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吃人肉

雕刻,是雕,刻,塑,這三種創製方法的總稱,指的是用各種可塑造的材料或者可以雕刻硬質材料,創製出具有一定空間的可視,可觸的藝術形象,可以反映出社會生活的一種藝術品。

雕刻技法可分為‘毛’雕,平雕,浮雕,圓雕,透雕,綜合雕,這六種手法裝飾。

雕刻的曆史源遠悠長,它和繪畫一樣,始於人類發展的早期階段,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人類早期的曆史就是一部“繪塑”的曆史,而其中最典型的莫過於石器時代的一些東西。

在雕刻藝術中,以微型雕刻是最為出名的,遠在殷商時期的甲骨文中,就已經出現了微型雕刻,比如,戰國時期的璽印微小得很,上頭的印文卻有朱白之分,大家都知道,王叔遠的《刻舟》是中國曆史上微型雕刻藝術中的經典之作。

在中國古代,雕刻也算是一件比較高貴的職業,每一個朝代都會有相應的、成熟的技術,像在戰國時代,雕工就偏向於恢弘、線條粗獷。過度到明清時代,這些時候雕刻的線條就細膩很多,而且多有《山海經》神話裏麵的人物。

我看著上頭雕刻的圖騰,伸手指著鏡子邊緣正中處的那些圖騰,猛的搖了搖腦袋說: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古怪的圖騰,你看這上麵的人在進行著一場祭祀,你看那些人都在進行著某種事情,你看他們……”

假如現在拿著放大鏡的話,絕對是非常清楚的看到上麵的那些小人影的活動,雖然那些人影很小很小,但是他們臉上的神‘色’栩栩如生,看到這裏,我忍不住暗自想到:古人的技術,何嚐不是超越現代的很多,上頭那些小人雕刻,估計以現代的技術都無法雕刻的像眼前這麵鏡子完美。

上頭的小人栩栩如生,他們手中似乎那些木柴之類的,他們的舉動就像是在進行著一場巨大的儀式。

於剛看著鏡子得時候,麵‘色’徒然大變,他驚叫了句,聲音聽起來怪異,帶著嫌棄的感覺說::“吃人……他們在吃人,你看到沒有,那個長方形的東西裏,裝著的是一個人。”

“吃……吃人‘肉’?”黃‘毛’牙齒都卡擦卡擦的響著,估計太過詫異。

而我心裏猛的一涼,之前他們那些死去的人,每個人都會吃人‘肉’,我親眼見到阿慶把司機的頭顱給咬了下來,那場麵,無法形容,血腥的恐怖。

現在,看到這樣雕刻上的內容,以吃人為主,我並不是很驚訝。

我非常讚同的說:“對,應該就是吃人,在曆史上你聽說過哪個朝代是以吃人為榮的嗎?我敢肯定,這雕刻的時代肯定是發生在動‘亂’的時期,也是讓人不恥的。所以說這個文明很有可能是沒有發現過的,甚至是比商周之前更遠古的文明。”

在弱‘肉’強食的動物世界裏,異類動物之間活捕抓生吃是見慣不慣的,然而,在同類之間的動物也存在著互相殘殺,這種現象並不奇怪。在遠古時期,人類經常存在著吃人‘肉’的現象,當然,從人類進入到文明社會來,也存在著吃人的現象,這說明,人類體內中的那種野獸‘性’質並沒有完全消失。

由於人類具有高於其他動物的思維意識,所以人類之間的互相捕殺活吃的現象更加顯得野蠻殘忍。

曆史上存在很多人吃人‘肉’的事件,不管是喜好吃人的朱有熹,還是以人‘肉’代替軍糧的事件,這些都無法磨滅人類殘忍無情的獸‘性’行為。

我堅信眼前這鏡子上雕刻的圖騰是商周以前的文明,那是因為,在曆史上雖然出現過吃人事件,但是,那些都不會以吃人為榮。

所以,這圖騰一定是商周以前的文明。

在研究所那時候,唐光澤就說過,我們要去的地方隱藏一個一個巨大的失落文明。

我一直以為是樓蘭古國或者是尼雅文明,或者其他國家的一些文明,現在來看,這文明遠遠比我之前猜測的神秘得多。

吃人事件,雕刻的那種技活,分明就是遠古時期的一種藝術。

然而,在沙漠這邊的地帶,一些相關的記載那就是一種壁畫上描述的生活,大多數都是以牧民生活為主。

隻是,這樣的生活類似記載技並沒有記錄出吃人事件。

我發覺每次事情一有眉目的時候,卻發覺根本無法觸及到真正的領域。

黃‘毛’聽了我的話,一臉‘激’動的說:“沒有被發現過的,那麽我們豈不是發了。”

