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厚愛 墨少寵妻成癮/080 溫錦VS墨修塵(2)

墨修塵確實是故意的。

如果他對溫然沒有那種特別的感覺,溫錦又和溫然沒有關係的話,他絕對不會浪費時間在這裏和他說話。

更不可能這麽好的態度。

雖然他剛才的那些話並不客氣,但麵上表現出來的,卻是春風和煦,隻是溫錦不喜歡他這份溫和罷了。

溫錦淡淡一笑,把剛才墨修塵對他的‘關心’奉還回去:“之前聽說墨少不能人道,身邊從無異性,不知道墨少怎麽突然要娶我妹妹,墨少該不會是受不了那些流言蜚語,用婚姻來粉/飾/太/平吧?”

墨修塵狹長的眸子銳利地眯起,溫錦不愧是溫洪睿培養的接班人,笑裏藏刀的本事,練得爐火純青了。

“溫少覺得,我要粉/飾/太/平,用得著等到現在娶你妹妹?”

他說著,挺拔的身軀往椅背裏一靠,雙腿隨意翹起,一派悠然自若,絲毫不為自己不能人道的事而覺得自卑或是被溫錦揭了傷疤而惱怒。

溫錦也眯了眯眼,心,微微一沉!

墨修塵這副表情,讓他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他根本沒有病!

那些傳遍G城的流言,真的隻是謠言,他大腦速轉,在記憶庫裏搜索著有關墨修塵的傳言,如果沒有記錯,那些謠言的傳播,也有他自己一分功勞。

“墨少居然能哪些坦然麵對自己的病,真是佩服!”

溫錦笑得嘲弄,他記得溫然那天晚上說過,她和墨修塵之間,還沒有夫妻之實。他若是沒病,這又是為什麽?

墨修塵一臉的不可置否:“不坦然麵對,總不能因此去死吧,溫少要是右腿就此殘廢,會想不開尋死嗎?”

比嘴毒,這兩人,還真是不相上下。

溫錦臉上的笑僵了一下,看墨修塵的眼神裏閃過一絲怒意,這個男人,真是一點也不討喜。

他就那麽希望他的腿殘廢?

“我的情況和墨少可不一樣,就算腿殘廢了,我也還是真正的男人。”

溫錦臉上的情緒不過一瞬間就隱了去,笑得雲淡風輕。

墨修塵挑眉,“溫少就這麽希望你妹夫不是真正的男人,盼著你妹妹守寡一輩子嗎?”

“妹夫?”

溫錦俊眉輕皺,溢出薄唇的話語帶著一絲質疑,墨修塵淡定地點頭,還很配合地‘嗯’了一聲。

“墨少,我妹妹年齡小,又單純,她之前和你結婚,是為了公司。具體的細節,我都聽說了,你借了五千萬給我們溫氏,還幫了她不少忙,對此,我非常感謝墨少的仗義相助。”

溫錦收斂神色,語氣真誠的說。

墨修塵假裝聽不懂他話語裏的客氣和暗示,大方地道:“我既然娶了溫然,自然不會讓她受人欺負,要是她願意,溫氏藥廠,我都可以找人幫她管理。”

“感謝墨少的好意,那五千萬,我一定會還給你的,至於墨少和然然的婚姻,我希望就些結束。”

溫錦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神情間,一派嚴肅。

病房裏的氣氛,因為他這句話而突然僵住。

兩個男人目光對峙。

一個神色嚴肅而堅定,一個銳利中夾著傲慢。

“溫少真會說笑,我和溫然的婚姻是受法律保護的,豈是你說終止就能終止的。”

墨修塵唇邊泛著一絲嘲諷,他想要的女人,誰也別想奪走,墨子軒不行,他溫錦,一樣不行。

溫錦眉宇緊皺,神色間染上一絲怒意,冷冷地說:“墨少堂堂MS集團的繼承人,何必為難一個單純的女孩子,就算然然曾經和墨子軒交往過一段時間,但他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墨修塵好笑地發出一冷嗤,嘲諷的問:“溫少以為我娶溫然是為了報複墨子軒?我還沒有那麽無聊,拿自己的婚姻大事當兒戲。我娶溫然,是因為喜歡和她在一起。”

“如果我沒記錯,墨少和我妹妹根本不認識,哪來的喜歡?”

溫錦言詞犀利,眸光淩厲地看著墨修塵,他本想和他好好談,若是他答應放手,他會記下他這個人情。

怎麽也沒想到,他居然說出這種無稽之談的話來。

他妹妹之前一直被他保護得很好,她認識哪些人,他這個當哥哥的豈會不知道。

見他‘情緒激動’,墨修塵反而平靜下來,斂了氣息,不緊不慢地說:“三個月前,我和溫然在一次宴會上見過麵,還說過話……”

他說到這裏,手機鈴聲突然急促地響了起來。

溫錦臉色難看地抿緊了唇,想說的話,因他尖銳的手機鈴聲而咽了回去。

墨修塵掏出手機,看到來顯示時,狹長的眸子裏閃過一抹精光,他眼角餘光掃了眼病床的溫錦,長指按下接聽鍵:“喂,阿牧!”

“修塵,查到了。”

耳畔,覃牧的聲音有些激動地從手機裏傳出來,墨修塵眸色微微一變,冷靜地問:“是怎樣的?”

“溫然不是溫洪睿的親生女兒,這一點,可以確定。”

墨修塵捏著手機的力度悄然緊了一分,從椅子裏站起來,兩步走到窗前,側麵對著溫錦,“說詳細些。”

這種結果,那天覃牧打第一個電話回來,他就料到了,隻是當時還沒有確定。

“溫洪睿有一個女兒,確實叫溫然,就是前我告訴你的,那個在六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的那個,溫洪睿就是那一年舉家搬遷的!”

“其實,真正的溫然,在六歲那場大病裏死了,這就是之前溫洪睿的鄰居不認識那相片的原因,根本不是同一個女孩。現在的溫然,是溫洪睿的親生女兒死了之後收養的。”

墨修塵狹長的眸子銳利的眯起,如果溫洪睿隻是收養一個女兒,為什麽要舉家搬遷,還隱瞞著世人?

溫然又怎麽那麽巧,會在六歲的時候失了記憶,這中間,肯定有什麽問題!

“還有別的嗎?”

沉默片刻後,他又問,低沉的嗓音裏,滲著淡淡地困惑,電話那頭,覃牧鬱悶的說:“暫時就查到這些,溫然的身份,過去,那些都沒有線索。估計一時半會兒查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