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洛陽瑣事(二)

晚上,呂睿興奮地在**翻來覆去,嘿嘿,沒想到這次洛陽之行,整出了一個郭女王,乖乖,郭女王可不是一般人,三國五大智女之一,其餘四人分別是甄宓,辛憲英,黃月英,張chūn華。郭女王最厲害的地方在於幫曹丕出謀獻策,對抗曹植,在曹家幫曹丕處理家事,十分得體,論功勳,曹丕登位,郭女王之功不在司馬懿之下。現在,郭女王落到了自己的手中,噗噗,先收了她,以後在曹家內鬥也有個好幫手,世家大族爭鬥,勝負的關鍵往往在家裏,而不在朝堂上!

第二天,呂睿還在夢鄉中,就被鈴兒叫了起來,呂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鈴兒,這麽早叫我起來幹什麽?”

鈴兒跪在下麵說:“公子,老爺回來了,叫人來喚公子過去。”

呂睿一聽,曹cāo回來了?不是西園練軍的嗎?怎麽回來了?難道曹cāo也會開小差?其實不然,西園練軍隻是一個借口,設置西園八校尉也是借口,漢靈帝將西園禁軍的權力收回之後,就派皇甫嵩率領禁軍去平定黃巾了。曹cāo等西園八校尉就是去走了個過場就回來了。

呂睿也沒有多想,在鈴兒的服侍下,穿戴完畢,就走出了房門,此時曹cāo的書童已經在等候了,呂睿一愣,曹忠去哪裏了?呂睿問:“曹管家去哪裏了?”

書童回答說:“公子,曹管家一早就去采購府上出行需要的物品了,留下小人伺候老爺,管家讓小人告訴公子,他會給公子帶會好吃的東西,希望公子不要忘了和老爺的事情。”

呂睿一聽,這個曹忠,居然連曹cāo身邊的書童都收買了,果然不簡單,嘿嘿,跑出去避風頭了?要老子給你打前哨,好,我就送你上西天吧。想到這裏,呂睿轉身對鈴兒說:“鈴兒,你跟我一起去見見仲父。”

鈴兒點了點頭,就跟著呂睿來到了曹cāo的房中。

呂睿一進入房間,就看見曹cāo一個人在房內喝著悶酒,曹cāo這段時間是比較鬱悶的,漢靈帝冊封西園八校尉就是一個閑職,兵權根本不在八校尉手中,維護軍紀?曹cāo隻有在空曠的軍營中,四處遊**,管理軍紀?根本沒有士兵在軍營中,隻有愉快的鳥兒在!這樣的生活還不如當北都尉來得快活,既然沒有什麽事情幹,隻有回府休息好了。

呂睿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然後一跳,就撲上了曹cāo的身上,喊道:“仲父,仲父,你回來了,帶睿兒去打獵去!”

曹cāo看見了可愛的呂睿,也高興起來了,yīn霾的心情一掃而去,然後抱起呂睿說:”好好,睿兒,準備和太爺離開洛陽了,仲父就帶你到處玩玩,明rì,明rì就帶睿兒去打獵好不好?”呂睿在曹嵩返回譙縣的時候也要跟著曹嵩回去,曹cāo在洛陽已經確定了官職,呂睿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意義了,而且呂睿現在是侯爺,還要回去處理開府的事宜。

最最重要的一點,呂睿知道曆史發展的進程,過不久,漢靈帝去世,接著就是董卓進進洛陽,到時候,曹cāo要狼狽不堪地逃回陳留,自己可不想像個乞丐一樣,跟著曹cāo逃難,唉,仲父,對不起了,大不了睿兒到時候去陳留接應下你?讓你不受牢獄之災?

曹cāo將呂睿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後捏了捏呂睿的小臉,此時,曹cāo才發現自己屋內還有另外一個人,一個四五歲的小侍女,樣子長得還不錯。曹cāo疑惑地問:“睿兒?這個丫頭是誰?仲父好像沒有見過啊?”

呂睿跳了下來,然後跑到了鈴兒的身邊,然後捏著鈴兒的小臉說:“仲父,怎樣樣,這個妹妹漂亮吧,是曹忠送給我的,作為我進封侯爺的禮物!‘

曹cāo一聽,嘿,曹忠這個小子還真會見風使舵啊,曹cāo看了看鈴兒,噗噗,美女啊,對於曹cāo這種從小搶人家媳婦的紈絝來說,觀察女人可以把女人看到骨頭裏,無論年齡,美人胚子,絕對的美人胚子,想到這裏,曹cāo壞壞地看了呂睿一眼,說:“睿兒,好福氣啊,這麽小,就有這麽漂亮的侍女了,仲父以前可都沒有啊。”

曹cāo說的可是實話,他的生母是個悍婦,曹嵩一直不敢娶小妾,直到曹cāo的生母年老後,曹嵩才取了一個小妾,但是隻是照顧自己的生活。童年的生活,曹cāo兄弟身邊是沒有什麽漂亮的侍女的,無獨有偶,袁紹家中也是這種情況,所以曹cāo與袁紹就成了紈絝子弟之中專門搶人家漂亮媳婦和女兒的人,幹下了不少的壞事,想到這裏,曹cāo露出了yín**的笑容。

呂睿看到曹cāo的樣子,心中歎氣,這個仲父,又想起了年少的風流韻事了吧,sè迷迷的眼神呂睿叫了一聲:“仲父?”

