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聽後,無奈的搖搖頭,就下去了,他對呂布很失望,要是在盛世,呂布可能是一個好男人,好丈夫,可是這是亂世,你死我活,這般兒女情長優柔寡斷。

與此同我,下邳城外,曹軍已經分兵完畢,除了西門外,其他三個城門都被曹軍圍住了,每個城門大概三四萬人。

隻要西門,有徐晃的五千人,曹操把西門交給徐晃,明眼人都知道這是讓他送死。

一旦呂布從西門突圍,這是最好的突破點,因為徐晃兵少,大戰在一起,肯定會有損失,如果徐晃沒有擋住呂布,曹操就有借口治他的罪。

西門外,徐晃中軍大帳。

徐晃,周成,陳軍都在。

“你們兩個誰進城見地部首領?”徐晃問道。

周成和陳軍猶豫了一下,陳軍說道:“末將去吧,在繡衣大堂之時,末將見過地部首領一次,加上和

王公公的書信,證明身份不是問題。”

“好,陳將軍,就靠你了。”徐晃說道。

“不負陛下和將軍所托。”陳軍說道。

“你準備怎麽進下邳城,下邳城可是很高大的。”徐晃問道。

“將軍放心,在天部訓練之時,攀爬是必備的技能。”陳軍說道。

“那你什麽時候出發?”徐晃問道。

“午夜之時,那時候城樓的守衛肯定有些鬆懈,很容易爬上去。”陳軍說道。

“好,拜托將軍了。”徐晃說道。

“諾。”

很快天就黑了,慢慢的到了後半夜,隻見一個黑色身影,小心翼翼的過了護城河,然後靠近了城牆。

然後像一隻壁虎一樣粘在了牆上,然後慢慢的往上爬。

就在他要爬上城剁時,上麵突然亮起了一陣火光,他趕緊貼在牆上一動不動。

隻聽他們說道:“見過張將軍。”

隻聽這個張將軍說道:“都給我精神點,城外是曹軍,防止他們偷襲,別睡覺。”

“張將軍放心,我們曉得。”士兵說道。

“希望如此。”然後說完,這個將軍帶著巡邏隊就走了。

然後這些士兵嘀咕道:“張遼將軍真是的,這個時候還不睡覺。”

“人家是將軍,哎,我們這些當兵的要在這裏受苦了。”

“行了,別抱怨了,輪流值守吧。”

“諾。”

這個趴在城牆上的人影,見他們停止說話了,輕輕的爬上城剁,然後一個翻身,上了城牆,因為天太黑了,加上人的精神在這個時候很弱,這個黑衣人腳步又輕,誰也沒有發現。

於是他很快的就下了城牆,朝著將軍府而去,這個黑衣人就是陳軍。

城外,徐晃大營,徐晃和周成站在大營外,看著下邳城。

“周成,你說陳軍現在進去沒有?”徐晃問道。

“徐將軍,以陳軍的身手,恐怕已經進去了。”周成說道。

“你就這麽確定。”徐晃看著周成問道。

“徐將軍,因為我們是繡衣使者,你無法想象我們當初的訓練有多麽艱苦。”周成說道。

“攀爬是我們最基本的訓練之一,為了訓練我們的攀爬技術,在訓練的時候下麵立著許多削尖了的竹簽,還有許多的毒物,掉下去即使不死,也會被毒物折磨至死的。”周成說道。

“那你們當初連攀爬,死了多少人啊?”徐晃震驚的問道,他震驚繡衣衛的殘酷,這些人出來了,哪一個不是精銳的斥候,斥候的要求就是要上天入地。

“這我就不知道了,隻知道,我們這批人,兩百多人,最後活下來,隻有八十多人。”周成說道。

呼,徐晃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想,不對啊,不是說從光武帝打入世家內部的嗎?怎麽還有訓練。

不過周成很快跟他解釋了:“徐將軍,你肯定很疑惑吧,我們這些家生子,從小生活在世家內部,為什麽還要這些訓練。”

“因為我們是自願的,七八歲的時候,可以申請跟殘酷的訓練,為了大漢,我們義不容辭,即使死了,我們的家人會跟世家主說,我們暴斃了什麽什麽的。”

“徐某佩服。”徐晃拱手道。

“這不算什麽,我們的祖輩都是孤兒,沒有大漢,他們不可能活下來,更不可能有我們,所以我們一輩子以及世世代代,都為大漢效忠。”周成說道。

徐晃也沒在說什麽,他對繡衣衛的人隻有佩服和敬意,為了大漢,為了效忠皇帝,可以讓自己的後代世代效忠,可見當時的光武帝給了這些人多大的好處。

或許是一條命,在那個時候,剛剛建立的國家上,百廢待興,還是有很多孤兒的,給了他們活命的機會,他們怎麽會不效忠呢,亂世人命如草芥。

此時,陳軍已經到了下邳城呂布的將軍府,他摸進了大堂,然後突然看見了一個男人正坐在大堂案幾後麵閉著眼睛,好像是睡覺了。

陳軍認出他是誰了,是呂布,他疲勞的睡在了這裏,不過陳軍沒有上前,武將睡覺千萬不要輕易的上前,不然你都不知道怎麽死的,更不要說呂布這個天下第一武將了。

他很快離開大堂,摸到了將軍府的後院,他腳步很輕,沒有驚動巡邏的家丁。

他開始一間房的一間房的尋找貂蟬的住所,然後他就看見了一個屋外,兩個侍女守著,屋裏有些微弱的燈光,還有幾個人影。

門外的兩個侍女好像要睡覺一樣,搖搖欲墜,不過以陳軍在繡衣衛的經驗來看,這兩個侍女,不是普通人,好像是地部的。

於是他翻上屋頂,腳步很輕的來到貂蟬的屋頂上,扒開一個瓦片,朝裏麵一看。

裏麵有五個人,四個人站著,一個絕美的女人坐著,這個女人就是貂蟬。

這四個女的,一個說道:“首領,我們走吧,在待下去,曹軍破城。”

“是啊,首領,走吧。”

貂蟬一改柔弱的麵龐,堅毅的說道:“走,去哪裏,我現在走了,溫侯怎麽辦?雖然我們有夫妻之名,當初的美人計他是上當了,一點手段。”

“但是他這些年對我真心,本座看出來了,要走一起走。”貂蟬說道。

“首領,我們的地道,容不下溫侯那麽高大的身軀,你還是先走吧,到許都求見天子,讓天子赦免呂溫侯的罪。”一個手下說道。

“容不下溫侯,那就繼續挖,我到許都求見天子有什麽用,天子如今還有一個權利嗎?他知道繡衣使者嗎?”貂蟬絕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