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曹操的憤怒
卻說曹*那日宴席散去之時，眾文武百官辭別而歸，而曹*隻留王子服、吳子蘭、種輯、吳碩、等四人夜宴飲酒。而此時王子服、吳子蘭、種輯、吳碩四人也知事泄，命在旦夕早已經魂不附體，隻得留待曹*左右。曹*問王子服、吳子蘭、種輯、吳碩四人道：“本不相留，爭奈有事相問。汝四人不知與驃騎將軍國舅董承商議何事？”王子服聽此說道：“並未商議甚事。就是一些小事，下下棋飲飲酒之類不入流之事業！請曹丞相勿要多疑！”曹*聽此嗬嗬一笑繼續問道：“既然如此白絹中寫著何事？難道是詩詞歌賦不成！”王子服、吳子蘭、種輯、吳碩等四人皆隱諱天子漢獻帝劉協血書衣帶詔之事。曹*教喚出驃騎將軍國舅董承的家臣秦慶童對證。王子服見秦慶童問道：“汝一小人於何處見到我們幾人在你家主人國舅府上商議事情，真乃無禮直至，欲要害我等忠義之人？”秦慶童見此說道：“你等回避了眾人，六人在一處畫字，如何賴得？”王子服見此對曹*進言道：“此賊乃與國舅董承之侍妾通奸，被責誣主，不可聽也。”曹*聽此嗬嗬一笑說道：“那吉平下毒，非董承所使而是誰？”王子服、吳子蘭、種輯、吳碩等四人皆言不知吉平下毒之事。曹*見此對王子服、吳子蘭、種輯、吳碩等四人說道：“本丞相念上天有好生之德！答應你王子服、吳子蘭、種輯、吳碩等四人如若有此等之事今晚皆可自首，本丞相還可饒恕你等之罪：若是爾等敬酒不吃吃罰酒，等待到事發之事，天地難容你等之罪，本相必滅爾等四人之九族也！”王子服、吳子蘭、種輯、吳碩等四人皆言辭鑿鑿說明並無此事。曹*見王子服、吳子蘭、種輯、吳碩等四人不招供便叫左右來人將四人拿住監禁下獄嚴刑拷打務必要讓王子服、吳子蘭、種輯、吳碩等四人開口招供。
次日天明，曹*親自帶領眾人前往驃騎將軍國舅董承家中探病。董承聽得曹*前來無奈之下隻得親自出迎曹*。曹*見了董承搶先問董承道：“國舅緣何昨夜不來相府之中赴宴，莫非有私乎？”國舅董承見此說道：“小人微疾未痊，不敢輕出，怕讓丞相多有不便。”曹*見此哈哈大笑指著國舅董承說道：“國舅之病實乃是憂國家之病耳。”國舅董承聽此愕然，心中大驚不下，懷疑天子漢獻帝劉協的衣帶詔之事已泄。曹*見董承變色說道：“國舅可知吉平之事乎？”董承見此慌忙說道：“小人不知吉平何事，請丞相示下！”曹*嗬嗬冷笑兩聲說道：“如此大事，國舅如何不知？”然後曹*叫喚左右道：“把那逆賊牽來與國舅當做藥根。”董承此時早已舉措無地。須臾之間，二十獄卒推吉平至階下來見國舅董承。直到此時吉平仍然大罵曹*不止道：“曹*逆賊！名為漢相實為漢賊，等你死後必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曹*指著董承問道：“此人曾招供出王子服、吳子蘭、種輯、吳碩等四人，本丞相已拿下王子服、吳子蘭、種輯、吳碩等四人在獄中。尚有一人逃脫，未曾捉獲。請問國舅此事如何處置！”董承慌不能言，曹*見此問吉平道：“誰使汝來藥我？可速招出，如若招供便可免你一死，如若不然必讓你九族盡滅！”吉平見此哈哈大笑說道：“天下何人不想吃你曹*之肉，喝你曹*之血，我吉平堂堂正正真丈夫，何人能夠指使的了我吉平！如若你非要知道誰指使的我吉平，那我告訴你是天使我來殺你這逆賊！”曹*聽完大怒教人在打。此時吉平身上無容刑之處。郭嘉董承在座視之，心如刀割，心想大漢忠臣之士無有能及吉平者。