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幾位朝中大臣的詢問聲,王允則直接閉口不言了。
這種事情他沒辦法說的太明白。
而且他也不清楚這幾個人中是不是有董卓的耳目。
如果說的太清楚的話,那豈不是刺殺董卓的事情他也有份了?
現在袁誌恒可以說幫助王允完美脫了身,他自然不願意再把自己卷到這件事情當中去。
而且不知為何,今天見識了袁誌恒的恐怖值之後,王允竟然對大漢的未來看的比較開了。
心情也不再如先前那般憂鬱。
整日為大漢目前的處境而憂心忡忡。
袁誌恒的武力值是很恐怖,但其實最讓王允震撼的還是袁誌恒的心計跟手段。
能夠把董卓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人物,他王允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
而且還能讓董卓心甘情願的賜予袁家黃金萬兩,駿馬千匹。
這種事情王允簡直聞所未聞。
......
一夜無話,當第二天清晨到來之時,整個袁家上上下下都忙碌了起來。
袁誌恒早在昨天便告訴過袁術,通知家裏的那些家眷們,不是必要的東西就別帶著。
現在先不用說袁術本來就有些家底,就算董卓獎賞的那黃金萬兩,就能買不知道多少東西。
一起,到了南陽再進行製辦便可。
至於那駿馬千匹,袁家可沒有那麽多人可以去駕馭。
所以早在昨天交接那駿馬千匹的時候,袁誌恒便要求董卓要給他些人手,用來驅趕這千匹駿馬到南陽去。
而董卓也是毫不吝嗇,直接給了袁誌恒一千餘禦林軍,這些禦林軍原本是大漢王朝的禦林軍。
可是在董卓進駐洛陽城後,他們便被派去了皇宮後勤部門,整日裏幹些雜事。
一方麵是因為董卓根本不信任他們,他信任的隻有自己手下那二十餘萬西涼騎兵。
按照董卓的意思,這些人全部殺了便可,反正留著也沒什麽用處。
最後還是王允出麵阻止,說殺了他們會寒了人心,董卓這才把他們留了下來。
如今袁誌恒想要這些人,董卓自然是樂得賣個便宜給他。
反正如今袁誌恒隻要離開洛陽城,並且能幫他叫剿滅反賊,董卓是有求必應。
而此事對於袁誌恒來說,也是好事一樁。
不說那些禦林軍都是大漢王朝之前精心打造出來的,軍事素養都極其之高。
單單這些人手就是袁誌恒目前非常需要的。
要知道南陽雖然也有不少人手,大約有兩萬之多。
但是他到了南陽之後,這兩萬人手可不是那麽好接手的。
畢竟南陽是什麽情況袁誌恒還不清楚,也不知道他們是聽董卓的話還是不聽董卓的話。
如果聽董卓的話還好,那他們怕董卓自然也怕袁誌恒,畢竟這次袁誌恒時奉了董卓的命令來接手南陽的。
但是如果南陽那裏早就有了反叛的心思的話, 那袁誌恒接手起來還真不知道能不能順利進行。
萬一他們真把袁誌恒當成了董卓的走狗,那說不定他剛到南陽就會麵臨一場大戰。
被殺倒是不至於,畢竟他現在的大力丸效果還沒有結束。
雖然不可能是兩萬軍士的對手,但是脫身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哪怕帶著袁術脫身也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但是如此一來,南陽沒有了袁誌恒的容身之所的話,那他又得重新找地方。
這一來一回可就浪費了不少時間,畢竟袁紹召集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卓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如果那時候袁誌恒沒有足夠的實力去會盟的話,那可就少了一個露臉的機會。
雖然現在三國時代還沒有正式開啟,並且還有還長一段時間。
但是不論曹操也好,劉備也罷,孫權的老爹孫堅也罷,可都是在這次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卓開始展露明聲的。
這是一場立名之戰,袁誌恒自然不可能放過不參加。
現在亂世即將開啟,許多平民百姓都會選擇參軍實現自己的抱負。
到那時候選擇哪家進行參軍?還不是選擇名聲最大的那一個!
袁紹為什麽一開始勢力那麽大,還不是因為他四世三公的名堂吸引了許多人去投靠他。
最終三國局麵沒有袁紹,隻能說他自己拿了一手好牌,卻打爛了。
袁術跟袁紹一模一樣,同樣也可以頂著四世三公的名頭進行做事。
而且袁誌恒在洛陽城可是已經布好了一步步局,現在就隻差會盟之日名動天下了。
所以綜上所述,這南陽袁誌恒必須拿下,而且他還要把這南陽城打造成銅牆鐵壁,這樣采用資格為日後的三國鼎立打下基礎。
或許這次就不是三國鼎立了,而是四國鼎立了!
“恒兒,我們這就出發吧?”
此時袁府大門口處,袁術策馬來到袁誌恒身旁出聲問道。
現在袁術真是愛死袁誌恒這個寶貝兒子了。
別說袁誌恒要當家做主,就算讓他袁術言聽計從袁術都沒有半分意見。
這不連這何時出發的事情,袁術都已經來找袁誌恒進行詢問了。
“爹,出發。進發南陽!”
袁誌恒轉頭看了自己的便宜老爹一眼,然後便胸有成竹的喊道。
袁術聞言立刻大手一揮,示意袁家全體開始出發,先出城,然後直奔南陽而去。
至於袁耀,此刻根本沒有策馬在外麵的心思。
他此時正躲在一輛馬車裏麵鬱悶著呢!
誰能想到昨天袁誌恒那麽猛,而他跟袁誌恒相比較,簡直是丟盡了袁家的臉麵。
現在別說袁術都不正眼再看他一眼了,不打他一頓就是好的了。
“娘,你說這可如何是好啊。”
袁耀看著旁邊的一位優容華貴的婦人,憋屈著臉歎氣道。
本來他比袁誌恒年長,是袁家正兒八經的一號繼承人。
可是現在袁誌恒聲望如此之大,怕是袁家的繼承人非他莫屬了。
而之前的這麽多年,袁耀一直欺負侮辱袁誌恒,這要是讓袁誌恒真的成為了袁家之主,那他還不得讓袁誌恒給搞死啊!
一想到這裏袁誌恒便滿心煩惱,臉上的鬱悶之色也愈發凝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