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旌疼得低呼出聲,柳承也被這狀況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桑煙煙,你幹嘛?你不會是壓力太大,瘋了吧?”

“你瘋了我老婆都不會瘋!”

盡管被桑煙煙咬得生疼,但翟旌依然不遺餘力的護著自己家媳婦。

桑煙煙恨恨咬破了翟旌脖子上的皮,直到舌尖嚐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她才猛地臉色一變,轉身就蹲在地上開始幹嘔。

翟旌立馬顧不上柳承,他趕忙彎腰扶上桑煙煙。

“老婆你怎麽樣?又反胃了嗎?什麽時候開始的?按理說才懷孕差不多兩個月,孕反沒這麽快就開始吧?”

“懷、懷孕?!”

柳承再次發出低吼。

他一臉的不敢相信:“桑煙煙你真懷孕了?懷的誰的?”

這話剛一說出口,他就被前方兩個人的四道目光給給死死盯上。

柳承也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他忙不迭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都一個月了,你什麽都沒跟我說過!溫舒雅也一個字都沒提!你也藏得太深了點!”

翟旌眯起眼。

“你們兩個在這裏一起待了一個月了?”

“是啊!”柳承下意識的點頭。

當察覺到翟旌的眼睛裏立馬飛出刀片的時候,他又趕忙搖頭:“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來巴黎一個月了,來之前我不是還特地給你發過消息嗎?是你自己不回複我的!”

“我那時候太忙,沒空理你。”翟旌冷聲回應。

“那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你不該怪到我頭上來。”

柳承說著,又忍不住看向桑煙煙:“我就說呢,你怎麽脾氣一天比一天大了,原來是因為懷孕了!不過都懷孕了,你幹嘛不回國?難道你打算把孩子生在這裏?”

“這個不關你的事。”桑煙煙沒好氣的說。

翟旌也擺手:“這裏沒你的事了,你走吧!”

柳承咬牙。

“你們這叫過河拆橋!”

“嗯。那你又能把我們怎麽樣?”

……

他的確不能把這兩個人怎麽樣。

一個桑煙煙他都經常對付不了,那又更何況來了個翟旌?

現在人家小兩口久別重逢,而且看樣子接下來還有一場惡戰,他就不參與了。

惹不起他還躲不起嗎?

“那我先走了,你們倆好好聊,咱們回頭再約飯!”

丟下這話,柳承一溜煙跑得沒影。

翟旌又牽上桑煙煙的手:“我們走吧!”

桑煙煙甩開他:“你誰呀?我為什麽要跟你走?”

翟旌無奈:“還在生我氣呢?”

“生什麽氣?我和你都不熟,那我和你生氣幹什麽?你是不是太瞧得起你自己了?”

“媳婦,你別這樣,你聽我說……”

“要說什麽你請便,我還有事,先走了。”

桑煙煙扭頭就要走人,但翟旌立馬快走兩步追上來,長臂一伸就從背後牢牢抱住了桑煙煙。

桑煙煙氣得低吼:“你給我放手!”

“不放!除非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行吧,你說!”

哼,她倒要聽聽,這個狗男人怎麽解釋他這將近一個月的失蹤?

隻要他不給出一個滿意的答複,她就一腳踹了他!

絕對不帶猶豫的!

反正在這個家夥沒有出現的一個月時間裏,桑煙煙已經在腦海裏預演了無數種可能。乃至這些可能造成的後果,她也都想到了。

現在,就看這個男人的說法會導向哪個結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