曹*見吉平又被打昏三四次，又起身問吉平道：“你原有十指，今如何隻有九指？”吉平聽此並不慌忙說道：“嚼以為誓，誓殺你曹*這個國賊！”曹*聽此大怒教人取刀來，就階下親自截去吉平剩下的其他九指，一邊坎吉平的手指一邊曹*罵吉平道：“一發截了，教你為誓！”吉平真是一個漢子，正所謂十指連心，如此專心之痛，吉平並不叫喊，真乃天下其人也！吉平見此仍然罵曹*道：“十指而已，棄之如何！吾尚有口可以吞賊，有舌可以罵賊！哈哈哈哈！”說完吉平狂笑不止！曹*聽完大怒令左右割下吉平的舌頭。吉平聽此說道：“且勿動手。吾今熬刑不過，隻得供招。可釋吾縛。”曹*聽此哈哈大笑：“釋之何礙？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今十指已去！本丞相就為你治病然後加官進爵！讓你子孫後代盡享富貴！”說完曹*遂命左右解開綁縛吉平身上的繩索！此時董承被嚇得魂不附體，但董承並不怪吉平量刑不過！而此時吉平見身上繩索已經被解開，起身望漢宮殿闕三拜道：“萬歲呀！萬歲！臣今不能為國家除賊，實乃天數也！今臣不能再侍奉陛下左右，望陛下保重龍體！”吉平三拜畢，躍身而起撞階而死。曹*見此大怒令左右分其肢體號令。時建安五年正月也。史官有詩讚吉平道：“漢朝無起色，醫國有稱平：立誓除奸黨，捐軀報聖明。極刑詞愈烈，慘死氣如生。十指淋漓處，千秋仰異名。”
曹*見吉平已死，教左右牽過秦慶童至麵前。而此時董承心中見吉平身死，雖然心中十分難過，但也稍安，覺得吉平一死死無對證！而當見家奴秦慶童來到麵前，心中大驚！曹*也看出來了董承臉露驚色說道：“不知國舅認得此人否？”董承見秦慶彤大怒罵道：“逃奴在此，即當誅之！”說完拔劍在手就要殺了秦慶彤！曹*見此攔住董承說道：“他首告謀反，今來對證，誰敢誅之？必先以謀反之罪先滅其族也！”董承見此說道：“丞相何故聽逃奴一麵之說？”曹*見此怒視董承說道：“王子服、吳子蘭、種輯、吳碩等四人都被吾已擒下，並且王子服、吳子蘭、種輯、吳碩等四人皆招證明白言說國舅謀反之事，汝董承尚抵賴否？”董承隻得說冤枉，曹*見此也不說其他，即喚左右拿下國舅董承下的牢獄之災，然後命從人直入董承臥房內，搜出衣帶詔並義狀。曹*看了，笑罵董承等人道：“鼠輩安敢如此！”遂下命令道：“將叛國逆臣董承全家良賤不分男女老幼，盡皆下獄治罪，休教走脫一個。”曹*拿天子漢獻帝劉協的衣帶詔回府！以此詔狀示眾謀士商議，準備要廢獻帝，更立新君。效仿霍光之故事！正是：數行丹詔成虛望，一紙盟書惹禍殃。此時曹*手下謀士因事發突然一時不知所措！
而此時卻說曹*見了衣帶詔，與眾謀士商議，欲廢卻獻帝，更擇有德者立之。程昱見此上前對曹*諫言道：“明公所以能威震四方，號令天下者，以奉漢家名號之故也，今諸侯未平，遽行廢立之事，乃是效仿董卓也！非能比漢武帝之霍光！如此則必起兵端矣。”曹*聽此乃止。隻命人將董承、王子服、吳子蘭、種輯、吳碩等五人，並其全家老小，押送各門處斬。死者共七百餘人。城中官民見者，無不下淚。後人有詩歎董承道：“密詔傳衣帶，天言出禁門。當年曾救駕，此日更承恩。憂國成心疾，除奸入夢魂。忠貞千古在，成敗複誰論。”又有歎王子服、吳子蘭、種輯、吳碩等四人詩曰：“書名尺素矢忠謀，慷慨思將君父酬。赤膽可憐捐百口，丹心自是足千秋。”
