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洛陽之行(二)王越

王越在成為了呂睿的師傅之後,就住在了太尉府,除了皇宮征召外,基本都呆著太尉府上,教導呂睿武藝,呂睿隻有四歲多一點,隻能教導呂睿一些基本功,和向呂睿展示一下基本功,然後將自己門派的招數記錄書寫下來,留給呂睿,方便呂睿rì後練習,呂睿對於基本功早已經厭煩了,吵著要王越教導他真正的武藝。

這天,呂睿與王越在練武場,華佗與仆人則是分列兩旁。今天王越要正式交呂睿劍法了,當然呂睿不能拿真正的劍,因為太重了,呂睿根本拿不起,隻有拿木劍代替,教學主要是讓呂睿學會王越的招式,氣功與內勁這些是要慢慢來的,著急不得。

這天,王越穿著一身文人白衫,腰間係有一條玉帶,手持羽扇,這個羽扇就是後代影視劇裏諸葛亮拿的那種,再配上一把長劍,就是兩個字裝逼!明明是個開武館的館主,怎麽就成了一個文人,不倫不類的。後麵呂睿才知道,這是王越為了獲得世家的賞識,才穿成這樣的,表示自己不單單是個武人,還是一個有謀略的文人,因為在漢末,文武雙全是評價人才的一個標準,武用來保家衛國,文用來安撫天下!

看著王越這個樣子,呂睿心中一愣,這個就是帝師王越,三國的劍術大師,怎麽看都不像啊,一個文質彬彬的書生?他就是傳說武藝比呂布還厲害的人?不像,一點都不像。

王越走到呂睿麵前,然後說了聲:“睿兒!”

呂睿馬上豎立,然後拱了拱手說:“王越師傅!”三國時期師德是很重要的,既然呂睿拜了王越為師傅,自己就要尊重他,即使心裏不服他。

王越點了點頭,然後說:“睿兒,傳授你劍法的之前,本門的曆史,為師要給你講講。”

呂睿拱了拱手說:“是,師傅。”

王越雙手背後,然後說:“本門稱為天宗,開宗思想源於戰國墨家,創始人傳說為淮yīn侯韓信。本門現分為三大派,劍派,槍派,刀派,劍派的宗師就是我王越,槍派的宗師就是槍神童淵,現在他在常山隱居,刀派的宗師就是宋朝,這個人行蹤飄忽不定,我至今也沒有找到他的行蹤。本門天宗三派雖然專研方向不同,但是始終是同一宗門,若是以後見到其他派的傳人,睿兒,你也應該以同宗對待!”

呂睿聽了王越的話,韓信創立的天宗?韓信是個古代的武林高手?墨家高手?嗯,有可能,韓信跟項羽交戰多次,跟霸王打仗,謀略很重要,武藝也不容忽視,不然不可能存活下來,墨家?戰國墨家?巨子令?傳說中戰國最神秘的江湖組織,如果有巨子令的話?嘿嘿,那是個好東西啊,要是搞來了?那不就是“巨子不出誰於爭鋒,號令天下莫敢不從”

想到這裏呂睿又開始賣萌了,咬了咬自己的手指說:“王越師傅?墨家?是不是有巨子令啊,聽說那是一個很漂亮的令牌,師傅你見過沒有?”說完,用期望的眼神看著王越。

王越一愣,怎麽呂睿還知道巨子令啊,不過這塊令牌隻是一個傳說而已,或許真的有,但是自己,包括自己的師傅,上一代的天宗掌門都沒有見過,失傳了?還是埋沒在大漢的某個角落,這個誰也不知道。

王越看了看呂睿,然後無奈地說:“這個,師傅也沒有見過,那可能隻是一個傳說吧,隻不過是在本門的記載中有過描述。怎麽,睿兒也知道巨子令?”王越疑惑地看著呂睿,三歲毛孩居然知道巨子令,難道這有什麽隱情?古代可不是現代,通信發達,信息傳播很快,巨子令在三國時代就是一派的秘密,是一派人代代相傳下來的,在王越心中就是本門最高機密,呂睿一個世家小孩,不涉足江湖的,怎麽會知道,特別是獨尊儒術的大漢時代。

呂睿一聽,看了看王越,看來王越也沒有見過巨子令啊。疑惑地看著自己?難道王越覺得自己知道巨子令在哪裏?嘿,這倒是個好事,一個邪惡的yīn謀,謀取天宗門主的念頭就在呂睿心中萌發了。

呂睿點了點頭說:“王越師傅,我家裏有不少的古代的令牌,好像是戰國各個學派的令牌,上麵圖案都很漂亮,我沒見過巨子令,隻是聽仲父身邊的一個小校尉說過巨子令,聽說很漂亮,所以就問問師傅了,原來師傅也沒有見過啊。”

