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瘋狂飆車
冷飛在經過冷靜的思考後,決定了自己對付這兩輛車的辦法。雖然這需要冒一個很大的危險,但眼下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於是,冷飛把車拐上了去高架的方向。
靜靜的夜色下,三輛車在寬闊的公路上疾速地行駛著,偶爾駛過的夜行車驚訝地發現,三輛豪華的轎車在高速驚險地飆車。
有司機趕緊把車停在路邊,打電話給110,說有三輛豪華轎車在瘋狂飆車,你們要快點製止,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110接到報警,趕緊通知附近的巡邏車輛,迅速製止這三輛車的危險舉動。可就在此刻,冷飛已經開著車引著那兩輛緊緊跟隨的車來到了上高架快速路的甬道上。
當冷飛的奔馳車上了甬道後,行至中間後,猛地一踩刹車,緊跟在後麵的第一輛車沒想到冷飛會來這一招,急忙刹車,第三輛車由於跟得很近,行駛的又急,已經來不及刹車了,一下子撞在前麵的車尾上。好在甬道上速度不能太快,撞擊的力度比較小,兩輛車雖然撞在一起,但損傷並不算大,人員也沒啥事。而就在兩輛車一愣神的工夫,冷飛已經一踏加速器,飛快地把車轟到最強的動力上,上了高架路,瞬間就箭一樣地衝出了幾百米遠,把那兩輛車甩在了後麵。
那兩輛車知道被冷飛給算計了,也顧不得下車看看車損情況,急忙狠踩加速器,迅速地追了上去。
高架路上行車,速度是有限製的,最高速度允許在八十公裏,任何車輛必須遵守。可此刻,冷飛已經不能循規蹈矩了,他必須迅速地甩掉那兩輛跟蹤的車,才能確保自己的安全。而且,他無法報警,因為那兩輛車都摘掉了牌子,他也根本不知道這兩輛車為啥要追蹤他。雖然他心裏知道,這大概其就是韓大木設的局,想要報複他,但他沒有真憑實據,無法起訴他。他隻有被動地接受挑戰。
冷飛已經把車開到了他所能架控的最高速度,同時還得留意後麵的車是否追了上來。他從車的聲音上可以聽出,那兩輛車都是經過特意改裝的車,速度絕對比他的要高得多。他必須在他們追上之前,甩脫他們。但隻是短暫的平靜,那兩輛車已經又跟上來了。冷飛心裏明白,甩掉他們很難,看來,今天肯定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拚鬥了。好吧,既然如此,那咱們就玩個驚心動魄吧!也看看我冷飛的車技到底如何。
此時已是深夜,高架路上幾乎沒有什麽車輛了。冷飛知道,去往金山福緣小區一般的時候都要走獨墅湖大道,要經過幾公裏長的隧道,再過幾分鍾,就到深夜零點了,從零點到早晨六點是獨墅湖隧道關閉的時間,他必須在零點之前進入隧道,甩掉後麵跟蹤的兩輛車。可是,那兩輛車好像也知道了冷飛的企圖,漸漸地逼近了他,緊緊的跟在後麵。如果真的讓他們跟進了幾公裏遠的隧道裏,冷飛就不敢想象可能的後果了。
時間眼看著就要到了零點了,隧道的洞口也漸漸地逼近,那兩輛車也緊緊地尾隨而至。冷飛突然一個念頭湧起,他咬緊牙關,決心做一個最大膽的嚐試。他緊盯著前麵越來越近的岔路口,一邊是去向隧道口,一邊是高架出口。他對準隧道口衝去,可在後麵的車覺得他是一定是要在零點之前衝進隧道裏的時候,冷飛的車卻疾速地衝出了高架出口。
後麵的車已經來不及改變方向了,車速太快了,稍有不慎,就會車毀人亡,後麵的兩輛車無奈地在零點之前衝進了隧道,而冷飛則從出口拐回來,重上了高架路,他沒有回金山福緣的家,而是開車回到了新區的肖燕家裏。
肖燕一見這麽深的夜晚,冷飛來到自己家裏,自然是欣喜異常。這還是冷飛頭一次不打招呼就自行來到這裏,看見冷飛一臉疲憊不堪的樣子,肖燕趕緊幫冷飛打開浴室的噴頭,讓冷飛快點###休息。
從進屋到躺在**,冷飛一直沒說一句話,始終緊皺著眉頭,任憑肖燕的擺布。這讓肖燕大為不解,心想,冷哥今晚這是怎麽了,可從來都沒見他這樣過。
“冷哥,你怎麽一句話都不說?今天去參加商界聚會,晚上是很隆重的晚會,怎麽玩得不高興啊?誰惹你了?”
冷飛還是一聲不響。
肖燕這下可不知如何是好了。冷哥這是怎麽了,連一句話都懶得說,心事這麽重?