且說曹*既殺了董承、王子服、吳子蘭、種輯、吳碩等五人和他們全家男女老幼這可以說是已經滅門了！可曹*還不解氣還命人將董承、王子服、吳子蘭、種輯、吳碩等五人誅滅九族！就算是如此曹*怒氣還未消，竟然攜帶寶劍劍入宮，來弑殺董貴妃。董貴妃乃董承之妹，天子漢獻帝劉協特別喜愛董貴妃，如今已懷孕五月。當日天子漢獻帝劉協在後宮，正與伏皇後私論董承之事至今尚無音耗。忽見曹*帶劍入宮，也不通報便闖宮而來！並且麵有怒容，漢獻帝劉協見此大驚失色。曹*也不對漢獻帝劉協施禮便直接問漢獻帝劉協道：“董承謀反，陛下知否？”漢獻帝劉協驚恐答曹*道：“董卓早已誅矣。何來複生！”曹*大聲怒斥漢獻帝劉協道：“本相說的不是董卓！是董承！”漢獻帝劉協一聽戰栗回曹*道：“朕實不知。”曹*聽此說道：“忘了破指修詔耶？”漢獻帝劉協聽此不能答。曹*嗬嗬冷笑一聲，便叫左右武士擒董妃來至麵前。漢獻帝劉協跪倒在地而求曹*道：“今董妃已有五月身孕，望丞相見憐。”曹*見此怒斥漢獻帝劉協道：“若非天敗，吾已被害。豈得複留此女，為吾後患！”伏皇後見此也跪倒在地求曹*道：“今請丞相可憐萬歲沒有龍子，讓其貶於冷宮，待分娩了，殺之未遲。”曹*見此怒斥伏皇後道：“欲留此逆種，為母報仇乎？”董妃泣淚已告漢獻帝劉協道：“今臣妾唯死而已，但乞萬歲賜全屍而亡，勿令彰露荒野之中。”曹*聽此令取白練至董妃麵前。漢獻帝劉協泣淚送別董妃說道：“卿於九泉之下，勿怨朕躬！朕實在是迫不得已也！”言訖，漢獻帝劉協淚下如雨。伏皇後亦大哭失聲。曹*見此大怒說道：“爾等猶作兒女態耶！”叱左右武士牽出董妃，勒死於宮門之外。後人有詩歎董妃道：“春殿承恩亦枉然，傷哉龍種並時捐。堂堂帝主難相救，掩麵徒看淚湧泉。”曹*見此還不解氣命諭監宮官道：“今後但有外戚宗族，不奉吾旨，輒入宮門者，斬，守禦不嚴，與同罪一同誅滅九族。”然後曹*又撥心腹人虎豹騎三千充禦林軍，令曹洪統領，以為防察。從此漢獻帝劉協再曹*麵前再無天子之尊嚴！
曹*殺完董妃回府之後，命人招程昱來見！程昱到了以後曹*對程昱說道：“今董承等雖誅，尚有馬騰、劉備，亦在此數，不可不除。”程昱見此說道：“馬騰屯軍西涼，未可輕取；但當以書慰勞，勿使生疑，誘入京師，圖之可也。劉備現在荊州新野，與荊州劉表分布掎角之勢，亦不可輕敵。況今袁紹屯兵官渡，常有圖許都之心。若我一旦東征，劉備勢必求救於袁紹。紹乘虛來襲，何以當之？更何況劉備如今占有川蜀之地，若棄新野而回川蜀，川蜀地形複雜，易守難攻！更有劉備經營多年，民心望族早已歸順！李宇能征慣戰之將，不可輕敵！如若大戰曠日持久，我軍危險也！”曹*聽此說道：“非也。劉備乃人傑也，今若不擊，待其羽翼既成。急難圖矣。袁紹雖強，事多懷疑不決，何足憂乎！”曹*與程昱正議間，荀彧自外而入。曹*問荀彧道：“吾欲先征劉備，奈有袁紹之憂，如何？”荀彧說道：“袁紹性遲而多疑，其謀士各相妒忌，不足憂也。劉備新整軍兵，眾心已服，更兼有李宇為帥！丞相引兵先征劉備，如若大戰曠日持久，可謂是牽一發而動全身！不如先戰袁紹與官渡，如此一戰可定中原矣。”曹*聽此大喜，說道：“為今之計唯有如此，但讓劉備那廝多活些時日即可。”遂起二十萬大軍，分兵五路下官渡準備與袁紹決戰中原。細作探知，報入袁紹。審配此時報知袁紹，袁紹不以為意，命人整軍備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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