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正猛地起身揪住男人的脖子,狠厲咬緊牙關道:“這裏是城家村,殺一個你我輕而易舉”
說完霍正狠狠一拳甩在他臉上,一股快感蔓延全身。
陸南玄冷笑一聲,吐了一口唾沫,轉臉掀起眼皮詭異地笑著看霍正。
“一個雜種而已,我就當被養了多年的狗咬了一口,別讓我逃掉,不然我第一個扒了你的皮”
霍正睜大眼,顯然是被陸南玄的話嚇到了,但是沒過頭來他現在是我的手下敗將。
他更是不會逃跑
“我等著你扒我的皮”
說完,霍正對趙梅道:“看緊他,我出去一會”
“阿正,你出去幹嘛?可不可以別丟下我?”
男人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房間。
趙梅坐在**,陸南玄忽然閑聊起來,“這個男人給了你什麽,你能放棄晉升的機會死心塌地跟著他”
趙梅自嘲地笑了,“愛”
聽見陸南玄嘲笑她,趙梅也沒覺得什麽,繼續道:“如果不是當年他隨口一句話,我早就已經不在人世間了”
女孩眼底依稀回憶到三年前,她身無分文餓的連吃頓飯都是問題,雖然她是名牌大學畢業。
但現在看臉的時代,有人靠著美貌能輕而易舉拿到自己的職位,而她因為廋小長得也非常撲通被刷了下來。
是霍正的一頓飯,一個建議讓她過的沒有那麽狼狽。
“什麽!要我跟大嫂演夫妻!不行不行!玄哥知道了非打斷我狗腿!”李斯恒臉上寫滿抗拒。
他一個未婚的男人居然演已婚男人,而且還要和溫小小住同一間。
他們現在知道了霍正在城家村,火速立馬趕了過來,經過定位他們在一家旅館。
顧晨和李斯恒莫子沉還有溫小小他們都在旅館下麵商量事情。
“讓顧晨去當”李斯恒道
“我負責跟蹤霍正,一邊很勒泰保持聯係,他們現在組織過來”
李斯恒看向莫子沉,被男人嚇地縮了頭回來。
“他不會知道的,我們下去吧”
說著溫小小打開門下去,李斯恒生無可戀地跟著也下去。
他們現在穿的是當地服裝,溫小小穿了件藍色裹胸上衣和一件包臀緊身長裙。
臉上畫了很濃豔的妝容,披散的長發,耳邊帶一朵杏色花。
李斯恒穿的很簡單,普通T恤和牛仔褲,刻意把眉毛畫的很黑,臉上不知道抹了什麽全身的膚色很黃。
溫小小挽住李斯恒,男人嚇的抽開,“你幹什麽?”
“我們現在演的是一對夫妻,誰家夫妻各走各的?”
“可是……”
他話還沒說完溫小小就拉著他進了旅館,李斯恒被挽的很別扭。
胖女人見客人來,還是一副看不起人地問,“開幾間?”
溫小小剛要開口,旁邊李斯恒不知道發什麽瘋,拍著桌子吞吞吐吐道:“你……你瞎啊,沒……沒看見我們是夫妻嗎?”
“嚇我一跳!”胖女人抬頭準備開罵,當她看到男人那張蠟黃的膚色和白色體恤裏若隱若現的腹肌時頓時咽了口水。
胖女人笑眯眯伸手抹一把男人手,李斯恒見狀皺眉惡心抽開。
“別這麽生氣嘛,好好說話人家會給你開的”
溫小小看見胖女人撐住下巴,當著她的麵對李斯恒拋媚眼,毫不顧忌她的感受。
而且把自己最性感的武器展現在李斯恒麵前。
溫小小捂著嘴盡量不笑出來,李斯恒撇一眼女人嘲笑。
“一……一間,趕緊的”
胖女人點點頭,抽了一把鑰匙遞給李斯恒,男人接過鑰匙還不忘揩一次油。
李斯恒接過鑰匙擦身上的手,拉住溫小小的胳膊就上樓。
溫小小進了房間準備後耳邊忽然傳來顧晨的聲音,“霍正出去了,玄哥和趙梅沒有跟他在一起”
溫小小和李斯恒互相看一樣然後點頭。
既然沒有在一起出去,陸南玄肯定在這家旅館,但是她也不敢冒然挨個敲門。
她突然頭疼起來,想到什麽溫小小視線看向床的李斯恒。
李斯恒看到溫小小投過異樣的目光,抱著身子,“你看我做什麽?”
溫小小笑了笑,“剛才那胖女人挺喜歡你的”
李斯恒知道溫小小打了壞主意,蹭地起身,“想都不要想,那女人又老又胖,但凡她廋點我還能色誘,可是看她三百斤的體格,你覺得我能招架的住?”
“試試嘛”
“不要說了,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不好,霍正回來了”顧晨的聲音從耳機傳來。
看來他們的計劃又泡湯了,隻能靜觀其變。
霍正推開門,看見陸南玄被捆綁的一動不動,但也沒有影響他帥氣的形象。
男人把包子丟給趙梅,趙梅接過包子抬眼看向男人,“你吃了嗎?如果沒有吃就一起吃把”
“不吃”
他現在要想想接下來的怎麽做,是直接出國還是留在這裏一段時間。
男人看了眼趙梅,這女人陰魂不散老跟著他很礙眼,得想辦法賣掉她才行。
想了想霍正嘴角上揚。
第二天,耳邊再次傳來顧晨的聲音,“大嫂,霍正帶大哥和趙梅出去了”
溫小小猛然睜開眼,拍了拍李斯恒,“起來!”
溫小小不等李斯恒反應過來便開門追了出去,好在她沒有跟丟。
霍正帶他們來到一家酒吧,霍正跟服務生說了什麽便被請了上去。
溫小小見他們上去也緊跟其後,服務生擋在她前麵。
服務生笑著道:“不好意思小姐,你不能進去”
溫小小道歉:“剛才他們能進去為什麽我不能進去?”
她的胳膊被趕來的李斯恒抓住,拉到一邊,“那裏是賣身的地方,怎麽的,你也要賣一下?”
“可是……”
李斯恒知道溫小小的擔憂,“放心吧,這些不收男人,我才霍正是想賣掉趙梅吧”
溫小小皺眉,“趙梅那麽幫霍正為什麽要賣掉她?”
“你傻不傻,誰會帶這麽多累贅在身邊?”
……
包廂裏
“為什麽?阿正,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趙梅被人按在地上,眼底濕了一片,心裏那塊仿佛被人撕開。
“沒有為什麽,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