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印書的成本有多高嗎?”李陌辰不讚同的看著韋笑笑。
“切,那是他們不會,行了,不跟你說這個了。”韋笑笑看了一眼,倒是跟李陌辰聊起了八封,“我聽說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什麽事情也沒有,你什麽也沒有聽說過。”李陌辰笑看著韋笑笑,有些事情隻能意會,不能言傳。
“我懂了。”韋笑笑點了點頭,既然不讓說,那她就不說了。
不過,這事情幹的真是大快人心啊。
“你說你們這是都幹得什麽事?”
下了早朝,等世家子弟的官員們都離開之後,李世民在偏殿裏指著這幫子武將國公侯爺們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我覺得這主意挺好的,解氣。”程咬金在一旁嘀咕著,這件事情由他起的頭,一大幫兄弟都附和著,誰也看不下去這世家宗族老是欺負人家一個小丫頭,才出現了敲悶棍的這一出,也正是都是軍中的人看的,在座的這些武將國公侯爺們,有一個算一個,隻要從韋笑笑那裏拿了分成,中秋節那晚在聚香樓享用了晚宴的,都參與了此事,所以那些挨了打的官員們,也隻是在宮門曇花一現,沒鬧出別的事情。
“好什麽好,像話嗎?”李世民瞪了程咬金一眼,虧得這家夥好意思說主意好,滿朝文武近半數的鼻青臉腫,成何體統,能看嗎?
“咳咳……陛下,那個事情已經發生了,也就別糾結了……”房玄齡看了一眼程咬金,示意他別再出聲,“你還是先看看今天平陽郡主的奏折吧。”
“平陽郡主,奏折?她會寫嗎?”李世民看了一眼房玄齡,什麽時候這位房仆射和程咬金一樣,說話都不經大腦了?那丫頭雖說現在的爵位是郡主,可也隻是商戶出身,會寫這個東西嗎?
“臣已經閱過,是平陽郡主奏上來的沒錯,不過卻是寧安郡王的筆跡。”言下之意,是有人代筆。
“拿來朕瞧瞧。”李世民還真是好奇韋笑笑會寫些什麽,至於李陌辰,小子幾斤幾兩他清楚的很,所有的算計都在跟韋笑笑成親的事情了,奏折,沒準還真是韋笑笑的意思,由李陌辰那小子執的筆。
“皇上不妨細看,這位平陽郡主,真是奇女子一個啊。”對於韋笑笑,房玄齡的評價還是很高的。
“來人,去後宮,請長孫皇後來此。”
李世民看了看韋笑笑的奏折,思忖了幾分,就派人去請長孫皇後,有些事情,他需要和長孫皇後核實後,才能確定,如果真如韋笑笑所說,那麽這瓷器的事情,不管用什麽辦法,他都要替韋笑笑把世家宗族的人給壓下去才行。
“陛下……”
從後宮被請入前朝,對於長孫皇後來說,還真是頭一回,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忙是急匆匆的趕來了。
“慢點,你先看看這個……”看著身懷有孕的妻子急匆匆的過來人,還真讓李世民清醒了幾分,忙上前親自扶住長孫皇後,讓她在自己一旁坐下。
“這是……”就著李世民的手,長孫皇後坐在一旁的軟塌上,仔細看過李世民手裏的奏折,“這個小丫頭,倒是想的長遠,不過細品之下,倒也有幾分道理。”
“皇後,先別什麽道理不道理的,這兩日胡商買瓷器的錢,是否全入了皇家內帑,大概有多少?”
“具體的臣妾也沒有算過,不過這兩日這錢源源不斷的送入內帑,前前後後已經有80萬多,臣妾去看過,那些銅錢堆在庫房,就像一座錢山一樣,臣妾看到倒是欣喜的很。”
“隻是兩日的時間,已經送來了80多萬貫?”這個數字,別說是李世民,就算是其他的人聽了也是深吸一口氣。“那這樣算來,那些胡商,每年要從大唐境內弄走多少錢?”
“陛下,這是……”長孫皇後不知道李世民是什麽意思,有些困惑的看著他。
“來人,傳旨給中書省,所有彈劾平陽郡主的奏折全部壓下,不予理會,也不用呈到禦前。”李世民需要好好思考一下韋笑笑的能力了,如果真照著這奏折中所說,以經濟控製國家,那麽……後果實在是太可怕了。
“陛下,這……”
“平陽郡主用這泥土燒製的瓷器,換胡商在大唐境內留下百萬貫巨資,這樣的魄力,世家宗族那邊加起來都沒有,還想著借此事彈劾人家,這臉還真是夠大了。”想明白了問題的關鍵,李世民算是確認了韋笑笑奏折中所說以經濟強國的這一說詞,不管這丫頭是靈機一動,還是什麽,這個想法和思路,完全可以讓李世民深思。
“陛下,還有那特等的玉液酒……”長孫皇後欲言又止。
“沒事,生意上的事情,全部交給平陽郡主就可以。”李世民知道長孫皇後的意思,安撫拍了拍她的手,“這個平陽郡主能力有,魄力也有,許給辰兒那個莽小子,還真是可惜了……”
“陛下,那個要不要問問,小弟妹是否還需要小夫婿,俺老程家裏還有幾個小子呢,隨她挑。”
“我們府裏也有……”
“都給朕一邊待著去。”李世民也就是感歎一句,倒還真有人順著杆子往上爬。
“郡主娘娘,我等已經選好了需要的瓷器,特來謝過郡主娘娘。”
莫然克帶領著那些胡商,得知韋笑笑到了聚香樓,忙湊在一起上來感謝。
“正好,你們需要的玉液酒,我也讓人安排妥當了,一會兒一起去驗一驗。”韋笑笑一到聚香樓,就看到這些胡商向她拱手行禮,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幸虧李陌辰在她身後擋了一下,否則她還真被這些人給嚇得退後幾步不可。
“多謝郡主娘娘。”莫然克再次拱手行禮,正是有了這位平陽郡主的大力幫忙,他們才能提前準備好需要的東西,比起往年,可以提前半個月出發。
“應該的,大家都是生意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我也沒有幫你們什麽。”韋笑笑擺擺手,對於胡商的一再拱手,她可不敢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