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就別生氣了,除非有一天你能夠打破天道,不然的話終究是在天道之下,要受到他的掌控。”水碧柔語氣溫柔的說道。

楚破天心中有些慘然,這些事情他自己也清楚,不過自己的實力想要打破天道是何其難也,自己現在的實力不過僅僅是出竅期而已,成聖證道都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打破天道,打破天道。

“哎……”楚破天不禁長歎了口氣。

水碧柔知道這時候他的心情不是很好,便主動的拉住了他的手,臉上泛起絲絲紅暈,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去拉楚破天的手呢。

“夫君,我們走吧,人死不能複生,那麽你完成他的願望不就是對他最好的報答了嗎?”水碧柔柔聲安慰道。

感受著身邊玉人的安慰,楚破天心情好了許多,也清楚這是不可挽回的事情,既然這樣自己幫助他完成心願也算是對他的一個好的交代了,雖然自己肯定是不願意去當皇帝的,這命運就是這般的無奈,自己也許還真是……

想到這些,楚破天不禁苦笑,自己雖然是天外之人,但是還是超脫不了命運的束縛。

最後看了一眼這供奉堂之後,楚破天便和水碧柔一起走了出去,裏麵原本還有些許寶物的,楚破天也沒有收取,讓他們留在這裏吧。楚破天暗暗道。

依照了楚破天的吩咐,水碧柔在這座宮殿周圍布下了一個陣法,以免他人打擾。

之後兩人才找人詢問了下,朝著皇宮正殿緩緩走去。

避開了一些來去的宮女太監,兩人很快就來到了正殿,不過卻是出乎楚破天的意料,這正殿之中根本就是沒有人影。

難不成是在禦書房?

其實這隻要讓水碧柔用神識一掃便可以知道的,但是楚破天並沒有這樣要求水碧柔,要是事事都讓水碧柔幫忙的話,那麽自己又有什麽可以去做?

有水碧柔的守護,楚破天膽子也大,便打算用自己的神識去探索一下,畢竟自己的修為雖然才是出竅中期,可是神識卻是遠遠地超出了出竅中期。

一邊的水碧柔微笑不語,顯然是知道了什麽。

這麽一探,楚破天隱隱感覺到東部的方向上有這能量的波動,似乎是有人在打鬥。

楚破天立即飛掠而起,朝著那有著能量波動的方向飛去。而水碧柔則是隨之跟上。

穿過了幾座宮殿之後,來到了一座荒蕪的小山之前,山峰上遠遠地可以看到兩個人影相對而立。

顯然這兩人就是那打鬥的來源了。

一男一女,男的身著黃色的龍袍,而女的白衣飄飄。

感覺到了楚破天的到來,身著龍袍的男子,麵色微變,迅速的發動了攻擊。

那白衣女子的修為顯然要弱於龍袍男子,節節後退。

龍袍男子得勢不饒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墨色的長刀,泛起白色的刀芒,一招力劈華山,朝著那白衣女子劈了過去。

白衣女子要躲已經是來之不及。鏽色短劍輕飄飄的迎了上去。

“碰——”

身著龍袍的男子沒動一步,而白衣女子卻是遠遠地倒飛了出去。接著龍袍男子乘勝追擊,又是一道刀芒向著那白衣女子劈去,顯然是要趕盡殺絕。

眼見那白衣女子就要香消玉殞,楚破天忙對著水碧柔道:“柔兒,你去抓住那龍袍男子,我去救那白衣女子。”

水碧柔輕輕地點了點頭,隻見身形一閃,她便擋在了那男子的前麵。

而這時楚破天速度也不慢,緊跟著就接住了那白衣女子。

“姑娘,你沒有事吧?”

軟香溫玉在懷,楚破天不禁有些意動,眼前的女子,麵色雖然蒼白,但是那精致的麵龐,卻是對他有著無限的吸引力,似乎自己和這女子前世有緣一樣。

“咳。”白衣女子咳出了一口鮮血,讓楚破天心中不禁產生一陣陣憐惜之情。

“我沒事。”那白衣女子費力的睜開了眼睛,看著抱住自己的男子,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潤。發現這男子居然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天哥哥,心中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讓楚衍給打傻了不成?

“你是天哥哥嗎?”

白衣女子緩緩地抬起右手,費力地附上了楚破天棱角分明的俊臉。

“我是不是又做夢了?”

白衣女子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楚破天。

“呃,姑娘你不是在做夢,剛剛你還在和那身著龍袍的男子戰鬥呢?”楚破天雖然不清楚這女子為什麽見到自己會有這樣的反應,難道是腦子被打壞了不成。

“不是做夢,那為什麽你長得和我天哥哥一摸一樣,我的天哥哥不是讓楚衍那個畜生的人給打下了萬丈深淵了嗎?”