肖燕見冷飛不說話,也就不再跟他叨叨了,就躺在他的臂彎裏,靜靜地聽著他的呼吸,輕輕地撫著他的胸膛。隻要在冷飛身邊,肖燕就覺得這生活非常的愜意,心情也無比的愉快。可她畢竟是個青春正盛的女人,已經有段時間沒和冷飛在一起了,現在躺在一起,哪有春苗不渴望雨露甘霖的道理?她的手漸漸地移到冷飛的下麵,輕輕地撫弄著那根給她播撒**的玉根。
正在肖燕獨自想往著夢幻般的****之時,冷飛忽然開口說話了。
“燕子,今天發生了點事,那回跟蹤咱們的奧迪車今天晚上和另外一輛像是他們同夥的車已經開始找我的麻煩。我甩脫了他們,就到你這兒來了。我告訴你,以後幹啥要多加小心!她們實在對我沒轍了,就可能對我身邊的人下手,你可千萬要注意。”
肖燕一聽,心裏不禁一震,沒想到今天晚上遇到危險,他竟然首先想到了我,特意到這裏來提醒我注意今後的安全……肖燕的淚水落下來,她為有這樣一個關心自己愛護自己的男人感到激動和知足。她緊緊地抱住心中的冷哥,把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
“冷哥,你別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要好好保護自己,千萬別讓他們鑽了空子害你。”
“對他們,我倒是沒覺得害怕,我最擔心的你們,我真的擔心他們狗急跳牆在你們身上打主意。”
冷飛心裏明白,韓大木這個人是個胸很殘忍的人,什麽手段都使得出來。在他身上,已經有了談悅悅這條人命,他絕不能再讓他傷害身邊的任何一個人了。
“冷哥,你知道他們是誰,是吧?”
“我雖然不敢百份之百地肯定,但心裏已經猜到他是誰了。隻有他才會這樣做。另外,那天我去好又好大酒店,在那裏我看到了那輛奧迪車。今天他雖然摘掉了車牌,可我認識它,肯定就是那輛奧迪車。”冷飛毫無表情地說,他的眼睛很嚴肅地看著屋頂的天花板。
“冷哥,我們是不是要跟公安打聲招呼啊?這樣下去,還不把人弄成精神病啊,天天提心吊膽的,還怎麽安心地上班啊?”
冷飛用手撫了撫肖燕的肩膀,說“別怕,眼下他們還不至於朝我周圍的人下手,我今天來,也隻是提醒你注意點就行。再說,跟公安怎麽說?我有什麽證據證明這個人就是跟蹤我要加害我的人?暫時還是我們自己注意點就好了。”
“冷哥,我怎麽就弄不明白,這個人為啥非得要跟你做對呢?你們從前有冤仇嗎?”肖燕很疑惑地問。
“燕子,有些事你是不會明白的,因為你可能永遠不會經曆那種生活。這種人永遠不會為別人著想,他心裏永遠隻有自己。有個詩人曾寫過這樣一句詩:‘卑鄙是卑鄙者的座右銘。’這就是他們這種人的真實寫照。他的爸爸淩辱逼瘋了我的母親,而他也害死了我的未婚妻談悅悅,可他還是不思悔改,跟我處處做對。總是想把我置於死地而後快。燕子,如果你要是遇到這樣的人,你會怎麽對他呢?”
“哼,我要是遇到這樣的人,一定跟他以牙還牙。這樣的人就像過去老人們講的那些日本鬼子一樣,你越跟他軟,他越欺負你,你要是比他還硬,他倒怕了你啦!”
聽了肖燕的話,冷飛不禁苦笑道:“我的小燕子啊,要是有你說的這麽容易,我早就把他給揍扁了。可是不行啊,現在是法治社會,幹什麽都得遵紀守法。咱就是有了充足的證據,也不能自己解決,還得靠法律。”
“那就是說,現在他們不論真有對咱們胡作非為,咱們隻要抓不住人家的證據,就得忍著,就得裝孫子受氣。這還有天理嗎?”肖燕不禁有些氣憤填膺。
“可不就得忍著,就像當初陳老帥說的,不是不報,報時沒到,報時一到,一定要報!”
“唉,閻王爺的眼睛咋長的呀,怎麽就不把那種禍害收了去,留在社會上禍害人。真是好人沒好報,壞人萬萬年啊!”肖燕感慨萬千地說。
冷飛沉默了,他心裏也感到苦悶和悵惘,韓大木這樣的人為什麽就沒人能狠狠地修理他一下呢?他那麽肆無忌憚地幹見不得人的事,可就因為缺少足夠的證據,法律就辦不了他,而自己就得忍受他無休無止的黑手……
看著冷飛又陷入了沉默之中,肖燕心裏感到很難受,她側過身子,把光溜溜的身子貼在冷飛的身上,雙手捧著冷飛的臉,充滿憐愛地吻著他的雙唇。
“好啦,冷哥,咱們不想那些煩心的事了,咱們現在不是很好嗎?何必為想不到的事情苦惱呢?夜都這麽深了,快睡覺吧!”
冷飛看了看肖燕,見她已經是滿臉的紅潤,滿眼的風情,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不禁也春心潮**,身下堅挺,隨手關了燈,屋子裏立時沉入了黑暗之中,隻有快樂的床在激動地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