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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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注意……”聿生紅著臉慌忙地解釋道。即使是他也看得出來,人家那塊玉算是廢了,不管那東西值不值錢,反正是沒錢賠給人家。
直起半截身子的女子怔怔地望著地上的玉佩,晶瑩的眼淚不知不覺便掛在了眼角,怕是再有一絲傷心便要滾落下來。
聿生斜眼偷瞄了一眼,竟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大美女!
此女看來二八芳齡,發如青絲、雙眼若潭,眉兒細長若梢,小嘴圓潤緋紅,加之玉麵俏鼻,模樣甚是可愛,看在眼裏極其舒服。
這算是聿生穿越過來後所見到的第一個大美女(糙皮村姑以及黃臉老嫗自然不能算是美女),不禁為之失神。
秦漢時期男女之間還不若後世那麽多繁文縟節,“女子三步不出閨門,餓死事小,失節事大”這一說法在當時還沒出現。女子雖然地位不如男子,但是還沒有淪落到束之高閣而不得與男子見麵的地步。所以聿生才有機會在人家的花園見到人家家中女眷。
秦代家庭立法中,婦女在某些方麵可以和丈夫擁有平等的地位,如婦女可殺死通jiān丈夫,丈夫毆妻與妻毆夫同等處罰,等等。
西漢武帝之後,儒學思想逐漸成為中國官方的正統思想。儒家所提倡的道德、禮法標準也就愈益發揮出自己的影響力,逐漸地成為社會主流的道德規範和行為規範。兩漢時的儒者和官僚發揮了先秦典籍中關於男尊女卑思想的表述,對婦女再嫁問題給出了道德上進一步否定的評價。
不過,兩漢時正統儒者的言論尚未完全拘束人們的社會行為。當時並無成文法律明確限製婦女再嫁。而且在實際生活中,婦女再婚的現象屢見不鮮。光武帝劉秀的姐姐湖陽公主守寡後,看上了有婦之夫宋弘,光武帝親自替她作說客。不僅是皇族,東漢末年的著名文學家蔡邕之女蔡琰(蔡文姬),先嫁河東衛中道、被擄入匈奴後與左賢王成親,並育有子女,歸漢後又嫁與董祀,先後改嫁兩次。這樣的身世並沒有成為她一生的汙點,相反她由於傳奇的經曆和文學上的才華被南朝人範曄收入了《後漢書.列女傳》,這在一千多年之後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三國誌》中也記載吳主孫權(孫仲謀)曾納喪偶婦女徐夫人為妃。魏文帝曹丕的皇後甄氏(就是和曹植、曹丕大搞三角戀,氣得曹植寫出《洛神賦》的甄瑟)原為袁紹子袁熙之妻,袁紹被曹氏打敗後,歸於曹丕。可見婦女再嫁、即使是被出婦女的再嫁,都不是羞恥之事。
少女見聿生露出一副癡迷浪子的嘴臉,縱是當時男女關係還算開放,也是惱怒不已,大聲呼喚家奴。
聽少女在喚家奴,聿生才回過神來,自知失態的他這才將快要掉落到地上的舌頭給收回了嘴裏。
“不好意思,我來扶你……”聿生也猜到這位定是李家的女眷,看這架勢多半是李田的女兒。身無分文的他算是寄人籬下,為求討好,聿生趕緊伸出鹹豬手想要扶起該女子。
“誰要你扶!”看不出少女火氣還很大,一手扇開了聿生的鹹豬手,拾起碎成兩段的玉佩後,自己爬了起來,隨便拍了拍身上的灰,便直接用袖子拭去了掛在眼角的淚珠。
這毛毛躁躁的模樣看不到一點女孩矜持的影子,其行為舉止倒是更符合文學作品中的假小子一些,不由得讓其形象在聿生心裏大打折扣。
少女又看了一下手中碎成兩截的玉佩,仿佛怒意更盛。眼見少女直接怒氣衝衝地走向自己,聿生的直覺告訴自己或許情況不很妙。
他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聞見“啪“的一聲脆響,一記耳光直接將他扇得踉踉蹌蹌差點摔倒,左臉上瞬間被印上了五個指印,同時臉上火辣的感覺伴隨著耳鳴一起襲來。
這算是到這裏以來聿生與當時代的女子第一次親密接觸,遺憾的是這接觸的方式並不怎麽舒適。
少女冷哼一聲後轉身便離開了,對無辜地捂著臉,眼淚都已經流出來的聿生沒有一絲憐憫的!