曹cāo此時才擦了擦嘴邊的口水,然後笑了笑說:“睿兒?”

呂睿說:“仲父,我要鈴兒以後做我小妾,我要像你一樣,在她身上騎馬馬,曹忠說這樣很舒服的!”

曹cāo一聽,臉sè一變,然後抱起呂睿說:“睿兒,這些是曹忠和你說的?”

呂睿點了點頭,很認真地說:“是的,仲父!”

曹cāo想了一下,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原來是這樣,曹忠啊,曹忠,原來在我們家搞鬼的是你啊,哼,百香樓花了那麽多錢,吃了不少回扣吧?哼,見睿兒得寵,又來討好睿兒,還告訴睿兒這些事情,害我曹孟德被人誤會,曹忠啊,曹忠,算計太多是不行的!

曹cāo笑了笑,問:“睿兒?閨房之樂是不是曹忠告訴你的啊?”

說完,玩味地看著呂睿,呂睿連忙搖頭,揮著手說:“不是,不是,仲父,是其他人告訴我的,不是曹忠告訴我的!”說完還不停地搖頭,和揮手,曹cāo看到這個樣子,心中完全明白了,哼,小孩子是不會裝的,睿兒這個樣子,一定是曹忠,曹忠就是告訴睿兒閨房之樂和漢靈帝喜好的人,睿兒淘氣,才有了一係列的故事!

想到這裏,曹cāo抱起呂睿說:“睿兒,你先回房吧,仲父還有事情,明天帶你去打獵啊!”

呂睿高興地應了一聲,就離開了曹cāo的房間。出了曹cāo的房間,呂睿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鈴兒看見後,抓了抓頭問:“公子?”

呂睿看了鈴兒一眼,然後在她臉頰下親了一口,然後說:“鈴兒,走,我們準備打獵的東西去。”說完,就拉著滿臉通紅的鈴兒去準備了。

曹cāo在呂睿離開後,就吩咐下人,曹忠若是回府,就讓曹忠來見他,曹cāo說話的時候還是和顏悅sè的,下人聽了曹cāo的吩咐,就下去找曹忠了。

到了傍晚的時候,曹忠才回到了曹府,一進入府內,一個下人就跑了過來諂媚地說:“曹管家,老爺回來了,要你去見他,看樣子,還是很高興的。恭喜管家了,是不是又立了什麽大功?”

曹忠一聽,心中樂開了花,難道是呂睿在曹cāo麵前說了好話?嘿嘿一個侍女還真是值得了!曹忠問:“小侯爺是不是見過老爺了?”

下人點了點頭說:“不錯,早上的時候,已經見過了,見完了侯爺,老爺就找管家了。”

曹忠一聽,果然不錯,看來和自己預計的一樣,想到這裏,曹忠高興地走向了曹cāo的房中,見到曹cāo後,曹忠拜了下來說:“老爺。”

曹cāo坐在太師椅上,看了看曹忠,然後說:“曹忠啊,聽說你給睿兒送了一個漂亮的侍女,好大的手筆啊,花了不少錢吧。”

曹忠一聽,連忙說:“老爺,小人也是為曹家著想,雖然小侯爺是老爺的養子,但是始終不是曹家的人,禮數方麵我們都要做足,不讓別人小看了曹家!”曹忠這番話說得是很有水平的,曹忠完全是作為一個曹家的家仆,為曹家著想,呂睿始終不是曹家的人,與曹cāo的身份雖是養子,但是不隨曹姓,長大了,就是兩家人,而且現在呂睿是侯爺,給一個侯爺送禮,也算是為曹家拉關係了!

曹cāo冷眼看了一下曹忠,聰明人啊,可惜,你也活不了!曹cāo笑了笑說:“曹忠,你可知罪啊?”

曹忠一聽,曹cāo一定是對於自己送呂睿侍女不滿了,先斬後奏嘛,肯定不對的,曹忠連忙趴了下來說:“老爺,饒命,饒命,小人是該死,但是看著小人為了曹家的份上,饒了小人吧。”說完,就不停地磕頭了,這就是仆人的奴xìng,一點小事就無限擴大,搞得自己像罪該萬死似得。

曹cāo仗劍,走到了曹忠的身邊,曹忠還在不停地磕頭,心中確是很高興,等著曹cāo叫停呢!曹cāo心中冷笑:哼,你是為了我們曹家,睿兒封侯也是曹家的光榮,但是你忘了一個管家,最重要的是維護家主的麵子,而不是去討好一個孩童!

