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壞人
民警一愣,不過隨即臉‘色’一沉,哼了一聲:“別說那些沒用的,現在是你‘女’朋友打傷了人,先讓她跟我們去所裏走一趟,如果再不配合,我們可就要采取強製措施了。”
“傷人也是有原因的,我朋友不會無緣無故的傷人,她自己也不會主動走出來,再說她傷人輕重完全是憑借著本能,如果不是對他有惡意,他絕不會下重手的,嗎最多就是把人甩開,不許人碰她而已,我覺得這裏麵有問題,這是一定要‘弄’明白——”哼了一聲,我可不會就這麽認了,那小子跑我們家去幹什麽,無緣無故的一定有問題,凡事都有因果,我自然不會把不屬於我們的責任承擔下來,隻是咬了咬牙:“醫‘藥’費我們承擔不是問題,但是事情必須說清楚,那小子上我們家來幹什麽?”
民警眉頭皺了皺,臉‘色’有些不愉,不過還是沉聲道:“現在人都昏‘迷’了,也沒有辦法問了,你先讓你‘女’朋友和我們走一趟,等人醒過來在‘弄’清楚事實,到時候怎麽回事不就明白了,放心吧,我們不會冤枉好人的,但是也不會放過壞人。”
哼了一聲,猛地朝躺在地上的那小子走去,昏‘迷’?我有的是辦法讓他醒過來,眼見著兩步到了他跟前,猛地一指頭戳在了那小子的水溝‘穴’上,之所以用戳的而不是按得,就是給這小子一點苦楚,果不其然,被我一下子戳中,那小子一哆嗦,猛的悶哼了一聲驚醒過來,隨即慘叫起來。
“說,你上我們家幹什麽去了?”我可不管這小子傷的厲害不厲害,反正我知道他死不了,說幾句話還不是問題。
不過這小子顯然不傻,隻是扯著嗓子哀嚎:“我的胳膊斷了,我的‘腿’也斷了,都是那‘女’的打的,還差點把我丟到樓下去,這可是四樓呀,分明是是想謀財害命——”
害你媽個頭,心中暗罵了一聲,正要再問卻被民警給攔住了:“同誌,現在不是問的時候,還是先把人送醫院去吧,底下救護車也到了。”
哼了一聲,不問清楚怎麽行,這小子越是不說,就越是證明還有問題,而且多半不是好事,估計這這小子和趙燕打過‘交’道,之地哦啊趙燕的古怪,第一不惹她不會動彈,第二不會說話,隻是呆呆的不動,所以隻是說被打傷了,反正他不說就死無對證,不過對我可不然,我自然有辦法讓他說的。
看了民警一眼,我忽然嘿了一聲:“民警同誌,也不差這一會,我讓這小子開口說實話,你們就看著吧。”
話音落下,我臉上浮現起一股羞怒,別以為老實人就好欺負,心中一動,一指頭點在了那小子的額頭上,可不是點著玩的,我手上的神簪此時動了一下,時間久了我已經能控製一點神簪了,隻是不知道這小子會看見什麽,這一點我還不能控製,隻能控製發動範圍的大小,至於想讓人看到什麽還不能。
頃刻間那小子已經陷入了幻境之中,雖然不知道看見了什麽,但是雙眼外凸,嘴裏赫赫作響,全身‘抽’搐成一團,青筋外‘露’,顯然看見的是很恐怖很可怕的東西,那副模樣壁櫃還嚇人,幸好此時人多,不然的話——
“你都幹了什麽?”民警眼見那小子的恐怖模樣,不由得大吃一驚,一把抓住我有些急躁,這不會玩出人命來吧。
笑了笑,我無所謂的搖了搖頭:“不用擔心,死不了的,一會就回說實話。”
那知道哦啊民警可不認同我的意思,猛地一把抓住我,這就要把我給抓起來:“他都傷成這樣呢,你還折騰他,要是玩出人命來你——”
那知道話未說完,隻聽見一陣驚呼,等我扭頭去看的時候,才發現趙燕竟然衝出來了,而且一拳朝那民警砸去,這又是怎麽個情況,不及多想,下一殺跌一把拉開民警,我已經朝趙燕抱去,結果民警被推開了,我也抱住了趙燕,但是這一拳雖然沒有砸中民警,卻一拳砸在了牆上,隻聽轟的一聲,竟然‘激’的塵土飛揚,好好的一麵牆就被砸出了一個拳印,我的那個乖乖呀,別說是別人,我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還是第一次見到趙燕這麽凶猛,關鍵是竟然主動攻擊人。
“住手,給我住手——”嚇得我臉‘色’大變,隻是用力的嗬斥著趙燕,也不管有用沒用,但是趙燕畢竟停下來了,不過好像除了我的嗬斥聲,再也沒有人說話了,乖乖,這是‘女’金剛呀,一拳吧水泥牆都砸出了拳印,這要是砸在人身上,那還不當場就玩完了,特別是那民警更是一臉的震撼,甚至都在微微打擺。
