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必須得去購買解毒丸!”
張伯言看了看老四的情況,發現慘叫的聲音果然是停了下來。
興奮地搓了搓雙手。
“這位兄弟,你叫什麽?我們得好好地感謝你一下啊!”
江辰搖了搖頭:“我不需要你們的感謝,但是我現在需要提醒你們的是,你們如果每天都這麽聚集的話,毒素很快就會將你們所有人都傳染上的!”
這群士兵根本就不像那群老百姓那樣聽勸,一個個的有點悍不畏死的架勢。
整天待在外麵,寧可被傳染上也要稱兄道弟。
“這個事情恐怕是沒辦法解決的,我們是士兵,每天要訓練!”
“嗬嗬,訓練,能有命重要嗎?”
江辰十分無奈。
“你先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麵見一下將軍!”
張伯言說完,轉身離開了。
齊鐵嘴隨即上來抓住江辰的衣袖:“這位兄弟,我能不能離開啊?我的妻子還在家裏等著我拿著藥回去救命呢!”
江辰看了看被張伯言放在地上的藥包,拿起來打開觀看一眼,皺起了眉頭。
“這就是一些普通的消炎藥,並沒有什麽過多的作用,你就算是給你的妻子用上了,也不能治愈啊!”
齊鐵嘴聞言,眼神頓時有些暗淡了下來。
自己又何嚐不知道呢,但是就憑自己手上的倆錢,哪裏能買得起更貴的藥物?
“兄弟,我家裏最後一點值錢的東西都被我拿出來換錢了!”
“家裏實在是一點錢都沒有了,哪裏還能買得起更加昂貴的藥品?”
江辰聽完一陣默然,隨後將齊鐵嘴叫到一邊,摸出來一顆解毒丸遞給了他。
“拿著回家去吧!這裏有我呢!”
“這是......”
顯然,齊鐵嘴並不認識解毒丸。
“回去給你妻子服下,她的病情自然會得到控製的!”
“真的嗎?”
齊鐵嘴剛剛驚叫一聲就被江辰捂住了嘴巴。
“小點聲音趕緊回家去!不要說這東西是我給你的!”
“好!”
“兄弟,這大恩大德,容我日後再報!”
說完,齊鐵嘴急匆匆的就往外麵走去。
江辰搖了搖頭,這家夥怎麽有點呆呆傻傻的呢,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上哪裏報恩去?
不過,江辰這次倒是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有很多老百姓並沒有錢去購買解毒的東西。
有很多人隻能躺在家裏等死。
這次琅琊閣必須要行動起來,盡最大程度的挽救這次災難。
要不然這次天下將會死傷無數。
與此同時,將軍帳篷裏。
王博將軍皺著眉頭看著進來匯報的張伯言。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要知道軍中無戲言,你要是敢胡說八道騙本將軍的話,下場是很慘的。”
張伯言不斷的在地上磕頭。
“將軍,我說的都是真的呀,那個小子隻是用銀針紮了老四幾下。就把我兄弟的毒素排出去了。”
“原本我兄弟在帳篷裏慘叫連連,現在已經舒服多了。”
“既然有這種事,帶我前去看看。”
“不對,把他叫來見我。”
王博一時激動,差點忘了自己的身份。
自己可是這裏的將軍,怎麽能隨便輕舉妄動。
等到江辰進來的時候,王博眉頭微微皺起。
總感覺眼前這個人好像有點眼熟。
“你先出去吧,我跟他好好談談。”
等到帳篷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江辰則是大搖大擺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站起來!在本將軍的麵前,竟敢如此無理。”
王博低聲嗬斥道。
誰知江辰隻是輕輕一笑,從懷中摸出來一塊玉佩。
“將軍,你好好看看,再說話。”
“琅琊閣的玉佩。”
王博渾身一個機靈,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
匆匆忙忙來到江辰麵前行禮。
“不知道公子是琅琊閣的人,剛剛多有冒犯。”
江辰擺了擺手。
“你們這軍營的病號就是這麽管理的嗎?如果按照你們這樣發展下去的話,你們一支軍隊又能剩下幾個人呢?”
王博聽後麵露難色。
“公子,我已經盡力了呀。我軍營中所有的郎中現在都已經病倒了,但是他們依然無法緩解病痛。”
“那些中毒的士兵,毒素根本就解不了。”
“琅琊閣中將會有適當的藥品售賣,屆時會和你們軍營進行交易。”
“公子此言當真?”
王博大喜過望,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這些士兵可就有救了。
“軍中無戲言。”
江辰微微笑了笑。
“但是還請王將軍整頓一下軍營的秩序,你們軍營之中有的士兵素質實在是不像話。”
王博聽出來江辰的話外之意,連忙問道。
“公子,我這些士兵粗魯慣了,不知道是不是哪裏得罪了您。”
“得罪了我倒是無妨,但是若是他們其中有人觸犯了律法,該當如何呢?”
江辰語氣平淡的說道。
“如果有人觸犯了律法,定當軍法從事,絕不寬恕。”
王博義正辭嚴地說道。
他絕對不允許他的士兵中有人貿然去觸犯律法。
“軍營之中,禁止士兵與老百姓搶奪東西,希望王博將軍謹記。”
“這次就算了,以後還是要多多約束一下士兵。”
江辰本來是想讓那幾個士兵付出應有的代價的,但是看在他們為了自己的兄弟奮不顧身的份上,這次就算了。
“公子,可是剛剛那個士兵得罪了您,我現在就去把他抓起來。”
王博說著就要下令。
“不必了,王將軍。我就是簡單的給您提個醒。”
江辰隨即站起身來。
“而且這種毒素的傳播速度是非常快的,你們軍營中的士兵平常的日常訓練可以取消了。”
“如果每天都這樣訓練的話,那麽用不了多少日子,你們軍營中就沒有士兵能站起來了。”
“在下謹記公子的話。”
“好了,我要回去了,希望你們盡快做出改變。”
江辰轉身離去後,王博這才鬆了一口氣。
麵對琅琊閣中手持紫色玉佩的人,他想不緊張都難。
自己這段時間忙於軍營中生病士兵的事情,對於士兵的約束確實是有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