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真是個笨蛋
倪子洋說完,顧斜陽全懂了。+
她眼裏噙著淚,那幾抹晶瑩幾乎就要搖搖欲墜,忍不住道:“你怎麽這麽笨!現在離婚率這麽高,你昨晚剛把你自己的存款都交給我,現在又把幾千萬的豪宅都給了我,要是有天咱倆離婚了,你多虧啊!你這個笨蛋!還什麽美國經濟學碩士呢,簡直就是個笨蛋!”
倪子洋越聽臉越黑,皺著眉在她的臉頰上輕輕拍了兩下:“胡說八道什麽呢!”
她咬著唇,其實她是被他感動壞了,所以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她真的覺得他好笨,他那麽驕傲的一個男人,居然把所有的幸福當成了賭注,孤注一擲地投在她的身上!
晶瑩的淚滴終於還是掉了下來。
她覺得倪子洋就是她人生中幸福的催淚彈,掉落的眼淚顆顆都迎著陽光,蒸發成夢幻的甜蜜彩虹糖。
倪子洋抬手在她臉上擦了擦,一邊擦一邊冷哼了聲:“居然還想著跟我離婚?你也不想想,就你這樣的小二貨,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天下無敵隻此一個,不會搭配衣服,不會做海鮮大餐,睡覺也要聽著我的心跳,每天都要看見我才能安心,你都愛我愛的無法自拔了,你還想著離婚?歇歇吧,跟我離婚你就是自虐的,小傻瓜!”
倪子洋說完,自己噗嗤一聲笑了。
她今天叫了他傻瓜,還有笨蛋,原以為這些都會是自己對她的愛稱,沒想到今天也會被她用在自己的身上。
這感覺,還真不賴!
顧斜陽哽咽著,心裏的感動還是難以言喻。她眼巴巴地看著他,抬起胳膊圈住他的脖子,主動送上了自己的香吻,在他微愣的時候,伸出小舌,勇敢地撬開他的牙關,溫柔地索取。
倪子洋見她難得這樣熱情主動,某處已經硬了。
大手掌住她的後腦勺,他直接將她前凸後翹的小身子抱了起來,一邊狂熱地吻著,一邊抱著她想找房間。可是今天的褲子有點緊,那裏又已經腫脹的不像話,每走一步都有些疼。
他的餘光瞥見了大廳那張纖塵不染的餐桌,眸光一亮,抱著顧斜陽軟綿綿的身子,就把她放在了餐桌的邊緣,讓她坐著。
她嚇得瞪大了眼睛,兩條白花花的小腿就這樣在桌邊耷拉著,一雙嬌嫩的唇瓣被他吻的紅腫的不像話。
他直接咬住她的耳朵,道:“老婆,我想要!”
說完,不等她回答,他一手提起她的身體,一手從她的裙擺下探了進去,一把扯掉了她的小內內。
身下一空,她緊張地要哭了:“你、倪子洋,就算、就算白天要,可不可以去**?”
“我忍不住了!”一道金屬拉鏈的聲音之後,倪子洋咬著她的鎖骨,托著她的身子向他無限靠攏。
她就這樣坐在餐桌上,小臉一片慘白,完全無所適從!
他將她的腦袋摁向自己的肩膀,用力抱緊她,感知自己抵在了關鍵的那個點上,腰腹用力一挺!
“啊!”她羞紅了臉,從來不知道這樣也行。
而他卻麵色緊繃,張口咬住她的香肩,奮力地貫穿。
一場過後,顧斜陽渾身癱軟,又羞又氣,好看的小嘴始終喋喋不休地說著:“倪子洋!你真是……你怎麽可以在餐桌上!你!你壞人!”
倪子洋不理她,自己取了紙巾擦幹淨自己的,又把她推倒,給她擦了擦。
“啊!倪子洋,不要看我那裏,壞人!”
“又不是沒看過!”
他說完,有點惡劣地抬手在她下麵一彈,她整個身子都僵了起來,雙腿緊緊地合上,側過身迅速蜷縮成蝦狀,雙手緊緊捂著臉,一副沒臉見人的樣子。
他笑了笑,把她橫抱了起來,直接上樓。
將她丟在柔軟的大**,她當即拉過毯子蓋住自己。
倪子洋不悅地蹙眉:“全是汗,被子床單都是新的,別亂裹!”
她才不依呢!
他們有那種事情沒多少天,每次麵對他一整夜無止盡的掠奪,她已經疲憊不堪了,現在他居然又換了花樣,她以後的日子還能好過嗎?
倪子洋也沒跟她多廢話,直接在浴缸裏放了水,自己在一邊衝著澡,渾身打了沐浴露衝幹淨之後,回到房間將她的小身子撈了出來!
三下扒光她,她的小臉紅的不像話,而掙紮與製服的過程中,她胸前的一對白兔躍躍欲試,每每挑戰著倪子洋的理智。
將她整個攔腰一抱,丟進了浴缸裏,她咬牙雙手環胸叫他出去。
他卻冷著臉凶了她一句:“再跟我別扭!都是夫妻了,還有什麽可別扭的?在別扭我就把你丟到**去,做到你下不來床!”
“嗷嗷,倪子洋,你無賴!你流氓!”
“我隻對我老婆耍流氓!”
說完,他撈過她的一條腿,拿著沐浴露就認認真真往她身上擦。
顧斜陽羞紅了臉,唯有閉著雙眼,繼續雙手環胸,卻是不敢再多說一句了。
因為她真的很怕,怕他讓她下不來床,下午還要拍婚紗照呢,那可是一輩子的紀念!
就在倪子洋享受過雲雨之歡,幫著嬌妻沐浴的時候,H市,夏清楓的別院。
夏清楓在這裏的別院是一座高檔小區的連拚別墅,複式小二樓。
此刻,他正坐在書房裏,手裏端著碧螺春,漫不經心地嚐著。書桌前,倪子意帶著木槿跪在他麵前,木槿垂著腦袋,倪子意攬著她的肩。
“舅舅,這件事情是我不對。那天我跟木木都喝多了,所以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倪子意盡量誠懇地說著:“舅舅,不管怎樣,我跟木木現在願意對彼此負責,也願意對這個小生命負責。舅舅,您就看在這個小生命是倪家的血脈的份上,成全我們吧!”
木槿窩在倪子意懷裏,哭的傷心:“嗚嗚,爸爸,您原諒我吧,您回來到現在也不跟我說話,我心裏難受死了,嗚嗚,那天是我們喝多了,這是意外!嗚嗚”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夏清楓始終沒有開口。
終於,麵前兩人不說話了,書房裏靜謐了好一會兒,夏清楓才淡淡道:“讓我成全你們,以嶽父的名義去跟光赫談你們的婚事,不是不可以。隻不過……”