這倒不是聿生一個大男人還學女兒家哭鼻子,實在是這一巴掌打得太狠了,聿生流眼淚完全不是傷心所致,而是麵部神經受劇烈疼痛刺激後波及淚腺的正常反應。(不信的可以隨意嚐試,但本書作者申明,一切後果讀者自負)
聿生悻悻地離開了這對他來說“不詳”的花園。
緩了一口氣後他才發現,這花園正處於李宅的東北方向,“摸骨聖手”說他宜行西南,也就是說不利東北,難道這麽快就應驗了?聿生不由得對瞎老頭的話又更信了幾分。殊不知古今數千年來這樣牽強附會之事實在是太多了,合則靈,不和則忘,自然神乎其神。被傳得準確無比的《推背圖》或就是因此聞名天下。
不過不管怎樣,反正聿生這下真是不敢在外露頭了,臉上碩大的一個五指印叫他哪見得人,何況要是再遇上那個凶悍的小妮子也頗為難堪,隻好獨自一個人呆在客房休息。
晚飯時間,張仲景仍然忙於醫治李田,自是無暇列席;聿生借機稱自己遠行後身體不適,著李家仆人將晚餐送與客房草草吃掉。李田病危,家人也寢食難安聿生身體不適要求在客房自己吃飯也免了他們作陪,自是樂意。
古代也無什麽好的夜間活動,天黑了無非就是秉燭夜讀或是圈圈叉叉。聿生不太喜歡讀書,而李家也沒給聿生作圈圈叉叉的安排,所以他隻好早早就躺**準備睡上一覺。
還沒睡著就聽見隔壁張仲景進屋的聲音,還伴隨著零零碎碎地話語像是在說幸好及時什麽的,想來李田轉危為安了。
一夜過去,聿生睡得卻並不好。
一來隔壁的張仲景或是今rì太多勞累的緣故,倒下不久就鼾聲震天,吵得聿生心煩意亂。莫說住隔壁的聿生聽得見,怕是整個李家大宅都沒人聽不到。
二來聿生晚飯還是吃得挺飽,李家的被褥有很厚實,結果他直接應了那句話——飽暖思*!聿生躺在**每每思索那少女的動人臉龐,都心如鹿撞,即便少女凶悍了一些,但也是頗有一番味道。在這種思chūnqing緒的影響下,哪能這麽容易睡著?
三來嘛,臉上的腫還沒消,不留神被褥蹭著都疼也不易睡個安穩覺。
第二天一大早,張仲景便興高采烈地來**。當然這是指叫聿生快些起床,而不是某些同誌理解的另一項運動。
半睜著睡意朦朧的睡眼,聿生很不情願地走了出來。
“賢弟昨夜睡得可好?”張仲景看來心情不錯,自然是因為他今早天剛亮便去看望了李田,顯然病情已經好轉。
“還行……”聿生敷衍著,他實在不好意思說被張仲景的呼嚕聲擾得無法安寧,以前馬車上睡的時候人家張仲景睡著了可是安靜得不得了。
“厄……賢弟的臉……”張仲景這才發現聿生左臉紅腫。
聿生大窘,臉紅得更厲害了,“昨夜蚊子太多……我拍著拍著不小心把臉拍傷了……”聿生撒謊道,雖然這個謊言太過蹩腳。
張仲景掩口笑著道:“我怎麽看這掌印比賢弟手掌小上不少啊……還是讓為兄給你敷些藥吧。”不過張仲景畢竟不是八卦之人,見聿生尷尬,也就沒有細問緣由了。
張仲景的藥果然不凡,才上藥聿生便覺臉部清涼不少。
由於臉上纏上了繃帶,這當rì聿生足不出戶,閑來無事便向李家下人所要了一些當代卷冊書籍和地圖來看,一rì三餐皆有人送來,換藥則張仲景每餐飯後來換。
古今文字雖有異,但聿生識得絕大多數繁體字,而繁體源生自古文,聿生憑借讀文自是能推測出個絕大多數。
翌rì晨,張仲景又來喚聿生,這rì少了張仲景的呼嚕,聿生睡得好多了。聿生臉上的腫基本消去了,但仍有淺痕,但已不用再上藥了。
張仲景告訴聿生李田已經基本康複,今rì午要設宴款待他們。聿生感慨於張仲景無愧於“醫聖”,當真是藥到病除,當然他不會說出來。
午,聿生隨張仲景赴宴,張仲景表哥李田、表嫂蔡氏以及李田弟李韻(既張仲景表弟)出迎。
一一介紹後,分主賓坐下。
張仲景四下望了一下,問道“今rì怎不見雁兒出來?”
李田笑著道:“老夫久病初愈,雁兒甚是歡喜,說是要親自下廚為老夫烹製一道清水鯉魚!等會表弟和聿生也要好好嚐嚐,看看雁兒手藝如何!”
張仲景和張聿生都提前讚揚了一下雁兒一片孝心可嘉,其手藝必定不凡。隻是聿生心中暗想,那個雁兒該不會就是賞了自己一巴掌的少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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