萬丈深淵,讓楚衍的人打落到了萬丈深淵,莫非這女子還真是和自己有什麽關係不成?楚破天想著。

“呃,姑娘你先把這個服下,等傷好了一些再說吧。”楚破天拿出一粒回春丹遞給了她道。

此時楚破天打算將她放在了一處幹淨的地方坐下。

“不。”

出乎楚破天的意料之外,那白衣女子居然搖頭拒絕了,緊緊地保住了自己。喃喃的說道:“熏兒,不會放開你的,要是熏兒一放開的話,天哥哥就沒了。”

這麽一說倒是讓楚破天有些嫉妒那個天哥哥了,雖然她口中的那個人很可能是自己,但是說不定,也是認錯人了。

不過楚破天還是安慰道:“你放心吧,我就在你的旁邊守護著你,不會離開的。”

“說好了啊,要是說話不算數的就是小狗。”

楚破天有些哭笑不得,居然這麽天真可愛。

“好,說話不算數的就是小狗,那現在你該吃藥療傷了吧。”楚破天將她鬆了開來道。

熏兒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服下回春丹,開始療傷。

而另一邊水碧柔的戰鬥早已經結束,那那個身著龍袍的男子已經讓她給困住了。

“柔兒,這家夥怎麽樣?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修煉的,居然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到了大乘期的修為。”楚破天道。

“夫君,這你可錯了,這家夥修煉的時間已經有上千年了。”水碧柔道。

“上千年,怎麽可能,這家夥不就是楚國現在的皇帝楚衍嗎?他怎麽會已經有上千年的修為了呢?他才活了多少年啊?”楚破天驚叫道。

而水碧柔卻是笑了笑道:“你看到的這個根本就不是他的本來麵目。”

隻見水碧柔右手閃過一道藍色的光團,打在了楚衍的臉上,不一會兒他的麵貌便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由原來的國字臉,變成了圓臉。

兩道劍眉也變成了粗粗的彎眉,一個中年老帥哥變成了一個猥瑣胖子。

“還真不是楚衍啊,這個是讓人假扮的,那麽那個真的楚衍又到哪裏去了?”楚破天踢了踢眼前的胖子道。

水碧柔,在熏兒身邊布下了一個隔絕聲音的陣法,這才讓那胖子得以開口說話。

“說吧,胖子,那真的楚衍到哪裏去了?”

那胖子別過頭去,不理會楚破天。

“喲嗬,看不出你這胖子還不想說不成,你還是老實一點說了,別逼我動手啊?”楚破天隨手撿起一根棍子,戳在他的臉上道。

那胖子冷哼一聲道:“你想怎麽就怎麽,我是不會背叛的,想要我說出什麽來,你簡直是做夢。”

楚破天樂了,自己居然有機會學學警察辦案。

“看不出,你小子還真有血性啊,不肯說是吧,那我就叫你嚐嚐什麽事滿清十大酷刑。這滿清十大酷刑呢就是:剝皮,腰斬,車裂,俱五刑,淩遲,縊首,烹煮,宮刑,刖刑,插針,活埋,鴆毒,棍刑,鋸割,斷椎,灌鉛,刷洗,彈琵琶,抽腸,騎木驢。要不要我給你細細的解釋解釋呢?”楚破天用木棍在他臉上拍了拍道。

那胖子聽了楚破天報出的沒一個酷刑的名字,臉上的肉就不由自主的抖動一下。

“既然你不打算說,那麽我就開始了,這剝皮啊,方法是把人埋在土裏,隻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裏麵灌水銀下去。由於水銀很重,會把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裏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頭頂的那個口「光溜溜」的跳出來,隻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裏……”

“我說,我說還不成。”那胖子一聽立馬忍不住了,雖然他是大乘期的高手,但是這樣殘忍的方法雖然不傷害他的元嬰,但是卻讓他的精神處於極度的折磨之中,比死還難受。

其實說實在的,楚破天自己說這些的時候也感覺到惡心。

“既然你已經打算招了,那我也就不好意思用刑了。”楚破天歎道:“不過有些可惜,居然不能夠試試那滿清十大酷刑了,不知何時方能一嚐所願啊。”

水碧柔卻是在一邊抿嘴輕笑,他和楚破天是簽訂了契約的,自然能夠感受到楚破天的一些想法。

“你想知道什麽,我全部都告訴你,隻要你不要讓我去試試那個什麽滿清十大酷刑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