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二話不說,上前一步揮拳走向暗夜先生的臉。
自己的婚禮被毀了,這個男人占主要的責任。
他冷冰冰的說道。
“沒有以後了。”
“帶走送進警察局,讓他跟山本先生作伴,把牢底坐穿,這輩子都不會出來。”
“另外找幾個人好好的在關照一下他,還有,你那一項偉大的醫學研究就是廢物,廢物你知道嗎?”
顧宴惡狠狠的說道。
暗夜先生的表情一瞬間就變了。
他瘋狂的撲向顧宴,“你放屁,我的研究是最偉大,我會為了醫學而獻身,你們也應該有這個覺悟而……”
果然是個瘋子。
顧宴沒打算理,轉個身回去。
恰好這時候手術室的燈也暗了下來,醫生出來。
“病人內髒破裂,但是及時送的及時,現在已經沒什麽大事情了。在醫院裏麵觀察一天,如果沒什麽事情就,不會有危險了。”
顧宴點了點頭,白羨茴這時候看一下顧宴。
“你怎麽你打算怎麽處置你三叔跟三嬸兒。”
兩個人合謀在今天的婚禮上鬧事,而且那一刀擺明了是衝著顧宴來的,如果不是顧顧明朗。
擋下那一刀的話難最後受傷的很有可能是顧宴。
再加上昨天顧顧明朗跟自己說的求情的話,白羨茴想了想還是跟顧宴說了。
顧宴沉吟片刻後說道。
“我會把他們兩個人送到國外,這輩子他們都不可能會回國。”
白羨茴歎了口氣,這應該是最好的結局了吧。
畢竟這一切罪魁禍首是顧豐年,如果不是他的話,人家好好的一個家庭也不至於毀掉。
而且看美鳳現在的狀態。
應該是這麽多年不堪受辱,已經有些瘋癲了吧?
她起身準備離開,結果卻眼前一陣發黑,整個人晃了一下。
顧宴一看就是大驚失色,“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白羨茴搖了搖頭,正準備說話,結果顧宴卻一個大橫讓她抱起來。
“醫生,醫生過來看一下。她怎麽回事?”
十分鍾後白羨茴被放進了檢查室。
看著在自己病床周圍一圈的醫生,她有些頭痛,看了一眼顧宴。
“我可能隻是有些低血糖而已,幹嘛這麽興師動眾?”
顧宴卻壓根都不理她,催促著旁邊的醫生。
“快檢查一下,看看她到底是怎麽回事,好端端的怎麽會頭暈呢?是不是吸入了什麽有毒的氣體?還是說……”
一係列流程走下來,半個小時後才能出檢查報告。
顧宴守在白羨茴的床邊,哪都不去。
一有什麽風吹草動更是緊張的不得了。
白羨茴瞧著他的模樣哭笑不得。
“我自己的身體還沒有數嗎?真的沒事的。”
“不行,檢測報告沒出來前,你就好好的在這裏躺著,哪裏都不能去。”
實在是拗不過他,白羨茴隻能躺在病**。
半小時後,醫生拿著檢測報告急匆匆的走過來、
一旁的顧宴快步上前,焦急的詢問道,“怎麽回事?”
“顧先生,恭喜啊。您太大懷孕了。”
“什麽?”顧宴聽到這話一愣,呆立在了原地。
而白羨茴也有笑微微的震驚看向醫生。
“懷孕?怎麽可能會懷孕,之前醫生說過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第二個孩子了。”
那大夫聽到這麽篤定的話,一愣。
拿著檢測報告再度重複看了一遍。
“沒出錯呀,您真的是懷孕了,已經懷孕五個周了,這檢測報告一點錯都沒有,也不排除之前診斷錯誤的可能性,不過您的身體有些虛弱,後期要好好進補一下。”
“前三個月還是要臥床休息一下。”
醫生又囑咐了一遍走了。
顧宴拿著檢測報告戴立在原地,整個人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候陸夫人帶著白庭晝過來了,也是一臉的緊張。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怎麽身體不舒服呢?是不是被嚇到了,三房家的事瘋了不成?竟然敢對你動手?”
陸蘭心氣的要命,“不行,我得去問問她,我們跟她什麽深仇大恨,她竟然當眾要殺了我兒子。”
說完,就準備衝出去。
顧明朗的事情,他們都瞞著陸蘭心呢。
要不然陸蘭心那麽驕傲的一個人,知道了全部事情經過,得崩潰成什麽樣?
反正以後,他們一家也去國外了。
可現在去質問的話,豈不是全部露餡了?
坐在病**白羨茴有些急了,直接脫口而出。
“不是的,媽,是我懷孕了。”
“懷孕?”
陸蘭心漏出了跟顧宴如出一轍的表情。
反倒是白庭晝第一個反應過來,噔噔噔的跑過來,眼睛緊緊的盯著白羨茴的肚子。
“白,那我是不是就有了個跟飯團一樣可愛的小妹妹了?”
白羨茴含笑,眼神格外的溫柔。
“對。”
隨即看向一旁呆若木雞的兩個人,眼神格外的無奈。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什麽時候能反應過來。
一分鍾後,陸蘭心嗷的一下就撲上來,“懷孕了,懷孕了好啊,你等著,我現在就找專業的營養師過來,對了,我得先回去,告訴我媽這個好消息,對你想吃什麽跟我說……”
白羨茴頓時噗嗤一聲笑出來,這語無倫次的樣子,跟顧宴簡直是一模一樣。
“媽,不用忙活了。”
“不行,我現在就回家去準備。”
陸蘭心說走就走,風風火火的來,風風火火的又走了。
臨走之前還不忘抱走白庭晝。
而這時候顧宴也緩過神來了,走到病床前,握著白羨茴的手。
過了好半天,他才開口說道。
“謝謝。”
“嗯?”
“謝謝老天爺再一次給我這個機會,讓我重新找到了你。”
顧宴握著她的手越來越緊。
“這一次,我陪著你直到生產,哪裏都不去,我死都不會放開你的手。”
白羨茴瞧著他微紅的眼眶,莞爾一笑,隨即捧起他的臉,低頭吻了下去。
“好,顧宴,這一次,我會陪你很久很久,我們四個人一起。”
一滴淚順著顧宴的臉頰滑落,他將人抱緊,就好像要揉入骨血一般。
“好,我們一直走到白頭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