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商商追著靳臨沉問,“爹地,我們不是在**的嗎?為什麽突然會跑到沙發上?”

靳臨沉隨口答,“你睡覺不老實,自己跑去的。”

商商還是不解,“可是沙發是怎麽回事啊?沙發不是在客廳的嗎?為什麽突然會跑到臥室裏麵?”

靳臨沉一本正經,“沙發成精了。”

商商:“……”

默默地在靳臨沉身後站了半晌。

一直看到他洗完臉,找出一次性洗漱用品,刷了牙。

商商才一臉嫌棄的說道,“爹地,我是年紀小,可我不傻。”

靳臨沉從鏡子裏看著自己小兒子。

微微挑眉,“所以呢?”

靳商哼了一聲,兩條胖嘟嘟的小胳膊抱住自己,“肯定是爹地你偷偷幹的!”

靳臨沉哦了一聲,“既然你知道為什麽還要來問我?多此一舉嗎?”

靳商:“……”

哼!

小家夥生氣地用力跺了跺腳。

扭頭從洗手間裏跑了出去。

跑到廚房裏,抱住秦酒的腿,“媽咪,突然不想回家了,氣!”

靳臨沉慵懶的走過來。

雙臂環胸,斜斜的靠在廚房門口。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對著親兒子毫不客氣的說道,“你可以一個人留下,沒人在乎。”

商商:“!!!”

他晃了晃秦酒的手,“媽咪,你看看他呀!總是欺負一個可可愛愛的小寶寶,他沒有心,他的良心被狗吃啦——”

話音未落。

靳商忽然雙腳離地。

小家夥扭過小腦袋,對上靳臨沉似笑非笑的目光。

靳臨沉微笑,很危險的微笑,“出去談談。”

說完。

不顧小家夥嗚呼哀砦,父子倆去了陽台。

坐在客廳裏的靳宴忽然扣了扣耳朵。

也不知道弟弟是什麽人。

分明隻是戰五渣的體質,卻總是想要挑戰不可能,每次都被收拾的很慘,可每次都不長記性。

這一秒剛剛被教訓完。

下一秒該怎麽浪的怎麽浪。

作為一個小男孩,一點都不穩重!

飯後

各自收拾了各自的小行李箱,靳臨沉,開車回家了。

依山居。

花花正趴在小池水邊喝水,看到來人,氣的甩了甩小尾巴,喵嗚一聲就跑到了屋裏。

商商遺憾的說道,“花花肯定是生氣我們離家那麽久,沒有帶它走,花花生了氣就哄不好的,唉!”

他故意超大聲的對著靳臨沉說,“不像我,哪怕是被人打了小屁屁,隻需要一個冰淇淋就可以哄好啦——”

靳臨沉一隻手拎著秦酒的行李箱,一隻手拎著宴宴的行李箱, 大步流星的進去客廳。

拉著自己小黃鴨行李箱的靳商:“……”

好生氣。

他慢吞吞的拖著行李箱跟在最後,“孫奶奶,我們回來啦。”

孫阿姨喜氣洋洋的迎了出來。

看到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回來,開心的不得了,“好嘞,中午想吃什麽?”

商商甜甜的說道,“都可以啦,隻要是孫奶奶做的飯,我們都喜歡吃。”

——

張玫英被判了刑。

秦酒不知道被判了幾年,但是聽靳臨沉的意思,反正是個可以讓她滿意的年限。

遲來的正義雖然沒那麽需要。

可是……

總比沒有的好。

在張玫英被判刑之後的一周之內,靳三嬸就被拍到去見了三個年紀正好的姑娘。

大眾都在猜測靳三嬸這是要舍棄宋蓁蓁了。

也是。

畢竟靳風霄很有可能是靳家的下一代繼承人,堂堂的繼承人若是有一個坐牢的母親,傳出去名聲也不好。

“蓁蓁。”

靳風霄來到咖啡館。

一眼看到了呆坐在窗邊的宋蓁蓁。

他連忙走過去,“蓁蓁,阿姨的事情我聽說了,最近有點忙,一直沒有去你家,你不要太難過,阿姨在裏麵好好表現,一定可以提前釋放。”

宋蓁蓁現在心煩意亂的事情並不是這,她抬起眸子,水汪汪的眸子裏麵充滿著淒楚和可憐,“風霄哥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已經沒有媽媽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靳風霄凝眉,“蓁蓁,你在胡說什麽?”

宋蓁蓁的眼淚啪嗒一聲落下,時機恰到好處,“風霄哥哥,你不要瞞著我了,我知道阿姨去見了好多姑娘,都是家裏有錢有權有勢的,都與你十分的般配,最重要的是她們沒有一個坐牢的媽媽……

風霄哥哥,如果你真的不要我了,你一定要親口告訴我,我不想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這個消息,看在我們轟轟烈烈愛過一場的份上,就算你不愛我了,也請你給我應有的體麵好嗎?”

靳風霄一臉蒙圈,“蓁蓁,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媽去見女孩子們是想給我哥哥找女朋友,你也知道我哥比我大兩歲,到現在也沒有工作,沒有女朋友,我媽著急的不得了,最近來回找了好幾個人給介紹,我媽估計都看了十多個了。”

宋蓁蓁的心終於放下來。

她擦了擦眼淚,驚喜又後怕的問道,“是真的嗎?”

靳風霄用力點頭,“當然,我怎麽可能會騙你呢?再說我也不可能不要你啊,我最近正在籌劃我們訂婚的事情,本來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的,但是既然你這麽沒有安全感,那還是提前告訴你吧。”

訂婚!!!

驚喜來的太過突然讓宋蓁蓁措手不及,她再次熱淚盈眶,這次沒有作假的戲份,“風霄哥哥,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我真的好喜歡你,真的好愛好愛你,世界上怎麽會有你這麽好的男朋友,遇見你一定是花光了我這輩子所有的運氣。”

靳風霄挪到對麵。

動情的抱著宋蓁蓁,二人情到深處,縱情接吻。

不出兩個小時。

兩人的咖啡廳接吻照傳的到處都是。

靳商抱著平板找到秦酒,“媽咪,這個是不是我傻四叔和外公的那個壞女兒啊?”

在給花花剪指甲的秦酒隨意看了一眼。

手指一收。

差點剪到花花的肉。

她立刻點了一下返回,退出去,“這不是小孩子可以看的。”

商商蹲在秦酒旁邊,“他們好惡心,都流口水了,我都看見了。”

秦酒:“……”

商商:“不講公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