王越聽後才明白了,曹cāo身邊的校尉,估計也是一個江湖人,但是曹府府內怎麽會有古代的各種學派的令牌?這點很奇怪啊,想到這裏,王越也不好多問,畢竟是曹家的事情,王越摸了摸呂睿說:“原來是這樣,睿兒,不談這些事情了,我繼續跟你講學藝的事情。”

呂睿說的小校尉就是曆史上最著名的摸金校尉,現在隻是曹cāo身邊的一個盜墓小校尉,原來曹cāo喜歡和世家子弟比自己家中收藏的珍寶,如果哪個家中的珍寶稀奇,那麽就有麵子,曹cāo為了和其他人比拚,居然想到了去盜取古墓,找到古代的奇珍異寶,來和袁紹,袁術等人比拚。呂睿知道之後,感慨道:阿瞞真紈絝,居然去盜墓!

王越繼續講述著天宗的事情,王越說:“雖然我們天宗現在分為三派,但是還是有一個約定的,就是哪一派的繼承人,能找到傳說中的巨子令或者是在每三年舉行的三派會武上,連續擊敗各派的掌門,那麽他就可以讓天宗三派合並,成為新一代的天宗門主,否則,天宗隻能為劍,槍,刀三派,睿兒,為師還是要說一句,這是對每個入門弟子說的,希望你是那個能統一天宗的弟子。”

呂睿聽後,心中想,原來是這樣,要連續擊敗三派的掌門,才可以接任門主?巨子令飄渺虛無,這個門規條件實在是太苛刻了,連續擊敗三派掌門?基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呂睿抱拳道:“遵命,師傅,我一定會朝著這個目標而努力的。”

王越聽了之後,點了點頭,王越心中呂睿肯定是沒有指望的了,世家子弟,學習武藝,不過是為了傍身或者是欺負窮人,沒有什麽繼承門主的心思。所以對於呂睿的話也不是很在意,但是王越不知道,呂睿此時已經在計劃奪取天宗劍派了。

在介紹完門派的曆史之後,王越開始講述本門的絕學了,王越咳嗽了兩聲,說:“睿兒,本門劍派的基礎劍法是墨家劍法,每個入門的弟子都需要學習墨家劍法,這是基本功。本門經過了百年的發展後,三派都創立了各自的絕門武學,童淵創立了百鳥朝鳳的槍法,宋朝獨創了天狼刀法,都是獨步天下的武學。”

呂睿聽後,點了點頭,然後問:“師傅,那你創立的武學是什麽?”

王越向天仰望,露出了驕傲的神情,然後哈哈大笑說:“我王越,作為天宗大師兄,獨創了三門武學絕學。第一門,七星劍法,此劍法以北鬥七星為原理,創出的的劍法,此劍法可單人遇敵,也可以七人布陣抵禦敵人。第二門絕學,乃是重劍劍法,此絕學必須使用戰國士兵配有的重劍才可以發揮威力。第三門絕學,天劍劍法,此乃我用十年時間才專研出的劍法,以快,狠,準為特點,專用於狙殺敵人。”說完,王越

呂睿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然後打了一個哈氣,說:“師傅高明。”呂睿嘴上稱讚王越,心裏卻大罵:王越,你這個死家夥,總是在這裏高談闊論,沒有一點實際的行動,能不能不裝逼啊,快點展示下你的武學,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欺世盜名之輩。

王越看到了呂睿的表情,心中暗笑,黃毛小子,你不相信我的實力?就讓我展示給你看看。王越摸了摸呂睿的頭說:“好吧,睿兒,我就展現一下本門絕學給你看看。”說完,王越又將頭發一甩,然後放下了羽扇與佩劍,拿起了一根長柳條。

呂睿看著王越的動作,怎麽?王越還在裝?拿根柳條教自己武藝?呂睿孩子啊疑惑的時候,王越大喝一聲:“睿兒,看,這就是本門絕學之一,天劍劍法!”說完就揮舞著柳條,表演起來。

呂睿邊看嘴巴不自覺地變成了O字型,隻見王越一揮舞起柳條,就氣勢大變,從一個文弱書生變成了一名俠客,柳條在他手中就是一把長劍,皓月當空,星空轉月,流星趕月,鏡中水花,浩渺無垠,一招招劍招在王越的演示下,簡直就是天仙下凡,優雅無比,特別是他的每一劍都伴隨著劍氣擊出,就像是現代的機關槍一樣,看得呂睿是張口結舌,帥呆了,原來劍法可以這樣俊美,不錯,這是一個泡妞的妙招啊,要是在美女麵前展示,那就是泡妞必殺技啊!想到這裏,呂睿不禁捂著嘴偷笑起來。

王越在演示完一套天劍劍法後,將柳條一甩,刺入了花園旁的石山上,然後旁邊的下人遞上了汗巾,王越擦了擦汗,看到了呂睿的仰慕的神情,哼了一聲,小毛孩,怎麽樣,本門劍法之jīng妙,以後有你練習的,然後把長發一甩,又開始裝逼了!

