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不能吃那麽多,若是吃胖了又要被媽媽打了。”說完,魏紫可憐兮兮地抱著我哭了起來,“姐姐,我不要你被買走……嗚嗚嗚,我聽說有很多恩客,喜歡玩些不一樣的,有些被買走的姐妹,都被折磨地不成人形了。”
我當然知道,這種風氣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興起的,鞭打、滴蠟還有捆綁什麽的,超級變態。
隻是我們這樣的人,又有什麽可選的呢,不過是為了活命罷了。
早在被賣進樓裏的時候,我就偷偷地找著逃出去的機會,我試過打地洞,奈何地板太硬了,鑽不開,也試過鑽煙囪,可惜通道太窄。最後嚐試假裝得了絕症,結果聽說要被扔進亂葬崗,嚇得我立馬詐屍。
所幸我還有點才藝傍身,在一眾哭爹喊娘的小女娃裏,我淡定地跳舞撫琴,總算引得鴇母的青睞,推選我當了花魁,免了賣身的業績要求,總算是保住了我活下去的尊嚴。
在當花魁的這些年裏,我無時無刻不想著掙到足夠的錢,換回自由身。
可是,貪得無厭的黑心鴇母,看我到了十八歲,已經過了新鮮的年紀,就要把我賣了,賺最後一筆。
我暗暗地藏好了火折子,準備製造一場意外,讓花魁溫夕顏“葬身火海”,從群芳樓徹底消失。
我沒把這個計劃透露給任何人,連我最信任的阿紫也沒有,我要一個人悄無聲息,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
花魁**競拍正式開始了,毫無例外,我被打扮地像隻插滿花的粽子,身上鮮豔的綢緞像粽葉一樣給我裹了一層又一層,頭上頂滿了各種簪子和絹花,巴不得讓人一眼就看出:老娘我,很貴。
如果這綢緞不是透明又很容易撕破的料子的話,我真要謝謝鴇母的大方,給我備了這麽多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