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周坤感覺自己的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勁,法力運行起來,也比之以前要流暢的多。

由於氣血足旺,使得他在站樁的時候,用了‘大熊頂天’之意的時候,身體‘抻筋拔骨’之間,竟然真的長高了兩三厘米。

其實現在的狀況已經有一米八的身高了,這次再拔兩三厘米,使得整個人看上去,更是高大威猛了很多。

不過他的臉看上去還一副少年的模樣。

現在周坤身材修長,皮膚白皙細膩,儼然一位翩翩美少年。

……

周坤這次出來的目的,是去找一位自己的接頭人,在大伯留給他的羊皮卷中,明確的記錄了接頭的方式。

他在市區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一間位於東京郊區名叫‘中華料理’的食肆門前。

周坤下車,對了一個門牌號,確認是這家店後,便大步走了進去。

這家店的麵積不大,但是裝修卻很考究,金絲楠的屏風,紅木座椅,看上古香古色。

吃飯人不多,隻有寥寥幾個人。

周坤找了一個靠近窗戶的座位,走了下來。

一位看上去二十幾歲,身穿旗袍的女服務員走了過來。

沒等她開口,周坤搶先說道:“我是中國人!請你說漢語。”

那服務員先是一愣,然後笑了笑說道:“好吧!先生!請問您想吃點什麽?”

這女服務員的口音聽起來,有點嗲聲嗲氣的,周坤一聽就知道她是台灣來的。

“我想要一份鯰魚燉茄子,還要一份金牌獅子頭,再來一份八成熟珍珠米飯。”

服務員一愣,表情馬上變的嚴肅起來。

“先生!八成熟的米不易消化,請問您要哪裏的稻米?”

“黑龍江的。”周坤爽快的說道。

“黑龍江大米分很多種,您看?”服務員欲言又止。

“我要蓮花稻米,最好能讓我看看。”

服務員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周坤。

“請問先生,您是刷卡還是付現金?”

“我有歐元,還是在意大利的時候,沒有花掉剩下的,你們收麽?”

“收!您請跟我到裏麵挑一下米吧!”服務員似乎確定了什麽,示意周坤跟自己走。

周坤起身,跟在女服務員的身後,進了後廚。

兩個人東拐西拐,穿過了火熱的廚房,竟然直接到了後麵的辦公室。

但見在辦公室中三個中年美婦,已經在哪裏等候了。

“你是從意大利來的‘尖刀’麽?”坐在中間的那位年紀最大的美婦人說道。

“不錯!我就是‘尖刀’!”周坤傲然說道。

“道友見禮了!”說著三個美婦全部站起身來,對周坤行了一個標準的稽首禮。

周坤還禮。

這個時候周坤已經注意到,這三個中年婦女都是馭氣階段的修士,看起根骨和坐臥之間,好像沒有修煉武道一門。

“我們是蓮花宗的外門弟子,我叫‘青竹’。”站在中間的婦人說道。

“她們是我的師妹。”中年美婦指了一下旁邊的兩位。

“青竹道友,你們蓮花宗怎麽會在日本建立外門機構。”周坤好奇的問道。

“其實早在大清朝洋務運動時期,我們蓮花宗就在日本紮根了,我們姐妹都是出生在這裏的。隻不過,我姐妹的日子過的並不好,為了斂財,我們控製著東京很多毒品交易渠道,從中牟利。

可是就在兩年前,神道教的黑住派突然插手了我們的生意,他們和九菊一派聯手,殺掉了很多我們在外麵的華人弟子,並牢牢掌控了毒品的上下線。

我們的財路算是徹底斷了。

這些收入除了維持我們修煉煉丹的費用外,很大一部分會去支援一些華工的子弟學校。

現在這個財源斷了,我妹妹自己都自身難保更別說去資助那些孩子了。

周坤點點頭沒有說話。

“‘黑豬’來了以後,啊!黑豬就是黑住純一郎,我們一般叫他黑豬。”

周坤笑了一下,知道這是在壓迫下的一種反抗情緒的產物。

“黑豬來了後,不但掐斷了我們的財路,還把大量的毒品賣給那些在日本留學的學生,並強迫一些學生去做‘援妹’,為此很多學生都被日本黑社會控製了。

不過,經過我們調查,才得知這黑豬後麵竟然還有黑龍會的支持,您知道這黑龍會有軍方支持,我們根本就惹不起。所有的這一切全是那頭黑豬搞出來。

我們實在沒有辦法,隻好向貴派求援。”

周坤心裏一動,似乎這大伯和爸爸隸屬於一個組織,這個組織好像專門庇護那些在全世界各地流散的修行者。

不過他還也不能去問青竹,大伯他們的組織叫什麽名字。隻能裝做知道了。

“好了!既然我來了,就負責‘殺豬’,這黑住純一郎現在在什麽地方。”

“根據情報,黑豬在兩天前,還在東京,現在可能去了北海道,那裏有他們的道場。”

“你們知道具體的位置麽?”

“知道!我們已經為你準備全部需要的資料,還有身份證明。”

說著青竹拿出了一個大的手提箱,交給了周坤。

“所有的質料全在這裏麵,根據線報,黑豬至少要在北海道呆上幾個月的時間,他們好像在開什麽重要的會議。所以我建議道友是不是等一等。等他回到東京,在下手會比較容易些。”

“北海道!?太好了!就去北海道!在東京還真就不好下手!”

周坤發開手提箱簡單看了一下,然後合上了。

“我現在就出發!無論是否成功,我都不會回來聯係你們,那樣會使得你們很危險。所有我們就此別過了,”說著周坤一抱拳,拿著手提箱轉身就出了飯店,上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酒店。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