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臉色猙獰的吼道。

自己今天就算是死,也要將這個小子拉下水。

可是,接下來看到的一幕,卻是讓知府瞪大眼睛,差點以為自己是在夢裏。

隻見秦聞溪輕輕走到江辰麵前,微微行禮:“妾身見過公子!公子辛苦了!”

江辰擺了擺手:“這個知府不能殺,他有問題!”

“妾身明白!”

“???”

眾人紛紛瞪大了雙眼,張捕頭更是宛如見鬼了一樣看著江辰,嘴巴張大,半天都沒有收回去。

這個家夥到底是誰啊?

什麽身份?

為何能讓陛下如此對待?

忽然,一個名字出現在眾人的腦海中。

九公子!

除了九公子,天下還有誰能讓陛下如此卑躬屈膝?

幾個監察使者也都是紛紛嘴唇打哆嗦,陛下不會盛怒之下,把他們也給辦了吧?

“把這個狗官拿下!”

一聲令下,司琴直接出手,將知府給束縛起來。

隨後,秦聞溪輕輕地轉向張捕頭,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張捕頭,你昨天可是好大的威風呢!”

“怎麽,今天見到我就不敢站起來了呢?”

張捕頭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心中就像是擂鼓一樣咚咚咚跳個不停。

秦聞溪那笑意落在他的眼裏就宛如魔鬼一般,根本就不敢直視。

“陛下,陛下,昨天小人那是純屬胡言亂語,真的不知道是陛下駕臨,要不然的話,就是給小人一百個膽子,小人也絕對不敢對陛下胡說八道啊!”

秦聞溪卻不吃這一套:“這麽說來,你是忌憚朕的身份才求饒的!若是一個平民家裏的女子,遭到你的暴行,淩辱,是不是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嗬嗬,如果昨天夜裏真的是兩個普通的女子的話,這輩子就毀了1”

"人渣!哼!"

秦聞溪冷哼一聲:“來人,把這個張捕頭,還有他手下的那幾個捕快,全部抓起來!斬首示眾!”

“遵命!”

“陛下,不要啊!”

“饒命啊陛下!”

“......”

天牢。

看著被鎖鏈束縛起來的知府,秦聞溪和江辰站在遠處觀望。

“公子,你為什麽說,這個知府有問題呢?”

秦聞溪不是很理解。

“陛下,因為那個張捕頭在抓捕我們的時候說過,這件事情是有人報官的!”

“敢問,是誰報官?既然報官,那為何要跑?”

“報官的都跑了,知府為什麽要派人去?”

江辰提出了一係列的問題,目光灼灼的看著知府:“而且,這個家夥,平日裏就是一個酒囊飯袋,根本就沒有什麽能力。”

“這樣的人,貪圖享受,貪墨金銀,怎麽可能因為一個無聊的人擂鼓報官,就去派人去抓捕呢?”

“這很是讓人懷疑啊!”

“走吧,我們過去看看!”

江辰站起身來。

而在那邊受刑的知府,一看到秦聞溪過來,立刻開始賣慘:“陛下啊!下官對大梁可是忠心耿耿啊!絕對沒有二心,之前是下官財迷心竅,這才辦下了錯事,還請陛下給下官一次機會啊!”

“給不給你機會,不是朕說了算的!”

江辰來到知府麵前,嘿嘿一笑,從他懷中拽出來兩張銀票:“知府大人,物歸原主!”

“這銀子,你拿著不嫌紮手啊?”

“誰的銀子都敢拿?”

知府現在哪裏還敢耍橫,隻能陪著笑臉:“公子,是下官有眼無珠,錯把你們當成了凶手......”

“好了知府大人,你就不要再演戲了!”

江辰笑了笑:“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一下,你到底是是誰的人?被收買了多少年了?”

“我......”

知府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麽,眼珠微微轉動,將後半句話咽了下去:“這位公子,我實在是不知道您到底在說什麽啊!”

“我真的隻是一時的財迷心竅,這才辦了錯事!您就跟陛下求個情,放過我這一次把?”

“說,到底是誰報官?”

江辰沒時間聽他在這裏廢話,直接將一柄匕首放在了知府的胸前。

知府臉色微微一沉,臉皮輕輕抽搐:“這位公子,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啊!報官的在擂鼓之後就跑了,在下讓人找了但是沒有找到!”

“但是我還擔心城隍廟那裏出事,這才派人前去!”

“嗬嗬,知府大人,這些話,你自己相信嗎?”

江辰一臉戲謔的看著他:“平日裏,你就想著怎麽從百姓手裏撈錢,從各種案件之中撈錢,你會去管這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你告訴我,你相信嗎?”

“我......”

知府一時語塞。

“不說啊!那我們就,開始了?”

江辰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絲冷笑,手中的匕首陡然刺進了知府的身體。

鮮血流出,伴隨著知府的一聲慘叫。

“啊!”

“饒命啊公子,我真的不知道啊!”

知府牙關緊咬,死死的咬定自己就是不知道。

審問了小半個時辰,江辰也沒有將知府的嘴巴給撬開。

最終,江辰拍了拍手:“走吧,陛下,這塊石頭簡直是又臭又硬的!”

江辰和秦聞溪離開天牢之後,秦聞溪好奇的問道。

“公子,這下我們應該怎麽辦啊?”

“這個家夥嘴硬,看起來什麽都聞不出來啊!”

“不!這個家夥的弱點有很多!”

江辰似乎已經知道了什麽:“陛下,你晚上的時候將天牢的士兵撤走一部分,並且讓巡邏士兵的巡邏頻率降低一點!”

“為什麽?”

秦聞溪頗為不解:“這樣一來,這個家夥萬一有同夥的話,不就把他給救走了嗎?”

“我就是想等著他的同夥到來!”

江辰笑道:“今晚,我會讓人盯著這裏,還有這家夥的府邸!”

“如果不出我所料,這兩個地方,一定會有一個地方有魚兒上鉤的!”

秦聞溪隱隱約約明白了江辰究竟要做什麽:“公子,你有時候還真的有點狡詐呢!”

江辰臉色微微一沉,將悄咪咪摸上自己腰間的玉手拿掉,黑著臉說道:“陛下,我要糾正你一下,那叫智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