呂睿看到王越的柳條插入石山後,附近就響起了劈裏啪啦的聲音,旁邊的柳樹的枝條開始刷刷地掉落下來,然後石山上刷刷地出現了幾道裂痕,nǎinǎi的,這就是孤獨求敗啊,無聲勝有聲的境界,功力之高,高木皆可為劍,頓時呂睿對王越另眼相看,雖然裝逼了點,但是實力還是有的,我呂睿不用學到這種程度,隻需要防身和泡妞就可以了,當然,泡妞是主要的,在猛將如雲的三國裏,呂睿可不想做刀下鬼,衝鋒陷陣的事情還是交給曹cāo的武將做吧,反正曹cāo是猛將如雲,謀士如雨!

看到了呂睿羨慕的表情,王越得意地說:“怎麽樣,睿兒,想成為師傅這樣的高手嗎?那你就要好好練習基本功,然後根據師傅留給你的本門劍招,好好學習,就可以了,習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要成為高手,就要苦練,再苦練,一定會有所成就的。”

呂睿聽了王越的話,使勁地點頭,然後說:“是的,師傅,以後弟子一定會聽從師傅的教誨,好好習武。”王越聽了之後,滿意地點了點頭,王越以為呂睿已經為自己的武藝所折服,準備苦心練武,成為一代宗師,可惜王越不知道,呂睿是要好好練武,但是主要目的是泡妞和謀奪他的門派,要是王越知道了,肯定會被呂睿氣得吐血而亡。

王越剛剛展示完自己的絕學,下人就來稟報,曹cāo要呂睿前去見他,練武之事要暫緩,呂睿隻能停下習武,和下人前往曹cāo房中,王越也不著急教導呂睿,因為來rì方長嘛。

呂睿在練武場看到王越的武功,興奮不已,而與此同時,曹cāo在自己的房中,不斷的地歎氣,唉,要命啊,要命啊,自己返回洛陽還是被本初他們發現了。原來曹cāo是想偷偷地進入洛陽,然後等到何進大將軍召見之後,自己進入了將軍府,就可以以公務繁忙,推脫宴請友人之事。但是現在,唉,都怪自己啊,一時興起,做什麽詩詞啊?讓呂睿一鬧,本初他們都知道自己來了,完了,要在洛陽最貴的酒樓百香樓設下宴請了。

呂睿在下人的帶領下,進入了曹cāo的房中,看見曹cāo在桌旁唉聲歎氣,一臉愁容。呂睿跑了過去,摸了摸曹cāo的手,問:“仲父,你叫我?”

曹cāo看見了呂睿,抓著他的小手,笑了笑說:“睿兒來了?”

呂睿點了點頭說:“是的,仲父,我正在後院練武,下人就說你找我?”說完,用疑惑地眼神看著曹cāo。

曹cāo點了點頭說:“不錯,睿兒,你的本初叔父知道為父已經來到了洛陽,我今晚已經包下了百香樓,仲父在洛陽的朋友都要來聚一聚,仲父知道你喜歡美食,今晚帶你一起去吃洛陽的美食去。”曹cāo邊說心中邊流血,本初啊,你也太狠了,叫上了這麽多人,還在百香樓,包下百香樓,可是孟德我一個月的庫費啊,對於曹家這種世家來說,每個月,每個人的用度是有限額的,這次包下百香樓,曹cāo一個月的零花錢沒了。

呂睿拍手說:“好啊,好啊,仲父,我們什麽時候出去?”

看著呂睿高興的樣子,曹cāo笑了笑說:“還沒有這麽快,你先去沐浴一番,仲父也要準備準備,臨近黃昏的時候,我們再去吧。”大漢宴請一般都比較晚,換成現代的時間,也就是大約晚上七點,曹cāo與呂睿前去百香樓,曹府的管家已經前往百香樓準備了。

呂睿高興地答應著曹cāo,然後一蹦一跳出去了,呂睿不是高興有美食吃,而是想著曹cāo有這麽多朋友都來參加晚宴,他們吃完飯,一定有娛樂活動,活動肯定是離不開賭博,嘿嘿,這個是賺錢的好機會啊,古代的賭博方法,呂睿已經摸清楚了,這個比現代簡單多了,看看我呂睿怎麽大殺四方,賺個滿盆!想到這裏,呂睿就覺得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