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想相信你,而是你要給我一個能相信你的籌碼,既然如此你就告訴我,你能給我什麽,又能從我這得到什麽。”

“否則,我是不會輕易同意我們之間的合作的,你也知道我是一個謹慎的人。”

季綠蓉現在已經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看就看白薇的誠意。

她嗤笑了一聲,很是滿意的側目點頭。

“好,我算看明白你了,很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把話說明白吧。”

總算到了這一步。

季綠蓉也不屑於和她裝模作樣。

兩人之間沒有絲毫隱瞞。

“EIva,你快看看孩子,孩子一直拉肚子,我很不放心,到底是怎麽了?是不是吃壞東西了?”

季小雪抱著孩子很是擔憂。

從剛才開始,大寶簡皓軒就一直都在拉肚子。

看得她心裏發涼,第一時間就叫來了EIva。

“EIva你先別弄了,先把東西全都放一下,過來看看孩子,我搞不定,我沒有這些經驗啊,還得看你的。”

季小雪說著,簡直都要急哭了。

畢竟大寶一直都在哭鬧,看上去也很難受。

她怎麽可能不著急?

EIva自然也明白,所以二話不說,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趕了過來,觀察著孩子的情況,馬上就放下心來了。

“夫人,沒什麽事兒,放心好了,不過就是一些孩子之間的正常反應,我給他熱一點兒溫奶喝下去應該就沒問題了。”

剛才EIva還在擔心,是不是自己照顧孩子照顧的不周到,才導致了這種情況發生。

她都在想著應該怎麽彌補了。

現在來看是小症狀,她就輕鬆了不少。

畢竟要是因為這種事兒就被辭退,那可太冤枉了。

說著,EIva去熱了奶回來,喂下去果然就好的差不多了。

季小雪呼出了一口氣暗暗的下定決心,又感激又堅定的說道:“EIva,你真的很厲害,並不像他們說的那樣沒有專業在身。”

“我決定了,一定要跟著你好好學習,孩子是我的,總不能一直麻煩你,我自己也得多上點心才行。”

季小雪所言非虛。

也正是因為孩子的事情,EIva都能輕鬆搞定,所以她才信任,才更加感激。

她也想跟著EIva學一學帶孩子的知識。

聽季小雪這麽說,EIva高興了不少。

她把孩子放回了嬰兒**,隨後津津樂道。

“既然夫人想的話自然是最好的,我這一身本領,教誰還不是教了?夫人看看想學哪方麵,我一定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

說著,EIva就開始滔滔不絕了起來。

兩人一時之間很有話聊。

圍繞著孩子說的是既輕鬆又歡快,讓季小雪一直以來緊繃的心情都放鬆了不少。

兩人說話間,簡玉宸已經下班了。

回到了家看著兩人的氛圍,很是不好意思地打斷。

“雖然知道我打擾你們說話了,但是也該把小雪讓給我一段時候了吧?”

這微微的醋意讓EIva很是臉紅。

她連連點頭,自覺的就開始往門後退。

“是是是,簡總既然已經回家了,我自然不好在這裏騷擾,有什麽事一定要第一時間叫我。”

見EIva離開了,季小雪上前照例獻上了一個吻,關心的問道:“公司的事情怎麽樣了?已經全部拿下了嗎?”

簡玉宸脫下西裝掛在衣櫃。

他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回答道:“暫時算是塵埃落定了,但是簡莊那邊我還是有些擔心。”

他奪權是人盡皆知的,但是現在公司重新回到他手上,卻沒有完全公開。

“所以我想著盡快的開一個新聞發布會,將他給擠下去。”

簡玉宸說的話不無道理,季小雪也很理解。

她將人拉著坐在了**,很是讚同。

“我想也是這樣,老爺子之前還同我講呢,說是要把公司交給你,我想你不用出手了,爺爺估計在一周之內就會馬上動手,放心好了。”

果然一切都不出季小雪所料。

在簡莊奪權一事之後,老爺子立刻在媒體公開了與簡莊分家。

這一個消息直接轟動了整個業界。

才剛剛接受簡氏就麵臨分家,這是任誰都能看出來貓膩的。

隨之而來的便是謊言被拆穿,簡莊倒台了。

“簡總,關於這件事您沒什麽想說的嗎?”

“是啊,簡總,老爺子把公司交給您,卻不交給自己的兒子,您是不是從中知道些什麽呢?這是你們的家庭矛盾?還是公司必不可少的?”

記者們把麥克風對準了簡玉宸,讓他有一些無可奈何。

沒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也會在鏡頭前麵談論自己的家事。

簡玉宸皺著眉淡聲回答:“各位,爺爺之所以會把公司讓給我,全都是為了公司和祖上的基業考慮。”

“至於我大伯,雖然大伯也很有能力,可以將公司處理的很好,但是我想爺爺自然有爺爺的道理,我不能多問,也從沒有去揣測過。”

簡玉宸的話說的很明白了。

你們今天問我也是白問,最好還是別問了,否則隻會把事情弄得更加糟糕。

記者們自然也懂得這一點,並不想招惹簡玉宸。

他們又寒暄的問了幾句,象征意義的走個過場,便紛紛離開了。

從此以後公司裏再也沒有了簡莊的股份,他更是沒有資格插手公司裏的事,高層也將他除名。

簡莊憤憤不平的回了家,遠遠的就看到自己的兒子又和季綠蓉勾搭到了一起,讓他兩眼猩紅。

他現在看見女人,就想到季小雪那個掃把星,是又恨又氣。

“玉清,傷好的差不多了嗎?你是從哪兒回來的?渴了吧,先喝點水。”

季綠蓉端了一杯溫水遞給他,眼裏帶著幾分笑意。

隻要喝下去,她就可以得逞了,畢竟這杯子裏有什麽她最清楚。

“玉清,你怎麽了?看上去臉色好像不太好,有些發紅,是發燒了嗎?”

季綠蓉說著就把手摸上了簡玉清的額頭。

她像模像樣的,去看看人是不是真的生病了,很是擔憂。

這一幕換個人來看,好像真的以為兩人有多恩愛。

殊不知,這全都是季綠蓉用藥的結果,否則怎能得到這種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