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又不成？要不你回去問問，看看皇家能以多少錢，把你小王叔賣給我家得了。”
“……”這是什麽虎狼之詞？李麗質驚呆的看著韋笑笑，不知道她這話是真話還是在說笑，皇家怎麽可能把小王叔給賣了？
“說真的，我還是會做點生意的，你幫我問個數，回頭……”
“要不，你也吃東西吧。”吃東西占住嘴，就不要再講話了。
“我說老哥，你這飯菜著實不錯，改日我們還來……”
“對，還來……”尉遲敬德此刻也喝的有些多了，順著程咬金的話直接應茬，這裏飯菜不錯，酒也不錯，是該常來。
“嗯，是味道不錯，改天該讓宮裏的廚子們也為學學。”李世民也喝的不少，他們今天這幫君臣沒有入什麽包廂，就是在大廳裏直接拚湊了一大桌，這樣的豪情痛飲，自他做了皇帝以後，幾乎是沒有過了，也就難得喝多了。
“對，讓宮裏的廚子也好好學學，省得咱們下館子的時候，皇上隻能看呢……”
“我這可都是秘方，不外傳……”韋笑笑看著這在幫醉的東倒西歪的國公爺，小聲的嘀咕著，“那跟泔水似的酒有什麽好喝的，都能喝成這樣？”
“酒不都是那個味道嗎？”李麗質在一旁輕笑，今天這頓膳食，用的真是滿意呢。
“怎麽可能都是那種味道？”韋笑笑直接反駁，上輩子做可飄的時候，她可是見過那種清澈如水般的酒，雖然沒有嚐過味道，但肯定不會是這種‘泔水’般的味道。
“可我見過的都是差不多的啊。”自家父皇愛喝酒，宮裏的酒水無數，但無一例外的都差不多啊。
“那你沒見過的呢？”
“沒見過的？”
“等我弄好了，改天請你嚐嚐，沒準兒，還能做成生意呢。”
“好。”一聽可做成生意，不管好還是不好，李麗質都先答應了，誰讓他們皇家缺錢呢。
“那你可要跟緊這丫頭了，他們一家對經商一道頗為擅長，你最近還是多來找他們請教請教吧。”李陌辰酒也喝了一點，隻是微酣，神智還算是清醒，聽著兩個小丫頭在一旁的嘀咕，不禁出聲給李麗質支招。
“一個小丫頭家家的，扛起內帑的生意，肯定不容易，有什麽問題還是多問問她。”
“小王叔，你這是真打算讓她做我的小王嬸啊。”看著自家小王叔那滿臉的柔風笑意，李麗質忙把他給拉到一旁，小聲的詢問著。
“那你可要去宮裏好好問問，給小王叔估個價了。”李陌辰的眼神裏透著一抹笑意，讓李麗質分不清楚李陌辰是真有此意，還是在逗她。
“小王叔……”
“丫頭，我認定這個韋笑笑了，她不能給我郡王妃，我給她做贅婿也是不錯，反正人是我的就行。”李陌辰的眼底閃過一抹邪魅，這丫頭可是他就是預定好了的，好不容易等她長大，這到嘴邊的肉哪能就這麽放棄。
“可……”皇家子弟有可能給人入贅嗎？
“行了，你個小丫頭別操心這麽多，這事情你父皇母後都知情，現在不也沒說什麽。”李陌辰拍拍李麗質的頭，這丫頭也是個愛操心的命，自己都這麽忙了，還有心管他的事情。
“那行，隨你便吧。”李麗質拍掉李陌辰撫在她頭頂的大手，這事，管不了她就不管了。
“笑丫頭，晚膳繼續來你這裏，記得叫你們的廚子準備好。”
程咬金一行人本來已經走了，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又折了回來，告訴他們記得要準備好，他們下一頓還在這吃。
“晚上進包廂吧，我專門準備了個大包廂。”生意上門，自然是不能推拒，不過也不能讓這幫武將國公爺們在大廳裏用膳，必竟今天這個情況也很是特殊，晚上如果還是這樣，可就失了他們國公顯貴的身份了。
“有地就行。”武將們可不太在乎在哪吃，熱鬧就行。
“老哥啊，你家那酒還差點，有時間給尋摸點好的。”
“成成成，老夫一定好好尋摸。”韋榮貴此刻也是捋著胡子直樂，有這些國公大臣們給撐場子，這個酒樓絕對妥妥的。
這些武將國公們，午膳吃完，晚膳又繼續，自然引起了轟動，聚香樓的名頭不出一日，便響遍了整個長安城，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阿爹，咱家裏有酒糟嗎？”
午膳時，喝的那一杯濁酒，雖然是吐了出來，但是那股味道，讓她還是記憶猶新，這要提煉新酒的事情更是迫在眉睫。
“要那個做什麽，那個東西做了酒之後，帶著一股酒味，連畜牲都不吃。”韋榮貴中午也是喝了酒的，畢竟他是陪席，有李陌辰在，倒是跟這一桌子的國公大臣們有了同桌用飯的機會，此刻也有些微醉。
“你就說有沒有吧。”
“有，都在後院馬房那擱著。”韋榮貴擺擺手，以前家裏開酒樓用的錢，除了在外麵買的，家裏也會偷偷的釀上一些，隻是有進朝廷有禁酒令，也不敢多釀，剩下的酒糟不敢浪費，幾年下來，也有不少，隻能是堆在一個院子裏。
“有就行。”
“閨女，你這是打算做什麽？”
王氏知道東城酒樓開張時發生的事情，可沒等她著急想辦法，自家閨女就已經出了刑部大牢，還是寧安郡王和那些國公大臣們親自接出來的，她也就放心的沒有出門。
可是這姑娘一回來，就直接跟說要釀酒，釀酒啊，朝廷可是有禁酒令的，誰家私下裏釀酒都要偷偷摸摸的，可自家姑娘是那藏著掖著的人嗎？
“阿娘，酒樓裏的酒太難喝了，跟餿水似的，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弄點好喝的酒。”
“淨胡說。”王氏嗔了自家姑娘一眼，“酒樓時的酒那是你阿爹親自找來的，賣的是咱們大唐最好的玉瓊，一壺都要幾十文，你還嫌他跟餿水似的。”
“都差不多的味道，還最好的酒？”
“隨你折騰吧，我看你能弄出什麽好酒？”自家姑娘的口無遮攔，王氏早就習慣了，“先說清楚啊，朝廷是有禁酒令，禁止用糧食釀酒，你可別再惹出什麽亂子來。”
“我知道啊，所以才要找酒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