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宴來到燒烤攤時,便看到她倒在桌上呼呼大睡的模樣。

她臉頰通紅,儼然是醉了。

看了看地上的酒瓶,他神色倏地緊繃,眉頭緊蹙在一起,若細細查看的話,他黑漆的眸中還有一閃而過的寵溺。

下一秒,他抬腳走向前,直接將她抱在懷裏離開。

臨上車前,他淡淡開口吩咐道:“陳湛,將葉小姐安全送回家。”

聞言,陳湛立馬應允下來。

回家的路上,商宴看著懷中亂動的女子,無奈歎了口氣。

這世上,隻有她能破了自己的規矩。

許是酒喝多的緣故,薑姩的小手根本不老實,在他的身上摸了又摸。

在她的無意識撩撥下,商宴身體驟然緊繃。

“姩姩聽話,別摸了。”

他的話語剛落下,懷中的薑姩便直接大哭起來。

“嗚嗚嗚,你這個大壞蛋,連摸都不讓我摸,我要和你離婚!”

她滿臉淚痕,讓商宴頓時慌了神。

“好好好,那你繼續摸,別哭了。”他抬手拂去她臉上的淚痕,眉眼間滿是寵溺的模樣。

都說醉酒後的女人最難纏,薑姩也不例外。

“你別碰我,我才不要摸你,我可是有夫之婦,我老公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你要是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讓他閹了你!”

“不要臉的臭男人,趕緊給我滾遠點!”

商宴:“……”

這一路上,薑姩的發酒瘋差點讓他招架不住。

在車子停下的一瞬間,商宴便抱著熟睡的她走進別墅。

回到主臥,他剛把人放到**,薑姩便睜開了眼睛。

刹那間,兩人四目相對,商宴心中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啪”的一聲,薑姩直接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商宴:“......”

待他還未反應過來,她再度哭了起來:“薑執你這個沒良心的,這些年我為你受了那麽多苦,你卻說我是惡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很傷心的…”

“在你心裏,我竟然還比不上葉芸茹,我可是你親姐姐啊。”

“那天你罵我的話就像是針紮在我的心裏,我真的很委屈...”

此時的薑姩將商宴認成了薑執。

聽到她委屈的哭訴,商宴將她擁入懷裏,大手撫摸她的腦袋:“姩姩不哭,在我心裏你是最好的女子。”

“真的嗎?”薑姩抬起淚眼婆娑的目光看著他,儼然一副委屈至極。

商宴薄唇微勾,嗓音堅定且輕柔:“真的,能娶到你是我的福氣。”

商宴不是個好人,若旁人忤逆他,現在怕是早完蛋了。

這輩子,隻有她能不斷突破自己的底線。

薑姩哭累後,便乖巧地躺在**,任由他給自己卸妝換衣服。

看到她這般安靜,商宴也不免勾起淺笑。

一切弄好後,他便將她摟在懷中:“姩姩,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聞言,薑姩點點頭:“好,都聽老公的。”

這一聲老公,喊得他是心神**漾。

就在他抬手關燈時,他的喉結便覆上一抹柔軟的觸感。

商宴低頭一看,便看到薑姩在他喉結處吻了又吻,像極了一隻在偷腥的小野貓。

這一瞬間,他的心被狠狠震了兩下。

窗外晚風拂過,也讓他內心泛起漣漪。

下一秒,他俯身噙住她嬌潤的唇,加深這個吻。

薑姩不會接吻,沒一會兒小臉便憋得通紅,雙手更是緊緊攥著他的衣服,眼神中滿是控訴的模樣。

感受到她呼吸急促,商宴稍稍從她唇間撤離,啞聲道:“小傻瓜,連換氣都不會啊。”

聞言,薑姩抬手捶了捶他的胸膛,嗓音嬌憨:“商宴,你才是傻瓜呢!”

說完,她附身便在他脖頸處狠狠咬了一口。

商宴愛極了她這嬌縱的小表情,他將她環在懷中,順勢關上燈:“姩姩乖,先睡覺,天色不早了。”

這一頓鬧騰下來,薑姩也困了,隨後雙手環住他的腰,乖乖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沒一會兒,她便窩在他的懷裏沉沉睡去。

商宴垂眸看著她恬靜的睡顏,向來深邃的黑眸中滿是寵溺。

……

翌日。

薑姩睜開眼,便發現自己處於一個陌生的房間,她眨了眨眼睛,大腦一陣宕機。

她昨晚不是和葉子去喝酒了嗎?

這又是在哪裏?

因為宿醉的緣故,她剛從**直起身,便發覺腦袋混沌。

這酒喝得真難受!

她抬手捏了捏內心,視線下移便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換了。

頓時,薑姩內心一驚,雙手驟然握緊被子。

救命!

她昨晚該不會喝斷片,又幹出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吧…

她可是結了婚的女人啊!

一瞬間,薑姩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她尋聲望去,便看到商宴抬腳走了進來。

他的手中還端著東西。

在看到商宴的那一刻,薑姩內心的緊張才驟然消失。

呼。

還好,還好昨晚沒幹出格的事情。

這時候,商宴走到床邊,並將手中的碗放在她手裏:“聽話喝掉它,這是醒酒湯能解宿醉。”

她的腦袋到現在還有些暈乎,所以她仰頭便將醒酒湯喝了下去。

見她如此聽話,商宴的黑眸中劃過一絲笑意。

但這抹笑意,轉瞬即逝。

醒酒湯下肚,她原本混沌的思緒頓時變得清明。

“樓下有早餐,你待會別忘記吃。”

聽到他的囑咐,薑姩乖巧地點了點頭。

她將碗放在他的手上後,一抬眸便看到他脖頸處有一抹紅色的痕跡。

見此,她眉頭微微挑起,眼神流露出異樣的色彩。

“商先生,你脖頸處是怎麽回事啊?”她右手撐著下巴,儼然一副八卦的模樣。

這種地方定是女人咬的!

耳畔傳來這話,商宴腳步微頓,繼而薄唇輕啟道:“無礙,被一隻小野貓咬得。”

說完,他抬腳離開主臥。

很快,房間內恢複安靜,而薑姩腦海不由自主回想起昨晚醉酒後的片段。

半晌,她猛地一拍腦門!

蒼了個天啊!

商宴口中的小野貓該不會是她吧?!

薑姩躺在**,一副被人采了精血沒精神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