一時間安靜襲來,所有的人都下意識的朝走廊兩邊退去,免得招惹麻煩,神追那斷了胳膊的民警都不在喊疼了,胳膊疼總比沒命的好吧,我也喘著氣,心中又驚又怒,忽然間就聞到了一陣臭味。
呆了一呆,回頭望去,卻是那小子給嚇得屎‘尿’齊出,難怪是一股臭味,呼了口氣,我將趙燕推回家裏,這才三步兩步走到了那小子跟前,籲了口氣,在那小子額頭上點了一下,把幻術破去了,隻是那小子一時片刻也休想從恐懼中擺脫出來。
猛地戳在水溝‘穴’上,那小子一個‘激’靈,終於算是恢複了神智,眼中還有濃濃的恐懼無法散去,我可不管這小子會怎樣,隻是冷冷的道:“給我說實話,不然我保證你一輩子活在剛才的幻境之中。”
把那小子臉‘色’一變,隻是哆嗦起來,張了張嘴,竟然‘哇’的哭了出來,這一來我也不由得傻了眼,這麽大人了還玩這一套,正要在說什麽,那小子卻是邊哭邊喊了起來:“我說,我全說,是我該死,是我不對,我是王八蛋,是我喝多了酒鬼‘迷’了心竅,我和你們住隔壁,晚上喝了些酒,本來是想過來和你們大哥招呼的,那知道一推‘門’‘門’就開了,當時我喝多了,也沒多想就進去了,結果就看到那‘女’的躺在‘床’上,我喊了幾聲那‘女’的也沒有反應,我還以為她睡著了,看她沒反應我就起了壞心思,想要——想要——哪知道我才撲上去,還沒等我做什麽,就被抓住了胳膊,那‘女’的把我的胳膊捏碎了,把我丟了出去,然後又爬起來,把我從屋裏給丟了出來,差點就丟到樓下去,事情就是這樣的,我要是說一句謊話讓我不得好死。”
我算是聽明白了,這小子看趙燕沒反應,想要對趙燕‘欲’圖不軌,趙燕本能感覺到這小子的惡意,所以才會主動攻擊人,就憑這小子的小身板,就是十個八個也不是趙燕的對手呀,所以就變成現在這樣了,胳膊‘腿’都斷了,肋骨也斷了,還差點被摔下去。
不但是我聽明白了,就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明白了,就有鄰居啐了一口:“早就看這小子不是個好玩意,怎麽就不摔死他,該——”
我朝民警望去,隻是冷笑著:“民警同誌嗎,你們說現在該怎麽處理?”
民警臉上‘抽’了‘抽’,沒有想到是這麽個情況,遲疑了好一會才猶猶豫豫的道:“雖然是這樣,但是你‘女’朋友出手還是太重了,這小子‘欲’圖不軌,現在事實還沒有發生,但是有這個動機,我們會‘交’給法院判決的,估計這最少能也是二年。”
“我又沒上她,我還沒碰她了,怎麽就判兩年,再說我還被她打成這樣了——”那小子一聽說判刑,登時驚叫起來,徹底的傻了眼。
民警哼了一聲,冷冷的看了一他一眼:“未遂也是要判刑的,如果不是這‘女’同誌會武術,你還得逞了呢,行了,等你傷勢穩定下來,你就等著坐班房吧,看你這傷勢沒幾個月是出不了院的。”
事情解決了,不過民警卻又望向我,遲疑了一下:“同誌,你和你‘女’朋友還是要和我們走一趟,一來是要做份筆錄,而來我同事胳膊也斷了,雖然事出有因,我們可以不起訴呢們,但是善後醫療和賠償的事情卻還是必須的。”
愣了一下,我也知道這件事情逃不了,心中一陣發苦,這才第一天涯,以後這日子怎麽過,要是出幾回這事,我身上這四五十萬都不夠‘花’的,再說拚殺是我賠錢呀,心念一轉,忽然想起當初趙副局長給我過一個電話,說是那是趙燕她大伯家的,在省城有事情可以打電話聯係她大伯來處理。
略一遲疑,我隻是苦笑起來,朝民警歉意的看了一眼:“民警同誌,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和趙燕也隻是普通朋友關係,讓我負擔所有的事情這顯然是有些強人所難,我這就打電話聯係她的家人,讓她的家人來處理這件事好不好。”
“普通朋友?”民警一臉的古怪,上下打量著我嘿了一聲:“你們都住到一起了,睡一張‘床’上,竟然會是普通朋友,你——”
“這是真的很難解釋,不過我說的是真話,放心這民警同誌的毅力哦啊哦費用和賠償絕對不是問題。”我真的沒法解釋,趕忙掏出手機給趙燕她大伯家打了過去,我好像記得她大伯還是什麽秘書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