀石槐首級交給鮮於璜笑道:“鮮於太守。可識得此頭?”

鮮於璜雙手捧著檀石槐首級大笑道:“哈哈哈···吾鮮於璜為雁門太守十餘載,幾乎年年受此禍害,如何不識得此頭。哈哈哈···呂大人真神武也。除去吾大漢一大禍患矣。璜得知呂大人得勝歸來,已於城中設下酒宴,犒勞大人軍眾。呂布大人請。”

呂布笑道:“那就勞累鮮於太守了,鮮於大人請。”

於是兩人便策馬入城,於城中犒軍三日。呂布也便在善無整軍三日,隨帶讓徐晃將檀石槐首級用酒甕浸泡,送入洛陽報捷。而後才收拾軍馬,將軍權交還鮮於璜,領軍回代郡,走時不忘帶走張遼。鮮於輔知道呂布厲害,心中多有交結之心。雖看張遼年少有為,不過也不會為一城門官去駁逆呂布。張遼也見呂布了得,自是願意追隨呂布,於是便隨呂布遷往代郡。

說呂布回代郡路上心想:檀石槐雖死,可鮮卑依舊還在。也許這幾年鮮卑可能不敢再寇掠漢邊。可是世事難料,以後會不會出現五胡亂華的事,沒有誰能說得清。呂布也知道北方遊牧民族對漢人的威脅,今日殺了檀石槐,心中不免便張狂了起來。想著什麽辦法,能徹底的消除北方遊牧民族的威脅。

呂布騎在斯風背上,轉頭看看張遼,覺得這小子頗有本事,便問道:“張遼,家人可好?可有取字?”

張遼回到:“多謝大人關心,遼父早亡,自幼隨家母遷往雁門,今便隨在軍中。遼尚未弱冠,故未取字。”

呂布笑道:“吾見汝年幼卻頗為老練,可是讀過些詩書?”

張遼道:“吾家道中落,家中原有些許藏書。吾母自幼教吾識字,亦常言當多讀書,知曉些事,日後方能出人頭地,故吾有空時便讀讀家中藏書。又因家貧,吾十三歲時便已托人入郡府做一小史,做些跑腿之事。後邊關告急,便從軍入戎。鮮於太守見遼董事,便讓吾做了個城門官。”

呂布點頭道:“嗯,窮人家的孩子早出頭,吾給汝取個字如何?”

張遼一聽喜道:“謝大人賜字。”

呂布知道張遼字文遠,便道:“文遠如何?文者,遠謀也。為將者,非止勇猛,亦當深謀遠略。”

張遼大喜道:“嗬嗬。遼日後便叫文遠,多謝大人賜字。”

呂布笑笑,不經意間看見張遼身邊鮮於輔。見鮮於輔雖是南匈奴後裔,可除了麵貌有些異於漢人外,已基本上屬漢人了。而且隨自己征戰鮮卑,毫無怨言,其弟鮮於銀戰死,也不見其有何異心,突生出一計。問道:“鮮於都尉,汝為代郡都尉多久了?”

鮮於輔見呂布問話,忙回道:“回大人。輔為都尉已有三載矣。”

呂布又問:“對北麵可熟悉?”

鮮於輔一聽,不禁看向北麵,隨後知道呂布是問鮮卑。於是到:“輔從軍已數載,日日與鮮卑打交道,自是頗為熟悉鮮卑之事。”

呂布點點頭,又轉向一邊,看見楊奉正和其部下在海侃。呂布知道楊奉狼騎一半是匈奴人。於是心中便有一計。呂布記得以前玩遊戲時,鮮卑牙帳就在代郡高柳城北麵幾百裏處。欲叫鮮於輔裝扮成商人,帶楊奉匈奴狼騎裝扮商隊,北出代郡去尋鮮卑牙帳。一旦知道牙帳所在,那日後便有大用處。隻是這事關係重大,呂布便一時不在說話。安心趕路回代郡。

且說檀石槐一死,不止鮮卑震撼,大漢朝廷也為之驚喜。進封呂布為武亭侯,食八百戶。

北中郎將盧植認為呂布之勇可守北疆,當重用之。

袁隗奏道:“皇上,既然呂布尚戰,不若提任呂布為護疆中郎將,可將上穀、代郡、雁門三郡劃歸一處,交由呂布防守。臣聞呂布於北地時,便喜寇蠻邊,如此一來朝廷可默許呂布所作所為,以此叫呂布自行去寇掠鮮卑,可解決軍餉糧草之事。若如此,以此三郡之力便可防鮮卑之患。西起雁門黃河東岸至漁陽千餘裏北疆之地,可叫朝廷省卻甚多煩惱。”

北中郎將盧植一聽就覺不妥,奏道:”皇上,呂布雖善戰,然,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此兵家常理。朝廷若省去邊軍錢糧,縱使呂布再善戰,軍無錢糧便自亂。此如何使得。若朝廷將三邊郡交予呂布戌守,臣讚同。可若不發三郡糧草軍餉,此萬萬不可。”

袁滂說道:“盧中郎將,此如何不可。呂布為朔方軍侯時,不亦無錢無糧亦可阻鮮卑之寇。為北地太守時,朝廷所調糧餉不亦大大減少,那呂布不照樣過得去。如今劃三郡與他,彼自是有辦法處之,盧中郎將何必杞人憂天。”

袁逢再道:“呂布暴戾,臣恐一日勢大,不好掌控,臣以為三郡當依舊劃歸幽州管轄,由幽州刺史劉焉監管,如此方可有備無患。”

劉宏聽劃幾個邊郡便可以省去甚多錢糧,那是好的。於是便允了。

盧植、蔡雋等正直之人聽了無不惋歎。雖然檀石槐死了,可鮮卑還在。用三個窮邊郡就要呂布去擋北方狼鮮卑,這也太狠了點。可惜皇上貪財,不以社稷安危著想,心中也無奈。盧植知道無法再為呂布謀得多些權利,隻好再奏,如鮮卑再犯邊,當給呂布多些權利理事。

如此朝廷便提任呂布為北疆護衛中郎將,掌管上穀、代郡、雁門三郡軍務,兼代郡太守。職權僅低於幽州刺史劉焉。如鮮卑寇邊時,可取三郡太守之權,全權處理三郡軍政事務。

不過有一點是呂布沒想到,朝廷雖提任他為北疆護衛中郎將,可就錢糧的事,朝廷依舊沒有多調,隻允其三郡收入歸他調撥。而三郡都是邊郡,並不富裕,所以朝廷基本上就是讓呂布自行想辦法解決軍餉、錢糧的事了。也就默認呂布寇邊政策,讓呂布自去籌錢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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