我轉頭看了一眼黃‘毛’,敢情這小子也是為了錢而來的,不知道小薄這‘女’人用了什麽方式引‘誘’他來這裏的。

不是我把小薄想得太壞了,而是,她剛才連眉頭都不皺下的就把帕卡海給一槍斃了,這樣的‘女’人,看起來比黃大仙還要狠,還有她對老教授的管製,似乎更像是一種用什麽卑鄙的手段壓迫的。

如此一來,我得提醒下於剛,注意下小薄的舉動,以免到時候被她‘弄’死。

我盯著鏡子上的圖案,突然間,我發現在那些人影之上,最往上靠的邊緣那,一些清晰可見的紋路,腦海裏猛的竄過一幅畫麵來。

我以為自己看錯了,於是把手電筒的光束投向鏡子的最頂端去,隻見光束之下的紋路清晰可見,那一條一條‘交’錯的紋路,似乎是在哪裏見過一樣。

“媽蛋……”

我忍不住的罵了句,臉‘色’蒼白,心裏止不住的發‘毛’了,那種恐懼的感覺遍布全身。

是的,在鏡子上方的邊緣處,雕刻著的紋路,就跟我那把越王勾踐劍上的圓形紋路是一模一樣的。

這是巧合?

一模一樣的紋路,那是巧合嗎?

狗屁,哪來的那麽多巧合。

唐光澤說過,越王勾踐劍上的那些紋路是一種文字,一些古老的文字,他們在塔克拉瑪幹沙漠的某個地方發現這種文字,所以推斷越王勾踐劍其實是從西域流出來的。至於越王勾踐劍上的那幾個字,估計是越王找到這把劍後才刻上去的,這個可能‘性’非常大,要不然,這裏怎麽會有這樣的紋路呢。

這鏡子上描述的是商朝以前的生活習‘性’,然而,那是什麽來路?

遠古文明。

四個字猛的就竄入了我的腦海裏,我的臉上再也掩飾不住的‘激’動起來。

“糟了。”老教授突然大叫不好,他黑著臉說:“剛才我看鏡子,感覺很奇怪。”

我心想,這老頭也太‘激’烈了,這鏡子本來就很詭異之類的,畢竟,裏麵看到一個不像自己的人。

一想到剛才鏡子裏的那個自己那沒表情的臉蛋,我心裏就忍不住發寒。

我轉頭一看,老教授著急的走到石桌上,輕輕的轉動著那個白‘色’的碗,隻聽見卡擦的一聲巨大響聲,木桌子就被移開了,隻見一個桌子大小的‘洞’。

難道那就是出口?

心裏一‘激’動,顧不上什麽東西,連忙就跑過去。

這個‘洞’口直徑大概是有五十厘米左右,我的腦袋剛剛伸一過去,就看到裏麵一雙暴突的眼球,那眼珠子還微微睜開,似乎是有點死不瞑目地感覺。

“啊……”我嚇得大叫了一聲,整個人往後退了一步,屁股重重地往地上摔去。

這時候,他們聽到我的叫聲,感覺跑了過來,往‘洞’口裏一看。

“陳醋,你丫的膽子這麽小,不就是一個死人嗎?你至於叫得那麽大聲。”於剛蹲下身子,看著那個‘洞’口去打探。

“誰不知道是誰把這死人的屍體放這兒來,一點道德心也沒有。”於剛臉‘色’不好的罵了句,一雙眼睛死死的看著那裏。

然而,jason一見到那死人的臉,麵‘色’徒然大變,十分的難看,他咬著牙齒,喉嚨嗚嗚的動著,似乎是想說什麽。

我坐在地上,一眼就看到了他們的表情,印象最深的就是jason的表情,心裏猛的一想,難不成jason認識這個人?

這個死人是羅科?

“陳醋,你小子還等什麽,趕緊過來把屍體搬走,這裏有一條通道。”於剛在前麵朝著我罵了句,他看到那個‘洞’口卡著的死人根本就不當一回事。

隻見於剛正想準備伸手扯那死人的時候,jason朝著他大吼了起來:“你不許動他。”

這話一出來,我就肯定了,jason是認識‘洞’口死的那個人。

也許是jason的聲音聽起來給人一種悲痛的感覺,於剛的手連忙就縮了回來,他怔怔的回頭看向一臉沉痛的jason,估計是明白了幾分,所以,他往後退了一步。

隻見jason往前走了一步,他伸出手想往前去扯那個人,然而卻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來,遲遲沒有落下。

我們所有的人,見到這一幕,心照不宣的認為,卡在‘洞’口處的那個死人,是jason的隊友。

我看了一眼小薄,她站在‘洞’口那,望著底下,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於是,我拉了拉老教授的手,小聲的問:“你怎麽知道桌子下有機關的,還有,剛才那,你好像全部都知道。”

老教授見我這麽執著,於是說道:“我們之前就來過這裏,下麵有些地方我是‘挺’熟悉的,但是,距離鐵板河還有好長一段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