曹cāo一劍,就將曹忠的頭顱砍了下來,曹忠還沒來得及呼喊,就已經死了,看著曹忠的屍體,曹cāo大笑,哼,害我曹孟德背黑鍋的人終於死了,活該!

曹cāo斬殺了曹忠之後,心中十分地暢快,叫人處理了曹忠的屍體後,就高興地喝酒去了。可惜,曹cāo到死都不知道,曹忠,隻是一個替死鬼而已!

第二天,呂睿與曹cāo去打獵的時候,曹忠已經是不見了,曹cāo向曹府眾人解釋,曹忠中飽私囊,損害曹家利益,被曹cāo處斬了。眾下人一聽,都嚇出了一身冷汗,曹cāo真是深不可測啊,不聲不響就殺了曹忠,看來自己要老實一點了,呂睿則是摘了一朵黃花,自言自語道:“曹忠,你安心去吧,你給我的禮物,我會好好照顧的!”

在處理了曹忠之後,曹府搬遷的事宜也準備得差不多了,還有三天就可以啟程了。曹cāo也離開了太尉府,住到了大將軍府上,雖然身為西園校尉,但是名義上還是何進的部下,同時曹cāo還兼任著大將軍的參軍一職,太尉府不能住了,自然就住在了大將軍府!

就在呂睿要離開洛陽的前一天,漢靈帝下詔,在皇宮為呂睿設宴踐行,呂睿就跟著小宦官進宮了,和漢靈帝用了一個晚膳,就呆著偏殿裏等候漢靈帝的封賞了。對於呂睿進獻的丹藥,漢靈帝十分地滿意,準備賞賜呂睿一些東西,同時讓呂睿以後多進貢一些丹藥進宮,呂睿滿頭就答應了,嘿嘿,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就當給你開得空頭支票吧!

不久,張讓就拿著聖旨,宣讀了漢靈帝的賞賜,其實也沒有什麽,就是幾件袍子和一些珍珠而已,還真是一個貪財又小氣的皇帝。呂睿收了賞賜,正要離開的時候,張讓叫住了他。

張讓走到呂睿的麵前拱了拱手說:“老奴張讓,見過小侯爺!”

呂睿看了看張讓那眼神,嘿嘿,老閹人,想要我手中的丹藥吧,呂睿拱了拱手說:“張公公好!”

張讓笑了笑說:“老奴知道小侯爺要離開京城了,特意備了一些薄禮送給小侯爺。”說完就讓人送上了薄禮。

呂睿一看,nǎinǎi地,薄禮,張讓的薄禮都是稀世珍寶啊,有一顆比自己拳頭還要大的夜明珠,還有一張完整的大虎皮,這隻老虎起碼是一般老虎的兩倍,還有翡翠金絲酒具一套,一把應該是戰國時代的匕首。老太監,比皇帝可厚道多了。

呂睿看了看張讓的禮物,然後擺了擺手說:“仲父說過,不能白要別人的東西,張公公,你還是收回去吧。”

張讓一聽,忙說:“小侯爺,老奴的東西也不是白給侯爺的,隻是希望侯爺將獻於陛下的丹藥,買些給老奴,老奴出的價錢,絕對是市價的雙倍!”現在洛陽城中,關於宮刑之人重獲新生的假藥充斥著市場,假藥的價格都上升到了一萬錢一顆,呂睿知道了,不禁搖了搖頭,唉,真是一群笨人!

呂睿看了看張讓,然後恍然大悟說:“原來是這樣,張公公是閹人!”

張讓一聽,臉sè一邊,自從他成為了漢靈帝的阿父之後,沒有人敢這樣再叫他了,但是張讓很快就恢複了神sè,說:“小侯爺說得對,老奴隻求一子,希望小侯爺成全。”說完,還向呂睿拜了一拜。

呂睿咬了咬手指,想了一會,然後才做出決定說:”好吧,張公公,我隻能每月賣你十顆,因為我手中的丹藥不多了,但是我不要錢,我要一百斛米,一百斛米換一顆丹藥”

張讓一聽,我的乖乖,這個小子也太狠了吧,一斛米可是價值不菲啊,特別是現在戰亂的時候,一百斛米,是一個成年人的一年口糧了,但是張讓還是把心一橫,說:“好,既然侯爺這樣說,老奴就用一百斛米換一顆丹藥。”

看著張讓的樣子,呂睿心中不停地偷笑,嘿嘿,老閹人,反正你也活不久了,把你的糧食都給我吧!呂睿拱了拱手,向張讓告辭後,就離開了皇宮。

這一夜,呂睿是睡得十分香的,因為在亂世,糧食就是黃金,就是保證。特別是東漢群雄割據的時候,那可是曆史上有名的蝗災時期,呂睿可不想自己餓肚子!

第二天,呂睿跟著曹嵩,往譙郡而去,離開了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